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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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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结了仇,其中有势力大的雇佣了几个好手断了她一臂一腿,放任她血尽而死。”边仲骤然开口,又用手剥开她的旋裙,大手捏住她微烫的臀面,“她若活到如今,也该到知天命之年了。”

    “这等陈年旧事,我怎会知晓。”管双鹭怕被发现,将针塞回袖中、答道。

    “说谎。”边仲左手撩开她裙面,右手朝她右臀用力掴下。

    巴掌着肉的脆响传来,管双鹭被打的向前一冲,与边仲贴的更近,惯性让她把臀肉翘得更高,简直像在主动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下讨打。

    “萍水相逢,小生不敢奢望姊姊和盘托出,倒也盼着姊姊据实以告。”边仲说着又是一掌掴下。

    “姊姊这般提防小生…”

    啪——

    柳枝留下的红痕被狠狠拍打。

    “却又说要与小生商谈要事…”

    啪——

    原本还白皙的肌肤混成一片模糊的红,又在边缘绘出指印。

    “这可让小生如何相信…”

    啪——

    接连几掌都落在同一处,管双鹭吃痛,想回手去挡,却被边仲用左臂紧紧搂在怀中。

    “那日窗外自称「翁须」之人,何以来的那么凑巧,给了姊姊脱身之机…”

    啪——

    男人仿佛分外在意此事,这掌打得尤其重,管双鹭被逼出泪来,只得抱住他道:“别打了…别打…求你…”

    “「翁须」从不用刀,那人出手却使得一手好刀。小生听闻,管姑娘有个面首叫管秉,擅使长刀,乃是苏七娘的亲传弟子…”

    啪——

    “啊…我错了…我错…听过苏七娘…我听过…她来过医馆求药…”管双鹭挨不住,哽咽求饶道,“换一处打好不好…求你…太疼了…我受不住…求你…”

    “姊姊这可是为难小生,”边仲嘴上这样说,却停了责打,抬手抚着管双鹭脊背、安抚道,“这般姿势可如何换别处来罚呢?”

    臀肉火热,管双鹭选了他方才说的另一条路:“趴下…我趴下……”

    腰腹搁在男人左腿,挨了打的臀瓣就成了身体的制高点,管双鹭双腿微分,隐约露出腿间蜜穴。

    “姊姊方才说,管姑娘不比寻常?”边仲换了左臀抽打。

    “那是…自然…”盼着他去揉揉受责右臀的希冀落空,管双鹭颇有些委屈的晃了晃屁股。

    “传闻苏七娘于床帏之间尤其喜爱凌虐男人,管秉是他的亲传弟子,想必也有样学样,爱蹂躏女子。”边仲道。

    啪——

    这一掌由下至上抽在臀尖,他打得重,掌心用力下压、挤扁臀肉,余力狠狠拍上管双鹭穴口。

    “呃…啊……”

    极痛自穴口一轮轮扩开、游遍四肢百骸,却在回笼时转成酥麻快意,管双鹭的呼痛声走调出上扬的尾音。

    “姊姊,我不得不揣测管秉与你的关系,可能他游走于姊姊与管姑娘之间,”边仲长指在她腿间磨蹭,暧昧擦过蜜穴周围,却不肯抚摸轻颤的花核,“左右逢源。”

    管双鹭攥住边仲裤腿,呼吸渐重:“这话从何说起?”

    “姊姊这般迷人,若是我与姊姊有过肌肤之亲,也会甘愿为姊姊承担一切罪责的。”边仲食指楷出她穴侧爱液,抹在她滚烫臀尖,“所以管秉劫走赵飞泉、假作「翁须」、掩护真正的「翁须」逃脱,也无甚稀奇,姊姊说,是不是?”

    管双鹭心头一凛,嘴上却下意识反驳:“管少侠怎会是面首?那夜之人更不是他。疑心人人都有,仅凭一张嘴便污蔑旁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污蔑?姊姊这样说小生,小生难过得紧。”边仲语气伤心,“既然如此也就无需多言,姊姊的事小生不再多问,姊姊只受了罚,你我再来谈要事吧。”

    管双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哪句话说错、惹了男人生气,不禁懊悔皱眉。

    “此处寻不来重杖,不过小生也算擅长行刑,便只用这刀吧。”边仲取下管双鹭腰间蒙古刀,“十下一组、左右交替,姊姊可数好了,小生这便动手。”

    “你什么意思?”管双鹭发觉不对,转头惊恐道,“方才…方才那许多难道…全不作数?”

    “本来可以算的,现在,”边仲笑道,“不算了。”

    “别再与管秉遮掩,姊姊。”宝石镶嵌的刀鞘划过肌肤,缓慢而危险,“小生真的会醋。”

    啪——

    边仲的手按在女子后腰,刀鞘抽上她右侧臀尖。

    他没收力,管双鹭的皮肉被深深压下,又快速弹起。深红色肿凛浮现,才升起的旖旎情愫散尽,她疼得扬起上身,凄厉的叫出声。

    边仲没有骗人,接连十下都打在同一处,力度均匀、毫不留情。

    想去阻拦的双手被反复拨开,管双鹭无处宣泄剧痛,只能拼命的嚷着求饶的话。

    「噼啪」的抽落声伴随着女子的哭嚷在山谷响起来,万分可怜。

    「十」

    片刻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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