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不用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啊,修。说白了,其实你也没吃亏什麽,不是吗?倒不如说你还赚了呢,伊藤和藤月她们貌似对你的r0ut挺感兴趣的哦?虽然我不觉得你这一身排骨有什麽好看的就是了。」
「吾也是同感,少爷,两位小姐似乎对您的r0ut颇为满意而且充满了思春期少nv应有的好奇心,吾认为这是一个展现您r0ut健康之美的好机会,您无需有任何惧怕之感。」
这两个混蛋...他们究竟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落井下石!?
「能不能别用r0ut这个词!?不对,这件事必须彻底忘掉,忘掉!谁都不能再提起!」
我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为了避免自己以後在绫和奈绪面前抬不起头来做人,这件事必须手动从我的记忆里删除掉才行!
还是...转移一下话题吧,我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了。
「话说浩一你刚才g嘛满眼泪水?」
关於这个问题,我亲ai的笨蛋同居人,面无表情地回应了我,「因为我被有栖勒令必须参加藤月和伊藤主持的补习,也就是跟你一起受难。」
我也同样面无表情地说道:「哦,这样啊,真是恭喜了。」
「彼此彼此吧。」
这大概是这个清晨里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了吧。
同时我也确定了一件事:浩一跟我实际上就是一对有福并不会同享,但有难绝对同当的难兄难弟。
「哎,希望少爷和早赖阁下您们的期末考能够及格吧。」唯独还有教师这个身份的卡雷尔,无奈地叹息着。
「所以呢?你打算再次挑战那两只幽灵?」
晚上,吃过饭後的我,惊奇地发现卡雷尔居然没有如往常那般第一时间先把碗筷洗刷乾净,而是毕恭毕敬地走来对我请求再次展开驱魔工作。
如果说只是这样的话,那倒是没什麽,反而应该说我乐见其成才对。出於看热闹和觉得好玩的心态,呃,顺带也包括了某些小小的,对其中一只矮冬瓜幽灵在三浦川把我踹了一脚的恶意报复心理,我没有告诉卡雷尔那两只幽灵实际上是八神家的守护灵和名义上的祖先,期望看这两nv一男在超自然领域里打个要si要活。
但这里有个问题。
「是的,少爷,家里闹鬼是吾身为管家兼保镖的失职,也是吾作为一名s级驱魔师的失责,请少爷您赐予吾一雪前耻的机会,让吾能够重新挽回职业尊严。」恭敬地低下头来的卡雷尔,是这麽说的。
从他这番态度和说话时的语气来看,他是真心认为家里闹鬼是自己的责任,同时也在为自己昨晚对幽灵肆nve无能为力而感到悔恨的吧。
需要说明的是,卡雷尔对於八神家和我的这份忠诚,我本人是非常感激的,哪怕这只是建立在寻常的雇主与雇员之间的金钱关系也一样。但问题是......
「好吧,能先告诉我一下,你的这身衣服是怎麽回事吗?」
没错,问题出自于卡雷尔身上穿的衣服,这家伙现在穿的不是平时的管家服,也不是昨晚的那套西方牧师袍,而是日本传统yyan师常穿的狩衣。不仅如此,与昨晚类似,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叠我看不清画了什麽的道符,身後背了把几乎有他整个人那麽高的厚重木刀。
这家伙到底哪来的这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搬进来的时候也没见他有这麽多行李的啊?
哪怕排除掉这些意义不明的装备也还是不得不说,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壮硕黑人穿着狩衣实在是一副...要多违和有多违和的光景。
老实说,我没有当着卡雷尔的面用滑稽来形容他已经算很给面子的了。
一个黑人穿牧师袍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毕竟黑人也一样能当神父,但是一个黑人穿狩衣...没听说过有黑人yyan师的喂?叫做威廉的有一堆守护灵庇护的金发驱魔武士我倒是知道一个。
察觉到我困惑的卡雷尔开始像昨晚那样对我详细解释起来,「是这样的,少爷,昨晚驱魔失败後吾反思了一下自身的失败之处,这里是日本,极东的岛国,而那两只邪灵虽然有一个是金发的,但既然出现在日本,可想而知也应该是源自日本的邪灵吧。」
我懂了。
倒不如说其实真的不想去懂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你就换了个思路,想到要驱日本的魔当然就要用日本的驱魔手段,来个入乡随俗s一把yyan师,是吧?」
「不愧是少爷,这麽快便理解了吾的意图。」当卡雷尔笑着这麽说时,我只感到一阵头痛与无奈。
信息量和槽点都太多了......我都不知该从和吐槽好。
或许是误以为我对他不放心的缘故,卡雷尔又继续说道:「至於吾身为yyan师的本事,少爷您尽管放心。吾并非在syyan师,而是真正的超甲级yyan师,不信的话少爷您看。」
我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果然,我家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