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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狗要听话才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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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

    “行吧。”

    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鸡巴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精液。

    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炎夏笑出了声。

    我是个,变态。

    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来的变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根东西高潮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视野里。

    我完了,我知道。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

    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

    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

    “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

    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贱不贱啊?骚货。”他依旧破口大骂,“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

    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

    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

    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

    “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

    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

    注入到肚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我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这实在有点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特别是炎夏注完两管还没停,又往里注了第三管。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过度膨胀的气球,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冷汗也跟着渗出来。

    终于,三管注完,我等到了肛塞,这意味着我能稍微喘上一口气。但炎夏并没有离开,他随地坐了下来,手从我两条腿间伸过来,把玩似的捏起了我的卵袋。

    男人的那东西很软,也很脆弱,我的心提了起来。以前炎夏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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