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汝南袁氏举办夜宴的日子,袁府之外车马盈门。
作为袁氏的长公子,袁基此时自是要在府前迎接往来宾客的。
只见那人一身青袍,举止儒雅,从容自如,端的是一副温良恭俭的大雅君子模样。
夜宴即将开始,如今袁氏一家独大,各方豪强也不愿因迟到这种小事而得罪了袁氏,早早便入了会场,故而此时袁府门前已没了宾客,仅剩下几个仆从在驱使来客的车马。
“哒”“哒”“哒”
沉闷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使得本要回府的长公子停住了步伐。
来的是一辆极为朴实无华的马车,只是马车停下后却迟迟未有人从马车上下来。
袁基好脾气地立在那里,面上维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长公子,客人已经到齐了,您也进去吧,这里属下会看顾好的。”见到此番情景,旁边的管家机灵地上前进言。
“嗯。”袁基微一颔首,便打算进府——无论来者是什么人,哪怕是皇室的宗亲,作为汝南袁氏的嫡长公子,他都是无需亲自迎接的。
正当袁基打算转身离去的时候,那马车的窗帘却是被撩起了一角,透过那个缝隙看清马车里的人,袁基立时停住动作而后抬脚往马车走去,他那常年挂在脸上的假笑也变得真切许多。
“殿下。”袁基行到马车前,对着马车遥遥作揖。
“劳长公子进来,我有话与你说。”
一道被压得极低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福伯,你先入府主持宴饮,我稍后就来。”
袁基侧首吩咐完,才踩着凳子爬上马车,小心翼翼地撩开门帘入内。
马车里端坐着一位模样极为俊俏的“男子”,见袁基进来,她也只是微笑着招了招手。
“袁基,过来。”
马车内空间极为狭小,袁基上前去,委委屈屈地并紧了双腿挤在那人面前。
“殿下远道而来,袁基未曾远迎,是在下之过。”即便是挤在这样“落魄”马车里,袁基的礼数也是十分周全。
“嗯,确是你之过。”
广陵王垂眸拾起案几上的酒杯在手中把玩,慢悠悠地开口,“今日袁氏夜宴,为何我没有收到请柬,是长公子遗漏了吗?”
袁氏宴饮,广陵亲王作为汉室宗亲,不管是为了避嫌还是其他,都是不该出现在场的。
但此时广陵王已然现身,袁基于情于理都不能撵人,所以只能把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
“是在下疏忽了,还望殿下见谅。”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事事都能见谅。”广陵王语气生硬,一副要闹事的模样。
袁基却丝毫不气,“那殿下想如何?”他漂亮的眼眸中尽是柔情与纵容。
“长公子闻闻,我这酒比起袁氏的酒,如何?”广陵王捏着酒盏递到袁基面前。
袁基微微一嗅,笑道,“殿下此酒应是皇室的贡酒,自是好过袁府百倍。”
“既如此,我便将这一壶酒都赠予长公子,长公子饮尽此酒,我便见谅。”
袁基闻言有些无奈,他试图与广陵王商量:“殿下,我酒量不佳,待会还要去宴会露面,若是醉了便不好见人了,如此待宴会结束后我再饮,如何?”
“不行。”广陵王丝毫不通融,把手中的酒杯抵在袁基唇边。
袁基无法,只能就着广陵王的手饮完了这杯酒。
见此,广陵王颇为满意地笑了,道,“看在长公子如此乖觉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通融。”
语罢,她放下酒杯,复而拿起案上的酒壶晃了晃,接着道,“我这还有满满一壶酒,若是尽数饮下,长公子怕是都不能安稳走下这辆马车。但长公子是守信之人,食言这事也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不若这样,我可以宽容一下,让长公子用另一张嘴饮下这壶酒。”广陵王目光颇为大胆地扫向袁基下身。
袁基已不是处子,自然知晓面前之人是何意,他瞪圆了眼睛盯着广陵王,面上尽是羞耻之色,“不可……这青天白日……不是君子所为……”
一向巧舌如簧的袁长公子一时竟然说不出完整的话,可见是修怒到了极致。
广陵王却不顾袁基的抗拒,自顾自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转过去,跪下。”
广陵王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掏出一面帕子。
袁基嘴上拒绝得紧,对于广陵王的话,他却丝毫没有违逆,只见他一边乖乖得转过身跪在车板上,一边还回首用他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盯着广陵王哀求。
“殿下,不可……”
对于袁基的这幅姿态,广陵王受用极了,只是她的面上却半分不显。
“劳烦长公子把tun部稍稍抬起来一些。”广陵王一手拿酒壶,说道。
“是,殿下。”
见身前之人乖乖抬起了屁股,广陵王这才伸手扯下袁基白色的亵裤。
刚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