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没看够呀?”
池砚舟一睁眼便看到心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枕着右手臂,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
真够自恋的,钟筝想。
见人都醒了,她伸手推推他的胸膛,想让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
却不想他反而收紧手臂抱她报的更紧,梆硬滚烫的似烙铁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缓缓摩擦着。
“……”
她真服了,他真的不会Jing尽人亡吗?
最后在钟筝的坚决反对下,这事还是没做成,可池砚舟实在不甘心。
“姐姐姐姐,真的不可以吗?”
等钟筝洗漱的时候,诺大个男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祈求着。
她对于他的撒娇头疼的不得了,“池砚舟,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把?”
“可以让陈特助去嘛,我在家陪你好不好嘛。”
她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池砚舟就趴在旁边桌子上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我今天有事,要去看姥姥。”
她可用不着他陪,她今天上午还要去看望姥姥。自从她跟了池砚舟以后,姥姥那边便被他派去的人照顾着。大抵是刚得到她没多久,新鲜劲儿还没过,她这几天被池砚舟缠着不停的做,压根没时间去看姥姥。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还要去上班。”
“不,我就要和你待在一起”
“……”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池砚舟,他去公司顺带着将钟筝带到医院门口。
钟筝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姥姥正靠坐在床边晒太阳,旁边的护工在整理卫生。她一坐过去,姥姥便拉着她的手连连感叹她瘦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直到老太太要休息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她才放心离开。
北城九月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钟筝安静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微微凉风拂面,似乎将钟筝对于池砚舟趁人之危的怨怼也吹散了许多。姥姥的状态摆在眼前,她Jing神了太多,也足以证明池砚舟对姥姥的事情真的上心。
一纸合约,他的义务履行的那样好,反倒是她在履行床事义务上的时候矫情了。
钟筝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直到一抹温暖包围了她才回神。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带来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在池砚舟的身上闻到过。她抬眸,光线昏暗迷离,男人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也全都是汗,眼中的焦急作不得假。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天冷,别着凉。”
钟筝愣了愣,还是缓缓伸手搂住了他Jing壮有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别跑这么急,我没想离开。”
以前是想离开但不能离开,但现在,她觉得,也许她可以和池砚舟试试?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更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会这么主动,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倾身吻了上去。
钟筝后仰躲开了他的吻,面对他可怜的控诉,有些好笑,“回去再做。”
听到这话池砚舟瞬间就不可怜了,他火急火燎的带她回去,刚一进门,便将人抵在了门口,灵活的舌头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女人的牙关,伸了进去来回搅动,吸吮着里面的汁水,带着香丁小舌共舞,透明的津ye从两人双唇紧贴处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一只大手扣住钟筝敏感的细腰,引得她身子小幅度发颤,另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裙摆处钻进去,一路向上流连挑弄摸到了手感绵软的小大白兔。
他绕过背后生疏又笨拙的解开内衣扣,“啪嗒”一声,两只大白免突破束缚冲了出来,在衣服里抖了两下,池砚舟喉咙发紧,捻住她胸前红樱拉扯碾按,玩够了便把整个手掌覆上大ru房用力蹂躏,捏出各种形状,大白兔又大又白,一只大手都装不下,丰满rurou从手指缝隙中溢出又被大手抓回来,反反复复,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终于池砚舟放过了被自己蹂躏的很久的大白兔,往下一点一点试探着,激起钟筝一片战栗,摸到已经泥泞的小xue。他伸手拨开肥大的逼rou,找到女孩儿藏在逼rou里的娇嫩花核,略带薄茧的拇指不停上下搓Cao,快慰的情欲冲刷着钟筝的理智,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在这时池砚舟趁机一把抬高了她的右腿,下身顶撞着,模拟交合的动作。
“唔……”
下身的酥麻丝丝缕缕地传来,钟筝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好在池砚舟及时将人捞住。两人性器交合处亲密无间的紧贴着,钟筝感受着xue口内的腔rou不自主颤动着,一张一翕间涌出一股水,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隔着衣物模拟交合的动作渐渐不能满足她了。她难耐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双腿不自觉的相互磨蹭,以减少染上心头的酥痒。
“想要。”
钟筝附在池砚舟耳边,攀着他的肩膀,吹着气第一次主动吐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