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消炎消肿的功效。
阮明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腿上绷带里敷着的草药,看用法用量,似乎可以对上。
不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简隐昨天回来得晚了,是为了给他找草药吗?
这时阿雪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陪我玩儿~”
被这样一拉,阮眠感觉自己心都快化了:“小宝贝,想不想学更多的字,哥哥教你。”
“好呀好呀。”阿雪欢天喜地地答应了,嘿嘿,其实她不是想学写字,只是想要哥哥陪她,爸爸出去了,自己在家好无聊的。
小姑娘在心中为自己的聪明竖起大拇指。
于是当简隐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俩人伏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头碰着头,一边窃窃私语着,一边用手指沾了水在桌面上比划着。
听到简隐回来的动静,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同时抬起,两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齐望过来。
简隐在那一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刺地他心头一软,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现在是中午,平时阮眠会睡到这个时候醒,他一般也是这时候回来吃顿午饭。却没想到今日阮眠提前醒了。
简隐走进里间,顺手将简雪打发出去,简雪相当听话,知道“爸爸”和哥哥有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参与,相当自觉地捧着糖便跑出去自己玩了。
房门关上,简隐熟练地将阮眠抱到床沿,拿出尿壶伺候人解决了生理需求,期间俩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阮眠的耳夹红得滴血,他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突然感觉小花处一阵湿意……不好!
尿完简隐给阮眠擦了擦便要抱他躺回床上,然而阮眠却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
“嗯?”这是怎么了?简隐不解。
阮眠顿时浑身都红了,床沿处的被子似乎被他坐湿了,这个时候躺会去……会被发现的!
“我……”阮眠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简隐却敏锐地察觉到床沿已经晕出来一小块水渍,“下面也尿了吗,帮你擦擦。”说着,棉质的帕子已经抵上了敏感的小穴。
“啊……”怎么这样,阮眠无处可逃,眼尾又泛起红来。
然而水渍似乎越擦越多,简隐只好扒开阮眠的阴茎,让下面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凑近了拿着帕子细细擦拭,先是两片水润的花瓣,然后按住两片花瓣往两边扯开,露出里面水流的来源,简隐用棉布包裹着食指轻轻擦了上去,就这一下,花心处开始了剧烈的收缩。
“呜……疼!”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更多的水流从那细小的孔洞涌出,好像怎么也擦不完的样子,于是简隐压着声音说:“忍耐一下。”说罢将食指往花心处一插,就这么将穴口堵住了。
阮眠:“!”敏感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还是粗糙的布料!
只见那柔软湿热的穴口温吞地包裹住棉布,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慢慢的,将那探入的一截棉布也彻底浸湿。
简隐神情莫测地将手指抽出,布却留在了里面,他头一次用这样严肃霸道的语气跟阮眠说:“堵着。”
阮眠的眼尾泛着红,他浑身都是软的,无力地仰倒在床上,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和撒娇:“唔……痒……”
一个痒字,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昨晚阮眠说乳头痒的场景,男人用嘴帮他止的痒。
简隐一言不发,伸手将棉布扯出,“啊!”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阮眠控制不住地痉挛。
随后一股热气哈来,接着便是火热的唇舌,“不——”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湿热的唇舌很快舔开柔软的花瓣,朝花心中探了进去,“啊哈……”阮眠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随即被男人一把扣住,体内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探索,发出律液交换的羞耻声音。
“啊……”阮眠猛地一挺腰,大股淫液喷出,他高潮了,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阮眠坐了个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的滚动,淫液尽数被男人吞下。
阮眠没眼再看,将脸埋入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阮眠的腿终于能下地了,自从那次简隐用棉布帮他堵小穴,这些天来每次简隐帮阮眠把尿,都会顺便帮他擦擦小穴,如果越擦越多的话就会伸手指进去堵住,阮眠第一次知道自己下面那朵小花原来如此敏感,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明。
今日简隐出去了,阮眠在家靠着那本医书研究着这个时代的文字,这里的文字和现代繁体字大体相似,但也有个别字存在词义和用法上的不同,通过联系上下文,阮眠逐字拆解,渐渐上了道,也尝试用简隐猎来的皮毛拔下绑在竹棍上制作毛笔,他用这简易毛笔沾了水之后拿来练字。
简隐说,俞家村人少,供不起学堂和医馆之类的地方,念书得去二十里外的镇上,看病通常找村里的王婆,或者去镇上看大夫。
简隐祖上不是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