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未问完。」他踏下床,以蛮力扯她过去,清清受制不住,一下子俯着倒在床上,滕思悠控制不住力度,抓得她的手腕很痛,她心下一震,想起上次在房里发生的事,拚命挣扎:「有话好好说,别对我动手动脚。」
「别傻了,谷永怀早就有喜欢的人,他不可能喜欢你!」
「为什麽?」
「你怎会是妓nv?」他恶毒地说:「你b妓nv好用得多。你这刻还算是乾乾净净,哪像妓nv般一双玉臂千人枕?我可不会用脏兮兮的妓nv发泄,家里有b妓nv更好用的货se,我为什麽不用?」
他把清清的背心拉上去,推高粉绿se的r罩,在她丰满neng白的shangru又吻又啃,尽管她全程踢蹬双腿,可是男人身高t格均占优,毫不费力地压制着她。去到一个地步,他嫌她动静太大,索x解开皮带,牢牢束起她的双手。滕思悠是清清两辈子唯一的男人,熟悉不已,可是她很少在床上见到他狂暴的一面,不知是给吓的、抑或太屈辱,她哭花了一张脸,抵抗快感,尖声喊道:「你不能这样!上次的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有用力反抗,可是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我不是妓nv,不是任由你想上就上的!」
「他一星期上来这里多少次?」
滕思悠厉害的地方,就是他让清清失望的能力是无止境的。每当她以为他再也不能给她更痛苦的伤害,他往往再向她使出致命一击,令她的心经历崭新的痛楚。以前,他在床上也会不乾不净地说着折辱她的话,可她不计较,因为她放下一切身段,只盼这个男人
「男的还是nv的?」
「嗯?」
滕思悠果然动气了,猛地将书重重掷上书桌:「你一个nv生敢放几个男生入宿舍?读中大的……是doh?他们留到多少点才离开?」
「一星期有两三次。」她摘下耳机。
「其实大谷也没什麽不好,他聪明,肯教我做报告,就是嘴巴坏了点。我占用他许多时间,给他做饭也是举手之劳,没什麽大不了。阿芷、庄子,还有不少中学同学知道我原来会做饭,常常上来宿舍蹭饭吃……」
清清一愣:「你这是什麽意思?」
看不了十多分钟,他突然问:「那个叫大谷的常常吃你做的饭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清清索x讲晦气话,最近的滕思悠不知ga0什麽,说不够几句话就恶言相向,她躲避了,他又不高兴,甚至做着与他言语完全矛盾的行为,跟她激烈地shang:「我是没了男人就不行,我给男人做饭就是为了让他们喜欢我、跟我shang,我这样说,你是不是觉得更开心了?因为我只有承认自己本质下贱,你才能合理地侮辱我,践踏我,我在你眼中是b垃圾更肮脏的东西。」
作者按:今天卖大包,更得特别长~如果多人浮水留言,星期日夜晚再更新xd
「他们也有带了几个系内的朋友上来,不是见过很多次,记不清有多少个人了。吃完饭,我们打机、玩一会儿cardgas,晚上十一点前,他们一定会走。」她想不通,他为什麽当她犯人般审问?无理取闹,她不想再受他的闲气:「我们现在回家好了,都快八点。」
清清忽然有点生气:退一万步而言,即使大谷是freerider、不负责任,那也跟滕思悠无关,更何况他根本不是。这件事跟他的利益没有半点关系,他有何资格批评她笨?
纤细,却吃光余下的所有饭菜。她收拾碗筷,没说什麽就动身去pantry洗碗,回房间後提出要回家,他却不急,说:「休息一会儿再回去,现在还早。」他坐上清清的床,靠墙看。清清对着手提电脑,上网看韩国综艺节目。
滕思悠低啧了一声:「反正像你这样的nv人,只要男人知道你的本x,都会打退堂鼓。」
「哦?动手动脚?」滕思悠神se复杂,静了一阵子,像瞄准猎物的鹰般,俯身噙着清清的唇,粗鲁地吻着,咬痛她的唇,跟上次糊涂缠绵时的温柔截然不同,清清也不甘示弱,反咬他一口,两人粗喘着气,嘴唇都挂了一串凄楚的yan红,衬得清清的面se愈发苍白。
「我这样对你就是动手动脚,其他男人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什麽都肯为他们做,快快乐乐地招呼他们。」他捏紧她的下巴,不让她移开眼:「水清澄,你真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就喜欢讨好男人,只不过现在对象换了而已。以前是我,现在玩厌了就换人。是doh?说起来,keith还对你有意思,向我探问过你的行情,我省得恶心了他才没把你的丑事说给他听。要不是我那些同学,难不成是谷永怀?」
「这两星期上得较频密,我们要做专题报告。」於是她将一切来龙去脉告诉他,他听後,脸se缓和几分:「真蠢。你应该发短讯通知系里交情较好的人,叫他们分组时写下你的名字,就用不着ga0成这样,下次别那麽笨。」
「都有,男的b较多,有几个还是你的si党,但我叫他们别告诉你,省得麻烦。」清清答完後,才一愣:我其实没义务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