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皮斯觉得自己扒着门缝的手指愈发的用力了,果然他没有猜错,这个所谓的神眷者真的是一名银乱的小碧池,甚至做出了在他们做礼拜的祭台上和别人偷情这种勾当,难道说在他们不知道的夜晚中,他也是这么缠着这个他看不清脸的陌生男人在教堂中这么胡搞乱搞,将体液播撒到他们做礼拜的地方的嘛?
“嗯……呜……咕啾?”
——和那些曾经成为他目标的人相似的,被米青液泡透了的,沉浸于欢爱的银乱气息。
在礼拜散场的时候,恩皮斯会故意等到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走,以便能更长时间的观察那位神眷者。据他发现,那位堇发的少年似乎有些寡言,很少能看见他主动和信徒或者祭司们有对话,大多数时间他都是站在祭司们身边或者自己一个人站在神像旁眼神放空不知在看着那里,但如果有人向他搭话询问一些关于他们的神的事迹,少年倒也不会不理人,相反他会面带微笑且没有任何架子的礼貌的向来者科普。
于是在某个无云的夜晚,手握匕首的恩皮斯向着那座熟悉的教堂走去。
就在恩皮斯四下打量有没有什么窗户缝或者后面可以让他溜进教堂内部的时候,忽的,他发现教堂的正门似乎并没有关紧,一条窄缝出现在恩皮斯的眼前,借着满天的星光,似乎隐隐的能看见教堂的里面,于是出于谨慎与好奇,他扒在了开着一条缝的门上向里看去。
昏暗的教堂中,堇发的神眷者此时正背对着教堂的大门,被一个恩皮斯看不清脸的金发男性抱在怀中,本就较旁人短上一截的教袍被往下褪去了部分,半掉不掉的挂在了神眷者的小臂上,露出被黑丝包裹的纤细的腰线。紧接着,那人俯下身扣住了神眷者的后脑,两人的距离又贴近了一些,而神眷者也顺从的回抱住了那人的脖子交换了一个亲吻。
想到这里,恩皮斯兴奋的舔了舔唇,神情愈发癫狂的搓了搓手中的刀柄,好似那握着的不是匕首而是少年柔软的腿弯。按照他之前作案的习惯,此时他应该悄悄的潜入教堂出其不意的夺取屋里人的行动能力以防节外生枝,但也不知是因为压抑了太久还是对于自己比屋内二人都要高大不少的体格的自信,恩皮斯放弃
甚至还发出了可疑的水声。
但是,也拖这个福,恩皮斯觉得自己今晚应该也能度过一个愉悦的,啊不对,“救赎”的夜晚了。
一种久违的冲动重新萦绕在了恩皮斯的心头,在又一次礼拜结束之后,恩皮斯决定找一个天气不错的夜晚“登门拜访”一下那位可爱的小神眷者,而如若那位神眷者私下的生活正如他所料的话——那他绝对会在好好“满足”了那位可爱的神眷者之后,将他的血肉泼洒在礼拜的祭台上替那些镇民们先给他们敬爱的神。
们很高兴,他们以为恩皮斯终于也对他们的信仰产生了兴趣,便更加积极的向他科普他们伟大的神的光荣事迹,无奈恩皮斯只能嘴上嗯嗯啊啊敷衍的应付着热情的邻居们,思绪确是已经飘到了教堂里的那位少年身上。
不是,真的会有神让自己的眷者露着腿裸着足在教堂里走来走去嘛?更何况除了衣着,这名神眷者身上的痕迹也是有着不小的问题啊——是了,除了初见的那次从少年的腕部看到的红痕以外,恩皮斯也“不经意”的从少年露出的脖颈,肩部,腿弯和脚踝上见过不少疑似欢爱过的痕迹,甚至有一次在少年将碎发别到耳后去的时候,恩皮斯从对方的耳垂上看见了淡淡的齿痕。而在少年堪称清纯的外表下,举手投足间,恩皮斯察觉到了一股他熟悉的,“熟透了”的气息。
恩皮斯就有好几回借着听少年科普的由头近距离隐晦的观察着少年露出的每一寸皮肤——说来也奇怪,这位神眷者的着装不像别的教派中那些神父修女从头到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也不像别的信徒或祭司那样穿着长款的教袍,少年的教袍长度只够堪堪到达膝盖上方一些的位置,肩膀更是采用了那种类似一字肩的款式,将少年雪白的肩头半遮不遮的露出一部分,至于里衣……恩皮斯觉得与其说那是里衣不如说更像连体黑丝之类的东西,裤子之类的就更别提了,恩皮斯从来没在少年的下半身看见除了那短短的一截教袍以外的布料,啊,如果腿环能称之为布料的话,他倒是在少年不经意露出的大腿上看到过,且他也从没见少年穿过鞋,那双漂亮白皙的裸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踩在教堂光滑的地板上,猫儿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教堂中走来走去。而对于少年的这身,细究下来甚至有些不太正经的衣着,除了恩皮斯外,似乎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恩皮斯有隐晦的向邻居们关于这一点做出了询问,却也只是得到了“大概是因为神明大人喜欢吧,神明大人的眼光是不会出错哒~”这样的回答。
不知是因为全镇的人都是虔诚信徒的原因,还是因为过于没有戒心,从没有人担心教堂里会发生失窃或者命案一类的事件,诺大的教会四下无人连个值夜班的看守人员都没有,得益于此,恩皮斯的潜入行动非常顺利,轻松的就来到了教堂的正门。
实在是不可原谅。
毕竟,去做礼拜是为了看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