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整个宴会的地砖都是镜面的,老宗主甚至控制着高炫低头压低了腰,如求欢的母狗般缓步爬行。
实在是高炫的身姿太过窈窕,周身气质矜傲,让众人即便是等着,也饶有兴致,只是不时传出的吸气声便让高炫气得浑身颤抖,引得他人不住唏嘘。
总算是爬到了,高炫却根本来不及缓口气,便被宾客一把掳到进前,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让高炫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的恶意与欲望。
“小美人儿,你饲主今天给大家出了个难题,不让我们碰你,却让我们把你玩成下贱货,你说,怎么办?”
高炫闻言,本就艳红的眼尾更红了,凑巧身后不知哪位宾客的席位处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了兔妖受惊般的呻吟声。
被折辱的痛恨充斥着高炫的心脏,压不住的杀意从他亮黑色的眸底迸发,可被强锁着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啪!”
察觉到高炫的杀意,宾客面色微冷,毫不客气地伸手给了高炫一个耳光。
高炫的脸顿时被打得侧了过去,当即便肿了起来,可他眼底的杀意却分毫不减,反倒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然而宾客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轻蔑地笑了一声,抬起腿,用脚尖勾起高炫的下巴,啧啧欣赏着他桀骜的神色,
“很久没碰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玩意儿了,关道友果然会玩。虽然你没回答,不过我也想到了,不如就把你这张漂亮的脸上射满我们的精液吧?就用这张咬牙切齿的嘴来含我的几把,给我伺候射了,就放你去下一桌,听懂了吗?”
说着,宾客还用鞋跟踢了踢高炫的脸,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黑印。
然而高炫即便又怒又恨,恨不得让这人立马血溅当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到宾客身前,毫无廉耻地抬脸咬住宾客的腰带,用唇齿一点点将他的几把从繁复的衣服中请出。
在张口含下这人的几把时,高炫的眼角闪烁着泪花,可他就连咬断嘴里的东西都做不到,只能做着下贱的娼妓才会做的事。
看着高炫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幅可怜模样,宾客只觉得几把更硬,兴奋地抓住高炫后脑勺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地朝着自己胯下拽,顶进更深。
纤细湿滑的喉管被不断操着,在宾客一声声喘息中,高炫只觉得自己疼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迎来这场折磨的终点,宾客抵着他的喉咙,射在了他的嘴里。
高炫后退几步,粘腻腥膻的液体在喉腔糊成一团,高炫只觉嗓子又苦又紧,他狼狈地对着镜面干呕着,却只能将自己折腾地满口银丝,比方才还要狼狈。
而等他稍作习惯,身体便被控制着爬向了下一位宾客,这位宾客似乎想不到什么比口交更能弄脏高炫的办法,便也有样学样,享受着高炫唇齿侍奉。
只是当高炫含住他几把的时候,他忽得扯了扯夹着高炫两只乳首的铁链,将那两个乳头拉扯得变了形,直到高炫皱着眉闷哼出声,他才淫笑着开口,
“长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我扯它就是快些伺候,懂吗?”
这么说着,宾客却没有放松力道,直到高炫加快了口交的速度,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在他即将射精时,却毫无征兆地大力在那对惨遭蹂躏的奶子上扇了好几下,惹得高炫直接痛呼出声,连带着嘴里一紧,直接将人吸射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高炫方才勉强压下的恶心感再度袭来,只是这次身体却不等他适应,直接带着他去往了下一桌。
就这样,高炫含射了每一桌的宾客,不知哪个宾客开了头,居然在射精之后又尿在了他的嘴里,尿液没能全部被咽下,从高炫的口中流到了纱衣上,被冰冷湿凉的尿液浸染的纱衣,贴在高炫的躯体上,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很快,高炫的全身便被不同宾客的尿液沾满,从嘴角到脸颊甚至胸前腰后都溅上了粘腻的白灼。
最后,高炫被放置在宴会正中间,他们让他跪趴在冰冷的镜面地砖上,让他能清楚地看清自己此刻浑身的肮脏与淫靡。
高炫的双手扔被捆在身后,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铺墨般的长发上满是被淫虐的痕迹,满身满嘴的腥臊味挥之不去,可他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胃里翻腾过后不断地发酸,沾满了白灼的脸将地面染脏,只悄悄侧眼便足以捕捉自己的影像。
似乎宴会已达高潮,被轮了两圈的兔妖浑身瘫软,皮肤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一双兔耳柔顺勾人,绵密的娇喘在宴会内久久不停。
或许是为了刺激,最后几次交合时,宾客将兔妖安置在了高炫的身上,从兔妖穴内被操出的淫水喷了他一身,兔妖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仿佛这般便是插入了高炫体内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结束,高炫的身侧也终于不在出现一个个陌生却狎昵的手,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未出声的老宗主不知何时走到了高炫近前,刚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