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与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她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扯着她、贴近自己。
男人上前,自背后抱住她。
「那般私密之处怎经得起没有数目的重责?」管双鹭只一味摇头,「听闻喜好凌虐之人大多爱看他人哭喊求饶,若我扛得住,兴许他便觉得无趣,不再这般逼迫了?」
如此循环往复四次,管双鹭总算将姜条吃得只剩一小截在外。
第一鞭抽在肩胛骨峰处,男子横挥长鞭,管双鹭疼得几乎站不稳、向前晃去,却又被死死钉在原地。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啪——
愈红的臀肉、微肿的花穴、收缩的后穴和颤抖不已的女人。
啪——
戒尺再打下来,管双鹭已学会了放松皮肉去接。
柔软的肚腹先是被狠狠压下,而后又随着长鞭离身而一寸寸隆起,只一下便鼓胀成深红一檩。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清脆中混合了几分黏腻,掌掴声响起。
“一鞭双响,姑娘以为如何?”他的指腹轻抚她身前红痕,温声问道,“这样打,姑娘挨得了多久?”
平行而下的第二鞭。
啪——
好奇怪,虽然痛是他给的,此刻他的怀抱却依旧令她安心。
啪——
脆弱的肠壁一经刺激、痉挛起来,管双鹭只觉体内有如细针扎过,难耐得连脚尖都绷紧了。
“看,你也喜欢,不是吗?”他揩了些,抹上她的背,道,“接下来我们换一个。”
咻啪——
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鞭痕定然正与方才那鞭角度一致。
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管双鹭几乎要赞一声「好俊的身手」。
啪——
身前的凳子咯吱几声,纹丝不动。
砸到臀缝之中的时候,竟有「噼啪」脆响。
管双鹭双腕的绳索被拉高,使得她整个人直立了起来。
男人捏住它,用左手按住了女人的腰,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滑腻,一被抚摸更是颤动不止。
咻啪——
管双鹭被他打得头向一侧歪去。
他指尖下滑,人也转到她身前。
长鞭破空,声响骇人。
“唔……唔!”管双鹭一下接一下的收缩、放松着身体,齿间玉蝉也被咬得吱吱作响。
他终于再次扬手。
与圆润饱满的臀肉不同,脊背纤薄,鞭子抽落几乎是洞穿身体般的疼痛。
啪——
戒尺就在此刻落下,女子的门户大开给施虐的男人提供了可乘之机,狠厉的板子横贯双臀,直抽向不设防的花穴。
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尖刮过软肉,几乎要揭下一层皮来,双穴同时受责的剧痛犹如利刃加身。
长鞭如游蛇,这次却与前几次不同。
疼…太疼了……
突然没有了入侵之物,管双鹭穴口来不及收缩,便有粘稠的汁水向下滑,一路淋漓着润湿过花穴、滴在地上。
不算温和的几下抽插,管双鹭却湿得更彻底,不禁嘤咛几声。
咻啪——
“好,那便鞭背,十鞭一组,鞭到姑娘乐意为止。”男人此刻的话听起来就像审问犯人的无情刑官。
男人放开了她,肢体接触的骤然消失令管双鹭一阵慌张。
她眼看着鞭尾抽在自己小腹。
“唔呃……”亲眼目睹自己挨打的场景,属实恐怖,管双鹭不由抽泣、全身止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
尖锐的疼痛并未止于脊背,而是一个巧劲、勾开了她的抹肚。
可还未等管双鹭想明白此举何意,下一鞭已呼啸而来。
咻啪——
紧贴的身体挤压着管双鹭受责的每一寸肌肤,粗粝的布料让她更是刺痛难忍。
男人倒也不急,只看着她从剧烈的颤抖中慢慢缓下来,最后只剩下略显急促的气喘。
她不受控的再度收紧双股,姜条微微一颤,随着她的动作、朝她体内深入一分。
“啊……”管双鹭疼得仰起头来,有泪珠滑下眼角。
贪恋他掌心微凉,管双鹭甚至朝他挪了挪身子。
管双鹭
,让遭了蹂躏的穴口暴露得更多,以图舒适。
男人的手探向她腿间,一寸寸将姜条拔了出来、随手扔开。
“放松。”男人见她最终还是夹紧了身子,不满开口。
故技重施。
长鞭剧痛再次袭过,而后弯至她身前,管双鹭低头去看:那实在是条漂亮鞭子,纯白而有韧。
可她很快就知道「换一个」是什么意思了。
“孺子可教。”男人夸奖她。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穴,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说着丢了戒尺,转而用手揉捏她滚烫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