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怎麽可以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李子光笑了,道:「你这个傻瓜,还……还敢说人家傻?」他举起了手,0了0许冰冰的头,道:「别……别哭。」他说完,咳了一大口血,手便缓缓垂下,眼睛闭上,脸se苍白至极。许冰冰恐慌极了,道:「公子!公子你别怕!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的!」苏乐儿把李子光轻轻扶起,放在许冰冰的怀中,没有说话,缓缓站起。
她终於开始听到一点外界的声音,但是却甚麽都感受不到,连谁在说甚麽话也分辨不了。她走了一步,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吐出了一口鲜血,向後便倒。
本以为会掉落y邦邦的沙地,没想到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龙秀看着她,轻轻地道:「别怕,我在。」苏乐儿只觉左腰好像被人有鎚子一直打,疼痛难当。内功互相冲击,本就不是甚麽好事。
原来,受到李子光的冲击,苏乐儿的真气终於爆发了。
她ch0u搐了一下,手捂住左腰,鲜血像瀑布一样涌出她的嘴唇。龙秀吓得不轻,道:「蓉子,蓉子,你怎样了?怎麽会这样?」他左手一挥,尝试运功助她,但他手一贴在她的背上,便立时被弹开,内息大乱,喷出了一口鲜血。
北惠皇皱眉道:「没想到还未开战,就已鲜血四溅。那姑娘是怎麽了?」宁皇看着她,也不知怎麽回事,手举起,让围攻的高手包围二人,却不动手。
苏乐儿摇了摇头,艰辛地道:「我……我……内息……你……」她深呼x1了一下,但左腰依然一下一下地疼痛,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翻了过来。
龙秀只看到苏乐儿脸se发青、满头冷汗,心痛如绞,在她的耳边呼道:「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苏乐儿微微一笑,他许久没有这样做过了。宁皇见龙秀与苏乐儿的举动,终於忍不住怒气,顾不及彭明生的承诺,直接吼道:「给朕杀了!」
那些高手连忙上前。
只是他们只动了一步,便双目圆瞪,向後倒下,全都没有了气息。
全场立时静了下来:怎麽会这样?
一阵诡异之感充斥全场。
突然一个红影在苏乐儿身前落下,现出一个满脸杀气的姑娘。
「有我苏红英在,谁也别想伤我姐姐一根毫毛!」
那果然是二十年後,重现江湖的—异涌冰凌。
苏红英转过身,满脸担忧地道:「姐!」苏乐儿微微一笑,喘道:「你……你怎……怎麽来了?」苏红英摇头道:「姐,你不要……」
「当」的一声,一把黑剑从後处飞来,挡开了悄声无息地发向苏红英背部的箭。黑甲主从黑影中飞出来,搂住苏红英的肩头向後腾飞。他翻手接过黑剑,嚓嚓嚓三下挡了三箭。古铭峰眯起了眼收了弓,这姑娘的暗器和这男子的剑意……有点麻烦。
黑甲主木无表情,却一直搂住苏红英的肩头。苏红英挣了一下,居然挣不脱,悄声道:「你放开我,我去看看姐姐。」黑甲主道:「看有何用?」他转向龙秀道:「你带帮主走。」
龙秀点了点头,便抱起苏乐儿,向簥州方向腾空飞去。
「追!」宁皇道。
苏红英道:「你敢?」她手假意一挥,宁皇脸se立变。苏红英道:「你敢追,我让你立时陈屍在这里。」
古铭峰正要起身追去,听到这句话,便挡在宁皇的身前,道:「保护陛下要紧。」
两边顿时处於对峙的状态。
「船家,可否让咱们二人上船过江?我知道天se已晚,但是……我这朋友……」龙秀站在簥州码头,向湖边叫道。
船夫挂着草帽,本就要收船了,看了他怀中的苏乐儿一眼,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龙秀道:「谢船家。」他一跃上船,便走入内舱,放下了苏乐儿。苏乐儿被他点了x道,安祥地睡着。只是……他感觉得到苏乐儿在他的怀里气息越来越薄弱,身子越来越冷。
「看来,施主的内功已相互搏斗一些时间了。」船夫撑了一下船,船便平滑地带出数十尺。龙秀疑心立起,拱手道:「不知今日是遇着何等前辈。」船夫微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不敢当,不敢当。施主请坐,老衲撑得还算平稳?」龙秀回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少林前辈。晚辈怎麽能让您为我们撑船?」船夫微微叹了口气,仍没有停下撑船的动作。
「想当年,这两位施主活泼jg灵,怎料才过数年,便已满面苍桑。世间万物皆有其道,是祸是福,老衲不知。只愿你们,能早日觅得安宁之处。」
龙秀心中一凛,道:「前辈曾见过我们?」船夫脱下了草帽,微笑道:「老衲曾在钟山上与施主二人有过一面之缘。」龙秀看了看眼前的和尚,惊道:「前辈……可是圆恩大师?」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往事久矣,名分名号,皆为虚物。」龙秀心下渐奇,道:「前辈怎会来此地划船?」圆恩大师慢慢撑着船,道:「老衲愿以湖水为伴,宣扬佛学。」
龙秀点了点头,黯然转身,坐在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