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年的嘴巴当小批肏了。
巨屌外形粗糙,肏着滑嫩的口腔围裹,压得对方的舌头不能动弹,可怜的小白花只能呜呜呜的挣扎,像是掉进海里下意识求生的倒霉蛋,扑腾着抓住眼前人的衣袍,试图躲开,但都是徒劳。
他的嘴巴被鸡巴强奸了数十分钟,等男人爽了射了一大泡精液,阮源才咳嗽着退后吐出来不及咽下的腥臊精水。
男人的精水射得极其凶猛,像天灾洪水要冲破阮源的城池,鼻间喉间全挂着精水液珠,连胃里都被积满了男人的精液。
更过分的是,青年退后的时候,男人故意扶起自己的鸡巴,马眼再次对准青年白洁的脸蛋,撸动着将最新的一股精水往他脸上送。
不仅如此,邓佑伦往前扑倒这骚货,胯部对准青年的奶子和被弄脏的脸,继续附赠他温热腥臊的精液。
这骚货不仅不嫌弃,还伸出舌头舔净嘴巴附近的精液,嫣红的舌头卷走白色的液体,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意外地勾人心魂。
邓佑伦受不了了,今晚就要第二次开操着小骚货,他把身下的小美人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美人背浮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但男人静不下去欣赏,啪的一声送给小白花一个掌印。
小白花配合地嘤咛一声,挺起屁股给哥夫肏,但这个时候他演魂作祟,偏要玩一把强制,撅起流着骚水的屁股往前爬,“啊不要……哥夫……我们这是在乱伦……我不想背叛哥哥……”
这么爱演戏,怎么不去拍gv啊?
邓佑伦钳住小美人一折就能断的脖子,扣住他的小腰将他拖回到身下,开始配合他演戏。
“小骚货往哪儿逃啊?”他的手探到骚货的下体,摸到了那滑溜水润的小批处,里面还有一直拔不出来的玩具,“水这么多不给哥夫玩玩?乱伦又怎么样?我们又没血缘关系,玩一下你小嫩批而已。你不说我不说,你哥哪会知道他的未婚夫操了你这个骚货!”
“我不要!”
小白花挣扎得厉害,手脚乱踢乱拍,胯部撞着批前的大手,但大腿就故意在乱动时蹭过哥夫挺立的大屌。
“你说的不算!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肏爽了!自慰还想找哥夫解痒呢,哥夫不帮你就说不过去了!”
邓佑伦丢下一句,指头往小批里塞,咕叽挤进蠕动的骚穴里,压着骚肉去抓那泥鳅似的玩具,和之前一样,这玩具刚抓到它的尾巴,就呲溜一下往里跑。
怎么回事?
邓佑伦疑惑,他怀疑是不是这骚货故意的,缩着玩具往里弄。
见实在是弄不出来,邓佑伦不管了收回手,等会鸡巴把玩具操得更深了就让小白花这个骚货边哭边自己挤出来吧。
一水的手摸到小白花未消痕迹的胸乳,翻着掌心掌背把淫水在他胸上蹭干净,而后,男人脱掉身上碍事的浴袍,抱起眼前的屁股。
大屌翘起的顶端绕着小穴周身的香肉,几次蹭到穴心里的肉壁都没进去,撑起有玩具宽度大小的小批翕合,着实是对近在咫尺的大屌望穿秋水,光碰在外圈里面又吃不到,激荡的小批流水不止。
骚货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想吃又吃不了的折磨,他被曾经的生活苦伤了,所以回到阮家,阮源对自己从不苛刻,要什么就去搞什么,一想勾引哥夫他就付诸行动。
但现在哥夫的鸡巴没和想象中的那样捅进他的骚批里,那种得不到的欲望在他心中如上千的蚂蚁爬来爬去。
见发骚说荤话都引不来鸡巴的进入,他就主动抬高屁股,像个敲钟的棒槌,前后晃动往男人的鸡巴上撞。
山不就我我自就山,这就是他现在的想法,要不是被哥夫压着,邓佑伦一定能看到骚货爬在他身上抬高小批往他鸡巴上撞的样子。
自己撞鸡巴那撞到的地方都是随机的,有时能恰好把那挺翘的龟头尖吃到小批嘴里,有时阴蒂抵在那棒子身,碾压来去直叫阮源软着嗓子尖叫,身躯一抖,鸡巴还没进入到他的体内他却泄了一堆水,好似突然天转阴开始下暴雨,没有一丝准备的鸡巴被淋了一身。
邓佑伦见证了骚货所做的一切,暗自骂着不愧是原着里最骚的一个人,不去搞他,他就张开腿求搞,仿佛是春药本身,天天都在发情。
既然这么喜欢,邓佑伦就觉得自己可以不客气了。
在阮源泄了一堆骚水后,身子一软往地面倒去,邓佑伦及时抓住了他,身体稍向前,鸡巴顶端还盖有青年的骚水,白色泡沫的骚水在顶端没落尽,覆盖在紫黑的屌头上,就像可口覆盖有奶油的大蛋糕。
大蛋糕现在对准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批,像钉粗钉子般,微旋转着棒身碾进去,拧转过程中带着小批里的肉壁轻轻拧动。
“啊哈……”身下的小美人变成了淫娃在小房间里浪叫不止,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淫叫会不会穿透墙壁响彻在整个别墅里,如果能这样那就更好,他要让哥哥知道,他的未婚夫的大屌正在他的小批里。
邓佑伦把鸡巴往里捅,龟头撞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