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在扫尾一天的工作,映衬着明亮的月色和庄园里星星点点的灯光,一切都井然有序。
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时,莱纳发出了幼猫一般的呜咽,偏生男人还掂了掂莱纳,将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后附在他耳边戏谑道:“一会儿别太忘情了,万一你弄出些动静来让下面的人抬了头,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到你光裸的屁股?”
虽然清楚玻璃单向透光且防弹,这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但看到下面晃动的人影,莱纳依旧感到了紧张,后穴本能地夹得更紧——而这换来了男人在臀瓣上的又一巴掌。
“荡妇,这就来感觉了?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
男人暴风疾雨般地肏弄着,借着重力的作用插到了无与伦比的深度,顶得莱纳都有些想要干呕。同时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莱纳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下面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则死死圈住男人的腰身。然而由于气力不足,每过一小会儿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不得不反复使劲尽力固定住自己,原本冰凉的玻璃也在这种来回的剧烈摩擦下开始变得发烫。
到了最后,莱纳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男人怀里,全倚仗男人那惊人的臂力和插在身体里的硕大性器支撑着他不会跌落在地,只有在男人往自己身体里撞击时,才本能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男人看着怀中之人被情欲裹挟到几乎完全失神的媚态,镌刻在alpha骨子里特有的占有欲也被激发了出来——这个人只能属于自己,这种样子只能被自己看到。一旦想到“别人也会看到”这个假设,控制不住的戾气就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经过长时间的情事,oga的信息素终于冲破强效抑制剂的层层阻碍,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浓郁迷人,妖娆魅惑,令人忍不住迷醉其中——这是曼陀罗的香气,一种在传闻中与黑暗密不可分的神秘之花。
男人凑到oga的脖颈处来回轻嗅着,流连在那块芬芳之地久久不肯离去。最终,男人只是在用力地舔舐了几口这块禁地,品味着舌尖上令人成瘾的芬芳,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这才没有一口咬上去——这是违背alpha本能的,毕竟没有一个alpha在情事中不想完全占有身下的伴侣,尤其伴侣还是个香软可口的oga。
男人也不例外,而且眼下oga已经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像一滩水一样融化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露出那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并且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这无异于明晃晃地勾引。
可男人难得在情欲中还维系着最后几分理智:不行,这是在前线,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标记的时机,哪怕自己再想也是不行。
而且就算要标记,奥德赛心底也不想这么草率。
他要莱纳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昭告所有人,这样才不算委屈了莱纳。
生理上无法标记带来的失落与愤懑让alpha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oga的细腰,配合着上下起落,用力地把oga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每次抽插男人都把阴茎整个抽出,只有龟头被含在oga身体里,然后再挺腰整根没入,使得oga雪白的肚皮隐隐透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是男人阴茎的形状。男人还恶劣地拉住oga的一只手逼迫他覆在肚皮上,让他透过肚皮的来回起伏,感受着自己在他身体里的进出冲撞。
在急风骤雨般地肏弄下,莱纳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只是在过于激烈时发出几声哭腔,勾在alpha颈后的手臂虚划几下,在alpha背上留下一些轻浅的抓痕,雪白的脚背时不时绷紧,小腿甚至已经有些微微抽搐痉挛。
他早就顾不上男人在性事中那“不许射精”的要求了,被男人生生连着肏射了三回,精液溅落在两人周围的地毯上,但更多的是溅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男人腾出一只手勾了一些oga自己的精液,喂进他微张着的小嘴里。出于几年被调教出来的本能,对于男人送过来的手指,oga仔细地含在口中吸吮着,舌头勾弄着男人的手指讨好,把上面挂着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被肏地已经神智不清的莱纳,男人终于卸下了淡漠的面具,说出今天以来一直压抑着未曾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嫉妒:“你现在真是不乖,今天和别的alpha玩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嗯?”
此时的莱纳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而男人似乎也没指望着莱纳能回应什么,只是看着怀中oga满脸春潮的淫态,眼中又幽暗了几分:“既然你喜欢吃,马上喂你下面的小嘴吃更多的。”
然后,男人握住oga白腻的腰肢疯狂冲刺,性器在抽插间快得只能看到残影,oga的呻吟声也越发急促高昂。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大量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源源不断地打在oga甬道深处的肉壁上,激得oga的身体本能地不断抽搐。
alpha的精液量都很多,像男人这种素质的alpha更是不例外,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