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停止,过了一两分钟,我听到了拖鞋走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打开,随着大片的shi润的水雾还有沐浴ru的香气朝我扑面而来的同时,我被江蓼直接用力拽得踉跄一下随后就被他按在了满是水雾的墙上。
江蓼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站在我面前,整个人快比我高了一个头,他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我,眼角有些发红,下方的小痣格外显眼,声音很低,“在叫什么?”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有些担心你,害怕你的伤会加重。”他额头上的纱布没有取掉,但是有几簇被打shi的头发落在上面,肩膀上布满了水珠,顺着锁骨缓缓流下。我想他可能只是单纯冲洗了身体但没有洗头,心便放下了些许。
我:“妈妈让我上来给你带了鸡汤,我敲门你没听到……”
但是我们的距离太近了,江蓼的呼吸我都能听到,他胸膛上的ru首是淡淡的褐色,我不可避免地移开目光,本能使然我微低下头,映入眼帘却是他下半身不容忽略的某处Yin影——真的很大……几乎快要碰到我的下半身,我的脸一下就烫了起来,又害怕自己的缺陷会被发现。
“我们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正欲挣脱,眼前一片Yin影压来,随后是肩膀上微沉的重量,我意识到是江蓼将额头压在我颈窝上,他的声音顺着耳骨传来,麻麻的,“哥,很疼。”
“……”
我的心脏突然像被细线勒了一下,尽管他比我高了很多比我完美很多,可在他在我面前示弱呈现出脆弱这一刻,我却觉得他是我弟弟本来就是应该的。
我侧过脸伸手触碰了一下他额头的纱布,低声问,“这里吗?”
江蓼说:“不是,应该是心里。”
我缓缓呼吸着,心想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江蓼刚失去至亲,进入一个除了爸爸其他人都不接纳他的家庭,然后再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
下意识地我轻轻拿胳膊环住了他,朝他背部拍了两下,小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江蓼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从我身上起开,走到卧室坐在床边,我跟着走过去弯腰把放在小桌上的鸡汤外卖拆开,塑料袋的声音尤其明显。
“这是我给你带上来的鸡汤,你趁热喝。”
“谢谢。”江蓼接过了勺子。
我看着江蓼的床,犹豫着说,“如果你半夜觉得不舒服,可以来叫我。”其实如果我是正常人的话,我今晚肯定会和江蓼睡在一起照顾他。
“谢谢哥,你早点去休息吧。”
“哦,好。”我看着江蓼低头喝了一口鸡汤,不再打扰他,回了房间。
身上的衣服被水沾shi了大半,我脱去全身的衣服,走到卫生间的浴室狠狠淋了一场,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的脑袋放空,只觉浑身疲惫。
身上的水流流入我的两腿之间,我低下头看着我的畸形的下半身,没再像往常一样匆匆抹开眼。那里原本应该只有一个性器官的,可是却装了两个,结果就是上方的Yinjing比常人的都要小很多。
脑海中突然出现出江蓼的下半身,尽管有浴巾围住,但我知道他肯定比我大,可能甚至比我勃起的时候都要大!
发了疯似的,我弯下腰拿手去触碰Yinjing下方的女xue,那里有一条细长的缝,白白净净的,在我的手指刚没入一点时,不知道触碰到哪一处我的腿突然一软,身体像被电了一下,喉咙里溢出的令人羞耻的呻yin,随后下体像有感觉一样流出了shi滑的ye体。
我急忙将手移开,心就像是被有人拿石头不停地砸,砸得血rou模糊,眼睛被热水淋得发胀,我分不清自己到底哭没哭,最后关掉了花洒,拿浴巾包裹住身体整个人像行尸走rou一样躺在了床上。
没一会儿,困意就像chao水一般向我漫来,我努力睁开眼睛,起身把大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小灯,小灯散发出微弱的光,在这样的光源下其实我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是只要能有一点光源能被我感觉到,我便能放下心来。
很快,我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但是今晚的我睡得及其不安稳,甚至开始做起了梦,在梦中我又回到了江蓼的房间,梦中江蓼将我狠狠压在浴室的墙上,耳边全是他shi热粗重的呼吸。
“哥,你救救我吧……”江蓼似呢喃似乞求。
我慌张地想要躲离,双腿却像被千斤石缀住如何都动不了,低下头看去,江蓼的下半身正狠狠抵着我,滚烫的温度快要把我烫化。下体开始出现奇怪的酥麻感,明明他没有脱裤子,我却觉得像是有东西抵住我的女xue狠狠摩擦,很快,腿间就溢出了大片粘ye。
我也开始呼吸粗重起来,浑身大汗淋漓,身体慌乱地扭着,发出哭泣声。
可下面奇异的爽感怎么也躲不开,又痒又酸,我的腿发软一样站都站不住,快感像千万根丝蔓在我身上攀爬,很快包裹住我全身。在梦里我狠狠抓着江蓼的脊背,最终承受不住一般,挺着下半身感觉女xue像涌出尿一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