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往了下一桌。
就这样,高炫含射了每一桌的宾客,不知哪个宾客开了头,居然在射精之后又尿在了他的嘴里,尿液没能全部被咽下,从高炫的口中流到了纱衣上,被冰冷湿凉的尿液浸染的纱衣,贴在高炫的躯体上,为他带来阵阵凉意。
很快,高炫的全身便被不同宾客的尿液沾满,从嘴角到脸颊甚至胸前腰后都溅上了粘腻的白灼。
最后,高炫被放置在宴会正中间,他们让他跪趴在冰冷的镜面地砖上,让他能清楚地看清自己此刻浑身的肮脏与淫靡。
高炫的双手扔被捆在身后,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铺墨般的长发上满是被淫虐的痕迹,满身满嘴的腥臊味挥之不去,可他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
胃里翻腾过后不断地发酸,沾满了白灼的脸将地面染脏,只悄悄侧眼便足以捕捉自己的影像。
似乎宴会已达高潮,被轮了两圈的兔妖浑身瘫软,皮肤上满是被疼爱的痕迹,一双兔耳柔顺勾人,绵密的娇喘在宴会内久久不停。
或许是为了刺激,最后几次交合时,宾客将兔妖安置在了高炫的身上,从兔妖穴内被操出的淫水喷了他一身,兔妖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仿佛这般便是插入了高炫体内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结束,高炫的身侧也终于不在出现一个个陌生却狎昵的手,一切归于平静。
一直未出声的老宗主不知何时走到了高炫近前,刚释放过的慵懒气息透过他的身体传达出来,以高炫的视角只能看到他衣摆下的足履。
“明天全修真界都会知道,高炫这个妖族炉鼎的嘴是不能碰的,它的嘴比妓院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脏。你大可继续跟我耗下去,你猜下次会是带倒刺的还是会成结的发情妖奴来玩你。
看看你现在这个淫荡的样子,脏成这样几把还是硬着的吧?骚水已经流了满地了,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还敢再跟我傲气吗?呵~”
高炫的黑眸仿佛蒙上一层阴翳,他沉默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脸上只剩下一片斑驳的泪痕。
幻境之外,高炫已经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蜷缩的身躯不断颤抖,额间正渗着冷汗。
而在一旁脸色苍白焦急的喊了许久‘停下来’,不断摇着铁笼的关盏,立马打开关闭了禁制的笼门,颤抖着把尚未彻底脱离幻境的高炫抱了出来,心里暗自决定明天就处理了这一屋子的脏东西。
回去住处的途中,高炫双睫微颤,睁开了双眼,幻境带来的感官还在,发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中,他顿时升起强烈干呕的反应。
【脏,为什么不能死……】
被高炫的心音吓了一跳,关盏加快速度,几乎片刻就回到了温暖明亮的住处,把高炫放在榻上后,担忧地看向高炫,不敢轻易动作。
高炫的不对劲只维持了一小会,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幻境之后,他就又变回了平日里乖顺麻木的姿态,面对关盏的关心,只是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软软的,
“仙君,我很耐玩的,请不要把我丢给妖奴。”
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出了被窝,低眉顺眼地膝行至榻边,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关盏,特意挑选了一个令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的角度,眼睛湿漉漉的,没有一点棱角。
见关盏没动,高炫竟低头隔着衣料蹭了蹭那处蓄势待发的炙热,感受着关盏身下的硬度,高炫暗自松了口气,又再度抬首。
“仙君一直没有赏我精液,我心好慌。就射在我里面吧,我喜欢这样,喜欢像骚母狗一样被操,喜欢对着任何东西发情,我这样的贱货只配被一直管教…”
“不要这样说。”
干燥温热的掌心覆上了高炫的唇,关盏弯腰将他抱了个满怀。
怀中身躯瘦弱不堪,浑身细微的颤抖从未停止,如同即将崩溃的幼兽一般,犹豫着该不该向关盏付出自己的信任。
关盏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声音低哑,饱含疼惜,“不要这样说,你没有那么不堪。”
在关盏温暖的怀抱中,高炫愣怔许久,最终他小心翼翼抬起头,漆黑的眸中满是惶恐不安,白皙软嫩的手指慌乱地攥住关盏的一角袖袍。
“是我…哪里惹仙君不喜吗?我能改的!求仙君不要把我卖给其他人,仙君想怎样,我都能做到的,真的……”
少年一张小脸泫泪未泣,那般深刻地映在了关盏澄澈的水蓝眸底。
“噗通”、“噗通”!
关盏僵硬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抚向高炫的脸颊。
然而下一秒,高炫却愣住了。
关盏伸出拇指轻柔地抹去他眼角的晶莹泪花,有些不确定地询问,“阿炫,你是在…勾引我吗?”
说完,关盏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恋了。
而被关盏挑明意图的高炫,则体会到了久违的羞耻,抿了抿唇,收起了楚楚可怜的神情,复归木讷恭顺,
“我又冒犯仙君了,对不起。仙君可否告诉我,如何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