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度备用站

11 b米地里的私qing握住说要dao歉

+A -A

吹后的情液,他便捧了一手,好奇地抬到眼前观察。

    “好像不是水,”薛存志两指沾了蜜液,一张一合,情液渐渐在他指腹间拉出细丝,“黏黏的。”

    他的动作实在太色情,饶是柏洮自己没多少经验,也受不了他这样,匆匆忙忙把他的手往下按,“别……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我就要看!”薛存志很固执。

    柏洮拧不过他,慌不择言地让步,“你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回家之后随你怎么做,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然而薛存志撇了撇嘴,轻哼一声道,“我才不信呢,阿洮上次也是这样,说好回家陪我玩,结果一到家就进了屋,把我锁在外面。”

    柏洮哪里能想到他这么记仇,但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咽。

    乡下土地珍贵,苞米种得密,到了收获时,村人们各自也都隔得不远。刘家哥哥就站在十几丈外,田边横七竖八的也都是人。

    柏洮害怕被人发现,尽力捂着嘴,可他渐渐发现这样不得行,总有淫语会从指缝间漏出去,便干脆将手指深深按进口中,让嘴巴张到最大,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压抑住呻吟。

    他的动作很快被薛存志发现了。

    或许是觉得好玩,薛存志仿照着他,也将手指伸进他口中。然而薛存志没轻没重,一不留神便伸得太过,几乎要将手指塞进柏洮的喉咙里,直直抵住了脆弱喉腔深处的软肉。

    田边,大家三三两两聚作一团,闲话家常。要是有人能抬起眼,稍稍拨开苞米丛,就能看到地垄中有两个交叠的身影,其中一人把持着另一人的上下两处,引得他两处齐齐吐水。

    那天,就在光天化日的苞米地中,柏洮被薛存志弄射了好几次,最后不仅什么也射不出来,连站也站不住了,是薛存志把他背回去的。

    回家路上,屡屡有人凑过来关心,柏洮都只是微微摇摇头,不敢说话。

    他只要一张口,就会暴露自己被插得快哑掉的嗓子。

    村人们也并不知道,在那松松散散披挂着的衣服底下,是如何一副快被玩坏的淫靡风光。

    柏洮身子骨弱,在苞米地里没穿严实衣服,受了凉,回家以后便烧起来,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

    他生病时,薛存志一直老老实实的,不仅连着他的活一块儿干了,还端茶送水、煮饭打扫,十足的贴心解意。然而等到柏洮身子好了些,他很快便故态复萌。

    薛存志食髓知味,吃饭做事时也惦念着柏洮双眼迷离的风情,总想要拉着他再来一回。

    柏洮不乐意,指着鼻子呵斥他,他还很委屈,“阿洮说回家之后随便我做,果然是骗我的。”

    柏洮简直要被气死,直接拿脚踢他,“尽捡着自己想听的听是吧?狗崽子!我当时说了多少遍让你住手,你倒是听听啊?”

    薛存志见他动了真火,便伏低做小不敢再犟,要打要骂都任他去了。等柏洮骂累了,他还能及时端碗水过来给柏洮解渴,一边给他捏肩捶背,一边继续挨骂。

    到了这时候,柏洮有气也不好撒,便递个眼风过去,薛存志马上意会,把床给铺好,只等他躺上去。

    乡村田里,总有干不完的活。

    收完苞米,天气转热,穿堂的风都像从火炉里走过一圈似的,大家又开始忙着给稻田浇水施肥,薛存志出门的时候也多起来。

    柏洮前段时间在家躺得久了,某日难得打算出去走走,临到门前,突然听到外头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

    一男声道:“最近小薛都起早贪黑,怎么没见着柏洮的人影?”

    有人不怀好意地哼笑两声说:“怎么?想见他啊?”一阵推搡声后,他又邪笑道:“别不好意思说,想见柏洮多正常啊,整个村里有谁像他一样?又白又嫩,腰细腿长,连女人都比不上。别说你了,我也想见呢!”

    “这就在人家门口呢,你说话小点声,到时候让人听了去。”

    “有什么关系?柏洮最近都在家躺着,也不出来干活,哪有机会听到?”

    “他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

    “我看多半不是,小薛每天出门都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估计是玩爽了,搞得柏洮下不了床。”

    “薛存志不是傻了吗?他还能……”

    “他是傻了,又不是废了!”

    “嘿嘿,要是我有这么个媳妇,肯定每天把他按在床上肏,干到他的洞合也合不上为止!”

    “……”

    柏洮没再往下听,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他突然想起养母临死前,他刚刚得知自己的双性体质的那段日子。

    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熟知的世界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那时候他看谁都不对劲,总怀疑别人偷偷在背地里编排自己。

    在他疑心病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在悄无人声的夜晚,偷偷扒在养父母的房门外,听他们怎么讨论自己,怎么安排自己和薛存志往后的生活。

    他是特地等薛


【1】【2】【3】【4】【5】【6】【7】
如果您喜欢【H国度备用站】,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