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昭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现在的月魂,坦诚而不掩饰真实感受的月魂。
月魂此刻感觉自己犹如置身火炉之中,体内热浪翻腾,火焰在血ye中燃烧,燥热难耐。
视线朦胧,身体柔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然而,对外界的感知却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感觉到阁主的手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游移,感受到阁主霸道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感觉到shi热的吻遍布至全身……
在阁主的手打开他的双腿间,他本能般想抗拒,然而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软绵绵的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日晚上,阁主身边没有人,才选择了他,阁主纯粹是迫不得已。
要是让阁主知道,那处是多么的怪异……月魂不敢想,心里拼命呼喊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了。
然而,因为无法动弹更加敏锐的五感,却清清楚楚的能感觉到阁主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丑陋畸形的那处,他想躲,想离开……
情动的身子全身泛着红,shi热的呼吸打在了隐秘的那处,月魂羞耻又绝望,敏感的只觉得那里有蚂蚁在爬,下一秒,阁主的手就抚了上来,一股子电击般的快感窜入天顶盖,随着身体一抖,雌xue涌出了一股黏滑的ye体。
即使不通人事,月魂却通过平时影卫们私底下的讨论知道,女子花xue喷水,就是代表高chao的意思。
他在阁主的手下高chao了——阁主只是轻轻一摸。
月魂羞耻的哭了。
为这具身体的yIn荡。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变化,俯下身,舌头轻轻卷去他眼角的泪珠。
“还没怎么样你呢,就哭成这样了?”时应昭在月魂耳边轻轻调笑,果不其然,身下那人如又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说,不是这样的。
高chao过后,月魂身子无力的瘫软,两条玉腿仍由时应昭将它分开,露出泥泞不堪的花蕊,整整收缩,缓缓流出滑腻的银丝。
时应昭薄唇在他的眉眼细细流转,舔去他的汗珠。
下身那处阳具,早已涨得发疼,抵在月魂紧闭的雌xue处,却因为yInye的原因,太滑了,好几处滑出来,根本无法进去。
月魂觉得羞耻极了,然而心里某一处隐秘的地方,却又在渴望着阁主的进来,察觉到这个念头,他又愈发的厌恶自己。
时应昭并没有察觉到月魂的小心思,一只手按在月魂的腰上,牢牢钳住腰线,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的如铁的阳具,紧紧贴着雌xue的入口,配合胯下动作,向雌xue内怼去。
然而半天,却只怼进去一个浅浅的gui头,花xue内,嫩rou死死绞紧,寸步难行。
太窄了。实在是太窄了。难以想象那一夜究竟是怎样进去的。
仔细想想,似乎是硬怼进去的。
时应昭头埋在月魂的锁骨处,啃噬舔咬脖颈处的rou,喘着粗气,缓慢的挺动腰身,坚硬如铁的rou棒破开rou缝,逐渐进入,雌xue内一层一层软rou争先恐后的咬上来,随着一声闷哼,整根阳具顶开软rou,全根没入,花xue因为突然的撑开而周围泛白,时应昭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到难以言喻,差点当场射出来。
“呃——啊——!”
虽然有yInye润滑,然而rou棒进来的疼痛还是让月魂脸上血色尽失,微皱着眉难以抑制的呻yin了一声。
经过几秒钟的适应之后,时应昭的大掌按在月魂的尾椎骨上,tun部与他的胯下紧紧相贴,时应昭本能般,开始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装进紧致柔软的甬道,花xue内,咕啾咕啾地流出yInye,沾满月魂的大腿内侧,灰色的床单被晕染打shi。
木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吱嘎摇晃起来,魂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也在摇晃着,无意识的发出了低yin般的呻yin声,眼尾早已泛红一片。
时应昭的手托在月魂的背部细腰处,将人拽了起来,这下月魂在时应昭的上方,花xue插的更深了。
不知道阳具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月魂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逃走,时应昭的手却死死按在了他窄细的腰部,使坏般,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跨,将月魂颠起来又坠落,幅度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想逃又逃不开,身体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仿佛就快要被捣穿,腰软的不像自己的,难以形容的快感酸酸麻麻充斥着整个小腹,仿佛万千条虫子在身体处乱窜,难以闭合的嘴,口中呻yin声不断溢出,像是求救,又像是邀请。
月魂靠在时应昭的肩头,无力的承受,布满红晕的雪白身子,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一起一伏,如狂风骤雨中,无助飘荡的小舟。
时应昭爱死了现在的月魂。
他不住的亲吻月魂紧闭的双眼,再是shi润的红唇,下身又急又快的往上顶,月魂的额头上、脖颈上已经是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划过月魂清冷的眉眼,几缕黑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chao红的脸颊以及脖颈处,剩下的,则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在两人中间摇摆,如风中破碎的布条。
两人交合那处,黏ye因为动作浮出泡沫,时应昭的阳具一深一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