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的葛屠夫,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结实健壮的肉体,晒得发黑的手臂上肌肉紧实有力。
他自己草草做了扩张,就扶着曹钰的阳具往下坐,他后面是第一次,里面紧的不行,扩张又做的不充分,刚吞进去一点,粗粗的眉毛就深深地皱了起来,额上淌了一层薄汗。
曹钰被他夹得生疼,表情都皱作一团。葛屠夫看到了,却不准备立刻退出来,反而慢慢地往下坐。粗长的肉棒破开堆叠的软肉,粗糙的茎身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直到触碰到某一点,葛屠夫的腰部一软,又吞得更深了一点。
他一边慢慢地调整着状态,一边弯下身子爱抚着曹钰的身体各处。他粗糙的掌心抚摸过曹钰的身体,尤其是他的性敏感部位。
曹钰的耳垂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他的耳朵很敏感,很快就红了一片,身体也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捱过了最初的艰涩,有了曹钰分泌的前液,再加上他逐渐找到了感觉,甬道畅通了不少,曹钰的性器也进出得更加方便。
等到一场性事下来,欲望得到了满足,葛屠夫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而曹钰作为被他榨精的对象,在发泄过后神情多了几分慵懒,葛屠夫觉得自己好像又受到了诱惑,心脏砰砰直跳。
他体力实在好的过分,即使做了一次,也没有太累的感觉。再加上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第二次做起来就更容易。
曹钰从中得了趣味,并不抗拒他第二次的亲密接触。葛屠夫压着他又做了一次,他上下摆动着有力的腰部,将阳物深深吞了进去,劲瘦的腰身韧性十足。
他扣紧曹钰的后脑勺,拉近与他的距离,吻上曹钰的嘴唇那一刻,他就清楚自己要什么,撬开嘴巴,勾缠着那条柔软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用力搅拌着。
快到最后时刻,曹钰有了射的欲望,就用力向上顶弄,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然后在男人体内一泄如注。
在曹钰离开前,葛屠夫给他清理了身体,帮他穿好晒干水渍的衣服,他在门口目送着对方远去,曹钰突然回头看他一眼,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也许在曹钰看来,男人不再是他畏惧的存在,在那副凶恶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柔软的心,所以他很容易就接纳了先前惧怕的男人。
而葛屠夫的心脏,却因那个笑容剧烈跳动起来。
在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沦陷。曹钰是他看着长大的少年,尽管曹钰在某些方面同自己的亡妻相像,他却再也不会将两人等同。
01
村里只有一个秀才,姓林。读书人总是受人尊敬的,尤其是对这些大字不识的农人来说,哪怕他只是个落第秀才,依旧使这些乡民发自内心地感到尊敬。
曹钰没见过林秀才,他只是听阿娘提起过。他娘告诉他秀才会写很多字,他觉得秀才很厉害,心里很佩服他。
秀才有个妹妹说喜欢他,可是阿娘说秀才没有妹妹,那么对他说喜欢、跪下给他舔几把的姑娘又是谁。
02
这是曹钰第一次主动来找他。
曹钰来得早了,这时的葛屠夫刚收摊不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曹钰见到他时,他身上、手上还沾有不少斑驳的血迹。
一见来人,葛屠夫的眼神都亮了。然而曹钰直接躲开了他伸过来的那只干净的手,眉毛皱起来,说:“你脏,不要碰我。洗干净才可以。……我换了新衣服。”他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
“嗯,好的。”葛屠夫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光是曹钰主动来找他这件事,都能让他高兴许久。
怕曹钰无聊,葛屠夫去清洗前,还给他准备了些好吃的,倒了一杯热茶。等葛屠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曹钰早就不见了人影。
他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院子,就见角落里蹲着少年和一条小黑狗。那条狗是他最近捡的,还算听话,他就没赶走,养在了院子里。
那条黑狗最先发现他,顿时‘汪汪’叫起来,想要跑到他身边,却被曹钰揪住后颈的毛;而曹钰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条小狗身上,这时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但几乎是在同时抬头望向他,那画面透着说不出的诙谐。
葛屠夫有点想笑,他竟从那小狗的叫声里听出几分哀怨。从这一点看,它和曹钰倒是有相通的地方。从前曹钰见了他,可不就像这委屈巴巴的小土狗,怕他得要紧,又不得不同他撞见。
“还不快松开它,小心这畜生咬了你。你若喜欢的紧,以后可以常来看看它。你同它相熟了,它就会多亲近你。”葛屠夫心里容不下太多弯弯绕绕,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这番话是真心在为曹钰考虑。
曹钰听了,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条狗。那小狗一得了自由,瞬间跑的没影了,连往日最亲近的主人也忘了。
葛屠夫空旷了许久,前些日子才同曹钰亲热过,如今见了他这副天真神态、坦率姿态,竟又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欲念。
这天的傍晚时分,夏日的燥热还没有褪去,他们于席天幕地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