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气息也从我後方出现了!
「早赖同学,小心後面!还有记得张开嘴巴!」
「啊!?」
不好,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去了,迎面而来的是...炸虾!?该si,这可是b电击器更要命的东西啊,碰一下都可能si於非命,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要躲过去!
幸运的是,反应速度远远淩驾于这所房子里所有人的我,很直截了当地便低头躲过了那与猛毒无异的炸虾,「伊藤,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为什麽你要对我蓄意谋杀!?」
「太过分了,早赖同学怎麽能这样说!」那位把毒药扔过来的nv生是这麽说的呢。
不论如何,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微妙了,腹背受敌的我该如何逃出生天?
...别逗了,只不过是这种小儿科而已,怎麽可能难得倒我这个英俊潇洒帅气的正义使者?
「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麽要这麽做啦,」迅速跳出藤月攻击范围的我,摆好架势後说:「只不过怎麽想我最近都没得罪过你们吧?还是说逃掉补习是不可饶恕到需要你们把我灭口的事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跟我一起逃掉补习的修也应该是同罪才对吧?他人呢?难道已经被你们肢解然後抛屍了吗!」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可能x很大,嗯,是修被肢解然後抛屍的可能x很大。
一路走好,吾友。
在心中如此默哀的我,这时候却听到了...
「不用怕,浩一,我来帮你!」
哦哦!看来我并不是孤立无援的!我的搭档,那个以尖酸刻薄下流无耻还有频发x变态行为的男人,他没有si!他从地狱里回来了!
「啊,吾友!原来你没si!」
正义使者在孤立无援的困境中出现意料之外的增援,这不是很nice的发展吗!
没错,这种发展超nice的!
只见突然从走廊转角处飞奔出来,灵敏地绕过藤月和伊藤这两个魔nv,手里拿着那把好像是他传家宝还是什麽鬼的妖刀的他,冲着过来就...
啊咧?
.......
.......
.......
等等,这剧情怎麽好像有点不对?
「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位被我以搭档相称的男人,用平静的口吻回答着我,「说吧,什麽事?」
「为什麽你嘴里说着帮我,但却用你家的那把妖刀t0ng了我一下呢?」看了看从自己肚子里冒出来的那些红se的yet,我也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如此问道。
「嘛,放心吧,不会si的,你要对我家的祖传妖刀杀不si人的特x有信心啊,吾友。」他是,用毫无所谓的语气这样说的,就连拍我肩膀以示安慰的举动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呐,这个世界到底怎麽了?
「问题不在这里吧?你这是犯罪啊?蓄意伤人的话可是要坐牢的哦?」
「凭你我之间的交情,我不觉得你会找律师告我或者报警啦,浩一。」
不知为何,有那麽一瞬间,我眼里的修和刹那那个混蛋重叠了起来。不过他说得对,我不大可能为了这种事而找律师或者员警之类的。
我,早赖浩一,真的是一个心x非常宽广的男人呢,嗯。
「话说回来浩一,你不觉得痛吗?」
他这麽一说......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si了!
「该si的修,你这个叛徒!居然...」
不好,一旦意识到痛楚这种东西,整个人都没力气了,我......
「先安心睡一觉吧,浩一,」在我倒下的同时,居高临下看着我的那个家伙,他依然是一副无所谓且根本看不出任何悔意的样子,「等你醒了之後,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没错,非常非常多的事情,呵呵。」
这难道...就是身为英俊潇洒帅气的正义使者所必须经历的,惨遭挚友背叛的历练吗...
我......
---
「你觉得他什麽时候会醒过来?」
厕所里,双手环抱x前靠墙站着的绫如此问道。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嘛,按照这只史莱姆的生命力,大概过个几分钟吧。」同样靠墙站着的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这也只是我随口说说而已,因为我其实也拿不准浩一到底会什麽时候醒来。
至於那只作为我们谈论物件的史莱姆,之前被空不斩t0ng入身t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得不庆幸一下我家的祖传妖刀杀不了人,不然我可真真的要坐牢了,而那只史莱姆他本人现在正被好几根三厘米粗的绳子五花大绑地倒吊着——
——出於审问需要的威慑效果,我们按照过往的惯例,把浩一整个人倒吊在了厕所马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