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两个字，眼泪缓缓溢出，像是踩着节奏一样。
酒醒了一些，我开始有了狂躁的怒气。
就在她要跨出那道门时，我用力抱住了她。
“赶快去洗澡。”
问题太多了。
“嗯……”
我的东西肯定流满了整个洗手台。
逮住她的手指放入口中，我大胆地舔舐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将我推在了洗手台上。
“又抽烟，又喝酒……云焰书，你怎么什么不好会什么？”
骂都懒得再骂了，摇摇摆摆站起来，却被她揽住手臂。
原本，是那么不相称的两个人。
我垂下头，发现她也正在看我，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
激烈的动作让我感觉腿要再断一次了。
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够上了她的唇。唇齿交缠之中，下方探进了温热的东西。
“别走……别走。”
愣愣听着。
她的面容，似乎放大了，变得好清晰。
心跳，漏了好几拍。
一瞬间，我感觉到她停了下来。
——滚烫的真心，让湿透的身体，都不再寒冷。
我舔舔她的下巴，说：“再进来一根。”
“……”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体上，却是彻底的放弃，不想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进了温暖的房间。
但此刻，我感觉到了一个赤裸的，坦诚的东西。
老天爷能不能把这个烦人的人从我眼前带走。
“既然你不要了，那就归我了。”
下面又撑开了一些，我脚趾都绷紧，手臂挂在她的脖子上，像是生涩的新人教师教导学生：“可以开始动了。”
“怎么喝成这样？”
她微微点头，开始抽插起来，本来是规律的，但越来越毫无章法。
温热的舌尖在我的胸口游离着，刺激的快感让我放浪呻吟。
……
我伸手去揉自己那个点，配合她的动作，舒服得浑身发麻。
被填满的充实感袭来，我一声重喘。
“快，快点……”
“……”
太疯狂了。疯狂到开始胡言乱语。
她的表情，我有点看不清，一股蛮力使过来，成功把我拖进卫生间。
她抓住我的肩。那样的笑，不知是嘲讽她自己，还是嘲讽我。
我的眼里肯定写满了欲求不满。
“是不是这里？”
“权至柔，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甩开她的胳膊，指着她的脸，像个危险的醉汉，“我和你说过，说过多少次……云肖武，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你还缠着我，图什么？”
睁开眼，只见她握着我的假肢，若有所思。
快到高潮的时候，她好像不满足于我的自力更生，将我的手掀开，覆上她的手。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
我也不甘示弱，把她也脱个精光，任彼此的衣服混乱地散落在地上。
我听到她嫌弃的声音。
“……不要脸。”
”
汹涌的快感下，我将腿搭上了她的背，下方夹紧了她的手指，感受更紧密的相连。
我觉得，我是醉酒幻听了。
她的温度，在离我越来越远。
狭小的卫生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
她看我一会，举起那枚戒指，放在我手中。
“嗯！嗯……”
吻顺势而下，在腿间停留着，敏感带的碰触令我昂起了头。
嘴半天没能合上。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倒霉吗？你错了，我也倒霉，因为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喜欢上一个我本来那么讨厌的人。”
我想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她却开始别扭。我不依不饶，将手伸进她的衣服，肆意地抚摸着，一边亲吻她的脖子。
我看着手掌里的戒指。
她看向我：“够吗？”
我开始歇斯底里，扯住她的衣领：“说啊，到底图我什么？我什么都没你好，你图我穷吗？图我比你倒霉是吗？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要招惹我？！”
“为什么，哪都有你……”我抬手想夺，“发生什么，你这个偷窥狂不知道？……还给我。”
“啊！慢点……”
来不及想何来的“喜欢”。
“我就要管你。”
眼前的家具都在晃动。我看到床就想躺上去，却被拽住了。
听到她变得急促的呼吸，她惩罚地咬我下巴，将我的衣物都褪去。
“是我太急了。我没想到她是一个，能让你丢掉这么贵的东西的人，”她的声音，带着萧索的笑意，“你还需要时间。我不应该勉强你。”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