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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庙会上到男子偷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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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那么尖,还净挑让人不高兴的话讲。

    他扭过头,咬咬牙,语气硬邦邦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薛存志这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他急得抓耳挠腮,试图补救,想了好半天,突然眼睛一亮,“阿洮别难过,虽然你上面比我大,但是你下面比我小啊!”边说还边握住了柏洮的阴茎,方便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柏洮:“……”

    他一脚把这个傻子踢下了床。

    柏洮深刻地意识到,教薛存志懂人事并不是件容易事。

    他得像个幼童学堂的教书先生一样,从四书五经里每一个字的意思讲起,薛存志才能囫囵明白个大概。而光带着他体会快感,这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柏洮自己的性知识也少得可怜。为了学习,他悄悄弄来了几本禁书。

    这几日,每当薛存志出门干活,柏洮就关上院门,从床垫底下摸出他的小禁书,偷偷地研究学习。

    经过连日下得苦工,柏洮逐渐掌握了各种理论知识。他自信地觉得,自己现如今已对床上那点事儿了若指掌。

    “阿洮!我回来——”

    薛存志突然站定在门边,惊讶道:“诶,阿洮,你在看……是在看书吗?”他在乡下长大,又是个傻子,从小便没怎么摸过书,因而不大能确定。

    柏洮被他闯了个猝不及防,一边手忙脚乱地把书往枕头下塞,一边正身坐在床边,努力挡住枕头和书的位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好想阿洮!”薛存志比了个夸张的手势,“一直很用力地干活,就很快干完啦!”

    “哦,这样,”柏洮心虚时眼神乱飘,生怕薛存志越过自己看到后头的禁书,站起身拉住薛存志的胳膊就要往正屋走,“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吧?先坐一坐,我去给你倒杯——”

    “这真的是书吗,阿洮?”薛存志没有被他转移注意力,径直捞出了被压得有几分变形的禁书。

    “啊……这个不是……”柏洮有点慌神,伸手就想要去抢。

    薛存志从小没碰过书,却一直听别人讲了很多书的事儿,因而对书有了几分执念。他把书举高了一点,好奇地看着,“可是它和二狗蛋的小人册子长得好像啊。”

    “你都说那是小人册子了!和书又不一样!”眼见他要把书翻开,柏洮顿时急了,猛地起跳抢下了禁书,用力把它撕成了几半,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将它丢进了垃圾堆里。

    薛存志仍不死心,伸着脖子看,“不是书的话,那是什么呢?阿洮,你先前是在看什么呀?”

    “就是……就是本小人册子,”柏洮随口敷衍一句,又让他坐下,自己去给他倒水,眼见还是堵不住他的嘴,于是犹豫片刻后问,“你很想看书吗?”

    薛存志捧着他亲手倒得水,十分珍惜地抿了一口,“我听二狗蛋说,书里面会有黄金,我也想要找一找。他说黄金可以换来很多很多东西,有了它,我就可以给阿洮买很多很多糖吃!”

    柏洮闻言,怔愣了片刻。

    他其实很喜欢吃糖,但糖价金贵,禁不住日常吃用,大多只能逢年过节买上一回,所以他也很少会表现出这种喜好,以免给薛家父母造成负担。

    去岁薛母病重,家中阴霾密布。为了添添喜气,薛母便在糖贩子经过村里时,多买了一些糖。

    那段日子柏洮经常能吃到蜜糖,很有些激动,只是到底担心薛母病情,所以并没太表现出来,没成想不仅被薛存志发现,甚至还牢牢记住了。

    柏洮醒过神,问:“上回庙会时,我给你买了油酥糖,你吃了两小块就说腻了,把剩下的都推给我,是因为……”

    薛存志眼神闪躲了一下,有点扭捏道:“李叔跟我说,男人就是要疼老婆,要对老婆好……”

    见柏洮神色变化,薛存志急急忙忙补充:“阿洮吃了糖高兴,我就很高兴!比自己吃还要高兴很多!”

    “哼,蠢货!”柏洮嘴上骂着,眼睛却是弯着的。

    薛存志也不生气,乐呵呵说自己笨,阿洮聪明。

    两人笑闹着吵了一阵嘴,柏洮才似想起什么,意有所指道:“书里头是找不着黄金的,但能找到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知识,”柏洮笑得有些神秘,“一些特殊的知识。”

    薛存志没听懂,正待再问时,柏洮拍拍他的肩,指挥他去床上躺着。

    刚一躺下,柏洮就紧跟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薛存志朦朦胧胧想,这个姿势似乎有些熟悉,只是上一回好像坐在上头的人是他自己。

    “阿洮,你是……”

    “嘘,”柏洮说,“我在教你一些平常学不到的知识。”

    薛存志懵懵懂懂地晃了下脑袋,正待再问,却只见柏洮徐徐用手指在他下体上画了个圈,“这是你的阴茎,它是男人身上才会长的玩意儿,对你来说很特别,也很重要。”

    “当我摸它的时候,你会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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