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还是鸣中,反正应该是这两所学校里面的和我们一起去游学。”
轰乡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捏起了大腿上软肉,有点疼又有点痒。他一巴掌按下了那只作乱的手,“到时候不会是住在同一所招待所吧。”
小狗在轰乡的手心下安分下来,另一只手敲击着桌面,发出嘟嘟嘟的声响。
“我感觉可能性很大,你们是在那边有以前的同学吗?”
轰乡转头去看小狗,小狗还是一副青黄不接的模样,但也算是回过神来,他转过头回望了一眼轰乡,这才慢悠悠地回答,“不太清楚,我和以前的同学不太熟。”
两人又看向轰乡,卷毛问,“那轰乡你呢?”
轰乡垂下眼眸,“已经不联系了。”
两人同急着回去上晚自习的卷毛分别后,像之前一样穿过小区侧门的小道回去。轰乡在卷毛问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兴致不高,小狗接手了差点被遗忘的书包,路上说了两句闲话也不再开口了。
猜不出的原因肯定发生在两年前。可他那会儿已经转学了,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是无从谈起。
更何况,他现在也不是很想知道。
“要跟我回去吗?”小狗已经停在了轰乡家的楼下,而房子的小主人还低着头往前走。
轰乡还没来得及回头,一条手臂就从自己身后绕过了自己的脖子。他一时不察,没能站稳,顺着这道力就向后倾倒,直到被圈在身后人的怀里。
小狗的笑声闷在胸腔里,随着身体的靠近传至耳畔,“不然今晚跟我睡?就是我的床很小,要睡的话只能两个人贴在一起。”他的手臂圈得更近,调笑也变得奇怪,“天气还冷,应该会很暖和。”
热意攀上耳尖,热潮涌上脸颊。轰乡从那个不成形的搂抱里钻出来,也不看对方的眼睛,抢过了书包。“我只是没注意而已。”强行解释完后他直接上了楼。例行公事的挥手也没有再做。
小狗站在楼下,从这里的位置可以从每层楼梯中间的小窗里,看见轰乡行走中的大腿。
他日日都在这里看。
小狗松开另一只紧握的手,摸上了手臂抓挠,那种瘙痒感已经开始隐约透着疼痛。捋起长袖,小狗的整条手臂上都是紫红色的抓痕,有些结痂的地方已经崩开,又开始从里面渗血。
接下来的几天,小狗又开始了无音讯。
手机里没有催人早点出校门的提示,校门口没有蹲着等人的狗。生活也没有恢复原来那样,因为温致信念叨晓哥的次数和时长让人头脑发晕。
这次周测班里排行倒数第二,整整比第一名的班均分低了七分。火冒三丈的英语老师恨不得杖责每个低于年级均分的同学三百大板。班里多数同学都被借口默写不合格的名义在班里抄写课文,年级第五的轰乡以95的默写成绩被板子轻轻放下,准许下楼活动。
温致铭给他打了手势操场见,轰乡插着口袋往小操场去,中途路过实验楼想着进去上个厕所。实验楼的一二楼厕所都有些反臭,这段时间立了牌子禁止使用,大抵要等维修师傅下周来修。
李老师在单独给竞赛的几人开了小灶,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刷题和讲题,再好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讲台那边的李老师被两个学生围着,小狗得空从后门离开了。
走到了一楼,他随意向对面投了一眼,全开放的走廊能看见的楼梯间里,只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正从室内楼梯向上走,眨眼的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小狗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三楼的男厕门口,定时的蓄水声哗啦一声从远处传来,逐渐变大。他的脚步便乘着呼啸的水流声入内。
轰乡握着手里的阴茎,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事。
轰乡的手还没离开自己的下身,就被一面墙完全堵住了退路,那双手被另外的双手完全控制了动向,整个人都处于茫然的应激状态。
轰乡感到寒毛耸立,脏字还没有骂出口,身后的人就已经张了口,“轰乡,是我。”
紧绷的情绪随着这句话落地彻底被松开,轰乡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到底在干嘛!”先前发愣的运动神经此刻终于开始动弹,他挣扎着手臂,试图从这个牢不可破的怪圈里逃离,“松开我。”
手臂上的手指却越捏越紧,手指的主人用力的同时又在不断地收拢那个圈,直到轰乡的两只都贴在了一起,身体的摆动幅度被限制在了他的两臂之间。
轰乡此时真的觉得快疯掉了,他的裤子还松松垮垮地处于一种随时能掉下去的危险状态,更别提还在裸奔的鸟。
偏偏身后人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急切,他贴紧了自己的耳朵,喘息声比他的声音还要清晰,“轰乡,轰乡,听我说。”他咽了一下口水,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身体也完全贴在了轰乡的身上,“我最近总是梦到你……”
逐渐变快的声音好似在宣誓着声音主人的欲求不满,“……我真的很想,我快疯了,轰乡,不能的话,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