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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kouchu来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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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鸡巴上。

    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喷出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道我的身体,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下巴说:“自慰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慰?

    我脸色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腿放下去,人也趴了下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身体。

    那个地方已经硬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种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腺液。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叫出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欢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壁还住着爸妈,尽管我想叫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出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意识纷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我想着那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头被人踩在脚下,身体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鸡巴,腺液不停地淌,往下滴水,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高潮不了,这让我全身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紧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下踩,于是我只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流。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

    “行吧。”

    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鸡巴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精液。

    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炎夏笑出了声。

    我是个,变态。

    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来的变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根东西高潮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视野里。

    我完了,我知道。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

    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

    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

    “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

    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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