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整个宴会的地砖都是镜面的,老宗主甚至控制着高炫低头压低了腰,如求欢的母狗般缓步爬行。
“很久没碰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玩意儿了,关道友果然会玩。虽然你没回答,不过我也想到了,不如就把你这张漂亮的脸上射满我们的精液吧?就用这张咬牙切齿的嘴来含我的几把,给我伺候射了,就放你去下一桌,听懂了吗?”
说着,宾客还用鞋跟踢了踢高炫的脸,瞬间就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黑印。
“这是只兔妖,操弄地狠了会露耳朵,别看他现在一副清纯的样子,发起骚来谁都比不过他,什么花样都能弄,相信大家今天一定会尽兴的。
察觉到高炫的杀意,宾客面色微冷,毫不客气地伸手给了高炫一个耳光。
“小美人儿,你饲主今天给大家出了个难题,不让我们碰你,却让我们把你玩成下贱货,你说,怎么办?”
“长了这么一对骚奶子,不用岂不是浪费了,我扯它就是快些伺候,懂吗?”
只是当高炫含住他几把的时候,他忽得扯了扯夹着高炫两只乳首的铁链,将那两个乳头拉扯得变了形,直到高炫皱着眉闷哼出声,他才淫笑着开口,
见有不少人将视线移到了妖奴身上,老宗主唇角笑意更甚,大方地介绍了起来,
然而宾客却好似看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轻蔑地笑了一声,抬起腿,用脚尖勾起高炫的下巴,啧啧欣赏着他桀骜的神色,
然而,在他即将射精时,却毫无征兆地大力在那对惨遭蹂躏的奶子上扇了好几下,惹得高炫直接痛呼出声,连带着嘴里一紧,直接将人吸射了出来。
兔妖纵然可玩,但在这里的哪个不是吃惯了大鱼大肉的,有高炫这个真纯情的在旁边,谁还吃得下兔妖这个表面清纯的,宁可排队等着玩,也没几人点了兔妖的牌子。
这么说着,宾客却没有放松力道,直到高炫加快了口交的速度,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被折辱的痛恨充斥着高炫的心脏,压不住的杀意从他亮黑色的眸底迸发,可被强锁着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看着高炫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幅可怜模样,宾客只觉得几把更硬,兴奋地抓住高炫后脑勺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地朝着自己胯下拽,顶进更深。
猝不及防被射了一嘴,高炫方才勉强压下的恶心感再度袭来,只是这次身体却不等他适应,直接带着
纤细湿滑的喉管被不断操着,在宾客一声声喘息中,高炫只觉得自己疼得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迎来这场折磨的终点,宾客抵着他的喉咙,射在了他的嘴里。
然而高炫即便又怒又恨,恨不得让这人立马血溅当场,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凑到宾客身前,毫无廉耻地抬脸咬住宾客的腰带,用唇齿一点点将他的几把从繁复的衣服中请出。
随着关盏与兔妖项圈的铁链被抛出,这场淫靡的宴会正式开始。
到底是修行中人,虽然宴会的后期的情景实在不算体面,可没玩嗨的时候,大家还是挺要脸面的,都是先叫自己带来的宠侍候着,举牌子点“宝物”过来伺候自己。
高炫闻言,本就艳红的眼尾更红了,凑巧身后不知哪位宾客的席位处开始断断续续传来了兔妖受惊般的呻吟声。
“啪!”
高炫后退几步,粘腻腥膻的液体在喉腔糊成一团,高炫只觉嗓子又苦又紧,他狼狈地对着镜面干呕着,却只能将自己折腾地满口银丝,比方才还要狼狈。
虽然这次的美人主要是从老宗主手里出的,可其他人也多少带了伴儿来,只是没有比高炫更拿得出手的,索性便没有分享,直接送到了老宗主的席位,嘱咐人千万把老宗主伺候舒坦。
哦对,我的小炉鼎还天真的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下贱地位,相信道友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高炫的脸顿时被打得侧了过去,当即便肿了起来,可他眼底的杀意却分毫不减,反倒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
总算是爬到了,高炫却根本来不及缓口气,便被宾客一把掳到进前,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让高炫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眼中的恶意与欲望。
在张口含下这人的几把时,高炫的眼角闪烁着泪花,可他就连咬断嘴里的东西都做不到,只能做着下贱的娼妓才会做的事。
瘦弱少年赤身裸体,怯生生地被人牵了过来,厚重的黑色皮质项圈与他白皙纤细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便不由自主想着将他扯得破烂的样子。
而等他稍作习惯,身体便被控制着爬向了下一位宾客,这位宾客似乎想不到什么比口交更能弄脏高炫的办法,便也有样学样,享受着高炫唇齿侍奉。
老宗主虽然被一口酒一口灵果的调着情,却没忘记关注高炫身边的一举一动,用意念控制着高炫朝第一个举牌子的宾客方向爬去。
实在是高炫的身姿太过窈窕,周身气质矜傲,让众人即便是等着,也饶有兴致,只是不时传出的吸气声便让高炫气得浑身颤抖,引得他人不住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