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阁主的,”月魂直视着时应昭的眼神,急忙说道,“属下知错,请阁主责罚。”
月魂清冷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接着两只腿跪立着,稳步移至时应昭身前。
看着月魂跪在地板上,下属对上司再正常不过的态度,一下子将时应昭这颗还炙热的心冷下来。
时应昭并不着急,大拇指轻轻摩擦着月魂的耳垂下面的细腻肌肤,将月魂垂在胸前的发丝温柔的拂到脑后。
时应昭身体向前倾,伸出手指轻轻抬起月魂的下巴,目光直射进他的眼眸深处,质问道:“我曾告诫过你,今后不得再在我面前下跪,为何此刻又犯了同样的规矩?”
月魂眨了眨漆黑的眼睛,就要站起来走到时应昭的身边。
明明他们已经肌肤之亲无数次了,为什么月魂似乎始终保持着这般疏离的举止,未曾表现出一丝一毫他所期待的亲昵与主动。
“知道要怎么做吗?”
“还不听令!”司公公尖利的嗓音,朝着动作迟缓的月魂怒喝道:“
“过来。”时应昭声音从月魂的头顶响起。
不过既然皇上这么疼爱依依郡主,怎么不解决实际矛盾,不让依依郡主区和亲,反而是把气都洒在他这个无关之人身上呢?
手中紧握的狼毫笔“啪”地砸落在未干的宣纸上,墨迹顷刻间挣脱笔尖,如泼洒的夜色浸润开去,在那幅尚未完成一半的山水画卷,留下一片不和谐的墨点。
时应昭示意垂柳退下,取出宣纸和笔墨开始作画,画了有一会儿,心情还是有些烦躁,时应昭唤月魂入内。
虽然明面上司公公不敢对他怎样,但暗地里肯定会给他使绊子,让他吃尽苦头。
月魂眨着黑色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全是时应昭的影子,他垂下眼眸,小心翼翼,学着时应昭以前的样子,没有半点犹豫,将硕大的阳具的全含进口中,两颊涨的鼓鼓的。
时应昭看着已经失去了神志的“月魂”,内心虽痛,却还是淡淡地说道:“我虽不常用剑,但既然你们如此煞费苦心,我便也尊重你们一次。”
他早就听说这个影卫是时应昭最喜欢的影卫,按道理来说,被最信任的下属背叛应该是愤怒的失望的,但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再过来点。”
“好,给你个赎罪的机会。”时应昭说,“帮我脱了。”
可因为。”
一进门,月魂便恭恭敬敬的半跪在地板上。
这味道并不难闻,甚至有些渴望,月魂的下面湿了。
时应昭听到这个理由有些哑然,原以为是个木头没想到还会将别人的话听进心里,是了,本就是帮无影阁做事的影卫。
时应昭再次动了动大腿,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时应昭坐在太师椅上,两条腿大开,月魂的身体正对着他的胯部。
时应昭想到这里,胸口泛起一阵酸涩和憋屈。
如今的大抚国,权谋斗争激烈,朝廷内部乌烟瘴气,皇帝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蠢货而已。
司公公平白无故受了这等委屈,岂能善罢甘休?
让下属之间斗起来,这个皇上,真的有点拎不清。
随着裤子的褪下,男性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打在月魂的脸上,瓷白如玉的脸马上就潮红一片。
是块石头都已经被他焐热了。
时应昭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站起来。”
这让他的愤怒如同火上浇油,愈发难以抑制。
整个大抚国,距离开国已经二百七十一年,历经数代皇帝的更迭,早已不复当初的辉煌。
“阁主。”
月魂呆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阁主说的什么意思。
他脚下一勾,躺在地上的一把长剑便如有灵性般跃至半空,他稳稳握住剑柄,摆出了与月魂对峙的姿态。
月魂睫毛轻颤,睫毛微颤,欲言又止,尝试低头回避却又被时应昭的手指稳稳托住下巴,嗫嚅道:“木总管指出我近来略有傲慢,她警示我要时刻谨记身为影卫的本分与谦逊。
时应昭脸色微沉,眸色幽深,沉默不语。
月魂颤颤巍巍的手指尖,触向了时应昭的腰间。
拐弯抹角地对在他身边的司公公进行责难,想让司公公迁怒于他。
一旁的司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原本期待在时应昭脸上看到些别的什么表情。
时应昭轻笑出声,身子往后倒,两只手摊在扶椅上,两腿之间的弧度又拉大了。
任何动作,如果他未说,月魂就不会主动做,恪尽职守,绝不越界。
月魂柔柔的照做,挪动身躯,直至完全贴近时应昭的大腿之间。
明明理智上已经说好他可以接受他的不回应的,然而实际上不到几天就破功——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你听她的还是我的?”
时应昭看着如此乖顺的月魂,突然来的那点气又忽然没了,声音不自觉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