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侧歪去。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穴,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啪——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管双鹭闭眼,不敢再看。
男人的手指又一次返回花穴,这次却是三根。
管双鹭要躲,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拉近。
“车姊姊,是我。”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低却清晰,“此处有人窃听,姊姊莫再反抗,完成了定额,与我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管双鹭豁然睁眼,与他对视。
“肯了?”边仲扬声道。
管双鹭轻轻点头。
双腕被降回原处。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
男人按住她的腰,再执鞭、却已换了根短的。
咻啪——
有了准备是一回事,挨打却是另外一回事。
撕裂般的急痛传来,管双鹭只觉它迅速游走了全身,最终汇聚在红肿的双穴。
咻啪——
可边仲哪由得她细细回味。
眨眼间,第二鞭已然抽落。
「糟糕,忘了问数量。」管双鹭心下暗悔。
咻啪——
「三下了…」她无声的数着,努力调整呼吸,以抵御疼痛。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自己的穴口已微微红肿,可怜兮兮的一下一下瑟缩着。
边仲只觉喉头一紧。
咻啪——
“唔…”管双鹭忍耐着锐痛,甩开额角滚落的汗珠。
咻啪——
她呼吸一窒。
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身后的疼痛沾染了酥麻。
咻啪——咻啪——咻啪——
边仲也察觉掌下之人的异常,接连几鞭不再停顿、狠厉抽落。
骤雨般的疼痛裹挟着不知如何升起的、温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管双鹭的全部感官。
咻啪——
他却不肯重责了。
管双鹭被架在半空、失去了宣泄之法,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竟红着眼去看边仲。
女人满脸潮红、呼吸沉沉,眸中水色潋滟,摇着臀肉去祈求方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
边仲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汗湿的侧脸,而后用力压住她。
短鞭狠狠砸向深红糜烂、褶皱舒展的双穴,有热流通过穴口依依不舍的沾满残忍的刑具。
管双鹭哆嗦着想逃避,行刑者的痛责却永远追随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脆弱的软肉。
她的呜咽即使被玉蝉阻隔,也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颤抖。
铺天盖地的快感节节攀升,她无声的喃喃——
「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鞭打就在此刻停止。
短鞭的握柄被边仲猛力推入她花穴,无情碾过她甬道的每一处滚烫、直达花心,在一次接一次的深顶中将她送上高潮。
管双鹭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边仲语带惋惜:“说了二十,姊姊可是又没挨完。”
十一月上旬的汝州已近大寒,二更的锣刚敲过,边仲便用袍子裹了管双鹭、抱出室内。
早有一个小厮并两个轿夫等在门外,那小厮面相阴柔,颇有些男生女相,一见到他便满脸堆笑道:“呦,爷玩儿得如何?姑娘还可心吗?”
“没见爷领出来了?春宵苦短,费什么话。”边仲不正眼看他,只抬腿入小轿。
小厮也不恼。
只一边为边仲撩帘子,一边转着眼珠偷偷摸摸打量。这人眼尖的很,边仲低头进轿子的一瞬,管双鹭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只于衣料中一闪而过,就被他看得真真。
窄巷之中,小轿慢悠悠的走着。
小厮复问道:“爷是另去旁的住处啊?还是回咱们胜霜窑?咱们那可是个齐全地儿,眼下时辰还早,若爷想玩后半场,咱们那也方便不是?”
“去胜霜窑。”有银锭子自小轿抛出来。
小厮忙不迭揣进怀里:“得嘞!胜霜窑!”
管双鹭蜷在边仲怀里,尽力避开身上伤痕,以手指作笔,在边仲掌心写道
「汝为何来」
边仲笑吟吟的也摊开她的掌心,反问道
「汝为何来」
为何?
管双鹭与枫丹一路行来,靠近汝州便时不时看见些流民,不多但几乎都是老弱妇孺。
“从城外不远的平顶山来,平时靠种庄稼、捕野禽勉强维持生计,”管双鹭于城外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隍庙中蹲着,一边生了火,一边道,“入冬遭了灾,来汝州奔亲戚。”
枫丹填了些细枝进去,于哔啵哔啵声中补充道:“近几日奴进城传信,也听说了一些,都是可怜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