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外边有一座秋千,是两人常待的地方。
在秋千七八步的地方有一个架子,上面挂着的白纸上还有半幅未完成的图画。
半成品的画上是一个长发披散的人,赤身裸体坐在秋千上安睡。即使没有五官,也不难看出是白宴。
白宴敞着衣襟任顾漾含着ru头睡觉,自己坐在秋千上看着徒儿柔软的睡脸。他时常这样,看着自己徒儿的脸可以看上一辈子都不会腻。
顾漾醒来时无意识地嚼了几下ru头,而后用侧脸蹭了蹭硬挺的大nai头:“师父。”少年的变声期似乎没多大影响他的声音,还是那般清澈柔软。
白宴笑着亲了亲顾漾的唇:“睡得舒服吗?”
顾漾点点头,动作间蹭到nai头。
“你要把你的画完成吗?”白宴轻抚顾漾的脸,“明日可能就没空画了。”
顾漾闻言,站起来坐在画板前。白宴将衣服全数褪下,摆出画中的姿势。
画了一个时辰,顾漾终于将剩余的部分补齐。
白宴也没穿上衣服,径直向顾漾走去。
他站在顾漾面前,给他摁了摁额头。
因为是坐着,顾漾的目光似乎落在白宴的下体。他知道师父的不同,白宴也讲过。这是他成人之时要拥有的地方,白宴会打开这里,让顾漾进入。
此时的花xue正在一张一合,顾漾伸手摸了摸小豆豆。白宴瞬间高chao,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清夜。但也没阻止顾漾的触碰。
过了一会儿,白宴抱着顾漾的脖子软了身子喘气。下体一塌糊涂,胸前的两只nai子也喷出不少ru汁。都被白宴随手一挥将灵力抽出来注入顾漾体内。
白宴将衣服穿好,又成了那个高不可攀的世上第一人。
他低头在顾漾唇上轻吻,气吐如兰:“师父去和长老们商量一下明日的开山大典,你先自己玩会儿,好吗。”
顾漾点头。
白宴走后,顾漾便开始修炼。
白宴到长老院,十大长老纷纷起身行礼。
白宴懒得废话,让他们将安排说明。
说了大半天,终于将规程都定下来。白宴看着外面的夕阳,想着那如雪般柔软的少年。
“掌门今次依旧不收徒吗?”
白宴看向五长老,这五长老是十人中修为最高的,也是白宴认识最久的。
“本尊只会有一个徒弟。”白宴摇摇头,“你们将仙船安排好,明日修仙界开山大典,前往凡界挑选有灵根资质的人。莫要招惹是非,白白丢了门派的面子。”
十人恭敬道:“是。”
“这次漾儿也会跟着去,在我的房间里再加一张榻。以前装饰的桃花都换成灵月草。”
“是。”负责仙船的九长老应声。
散会后,白宴去碧谷里找顾漾,正巧看到少年一套剑法结束,顺势收剑。比白鹤更加美丽优雅的少年执剑而立,他嘴角平稳,没有情绪,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他心中留下痕迹。
白宴看得呼吸一滞,此时少年却发现了他,唇角冰冷的绷紧顿时如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上扬的声音:“师父,您来了怎么不叫我?是会议结束了吗?”
白宴方才被少年冷淡高傲的样子迷得不行,又见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温柔,心中禁忌的心思霎时间如草疯长。冷不防被少年唤了一声“师父”,白宴只觉得自己的双ru阵阵发烫,被衣物遮住的两只大nai头抽搐着,竟然失禁般的各自喷出一股ru汁,身前的布料迅速浸shi。
听到师父竟毫无预兆地喷了nai,鼻尖嗅到了浓郁的nai香,顾漾温柔地笑了一下。他收剑入鞘,被白宴用灵力丝线拉到白宴面前,被身子发软的师父搂住。
白宴解开衣襟,两只大nai子迫不及待蹦出来,在空气中弹跳几下,甩出不少nai水。他的ru头肿硬,高高翘起,nai水挂在上面,顺着ru房的弧度流下来。
顾漾凑到那对爆ru上伸舌卷去nai头上一滴欲坠未坠的ru汁,嗓音依旧清亮地说:“师父的nai子又蓄nai了,可以自己喷出来。”
白宴颤抖着敏感的身子将少年环绕在自己的臂弯里,他难耐地闭了闭眼,柔声道:“对,师父又蓄nai了,成天想着给漾儿喂nai……一见到漾儿,这对nai头就憋不住nai水了。”说着,将nai子挺得更高,想要少年做什么不言而喻。
白宴的大nai高耸,ru晕连着两个又圆又粉的大nai头坚挺地耸立在初春寒冷的空气中,被激起一阵又一阵的naichao,不停地往外喷洒ru汁。
顾漾伸出一根手指弹了弹左边的大nai头,伸出手似乎是丈量了一下,声音如此天真:“我记得,第一次有记忆吃这只nai头的时候,比现在小一些,也没有现在出nai多。可是现在却变得这么粗这么大。”
白宴看了眼自己的nai头,发现确实如顾漾所说一样又大又粗,不仅是nai头,就连ru晕也大了一倍。这样的nai头给人的感觉十分清纯,但却带着天生的诱惑,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常年被人含在口中吸嘬才会变得如此sao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