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皱着眉头,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这远远超过了之前骷髅的周期长度,但苗床还是没有出nai的迹象。明明胸部已经涨得要翘起来了,稍微戳弄一下就摇晃不停,仿佛已经能听见水声。然而红肿发硬的ru珠始终不肯开口,族长也就迟迟无法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不认为是幼年哥布林们不够努力。如今只要被含住ru头,苗床就会忍不住嗯嗯地呻yin着挺起胸部。但即使是这样,ru头也没有nai水流出。
两只小哥布林正在用舌头快速扫打。他们各自双手握住一边ru房,一边拼命吮吸。每被用力挤压一次,男人便会尖叫一声。
“不、不行了,”他后背紧贴着椅子,胡乱地摇头,“真、真的会出、出来的,啊……”
听了他的叫声,幼年哥布林更加用力了。族长早已经公告,谁能第一个吸出nai水,谁就可以获得一笔大赏。孩子们都跃跃欲试打起赌来,仿佛一场有趣的游戏。
“呜呜,呜……”眼泪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过胸前,被哥布林一起舔干净。与此同时,xue里的假Yinjing还在慢悠悠地抽插。它总是顶进来一半,在男人紧张地夹紧时戛然而止,又在他长出一口气后猛地向上干穿。因此他只能惴惴不安地等着下一次突入的高chao。
自己的时间到了,孩子们失望地离开了产房。族长示意守在门口的亲信先不要叫下一批。他需要先重新思考一下。
浑身泛热的苗床没有等到哥布林开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孩子们离开到换下一批人来,在空荡的产房里等待时,他的ru头就会发热,直到被下一张嘴含住才得到缓解。幼年哥布林前脚刚走,胸前就痒得受不了了。
然而族长并不知道。他在意的是在大族的牧场参观时,巨人哥布林所说的堵ru问题。如果不及时导出nai水,会对苗床的身体造成损伤,也影响nai水的质量。他只有这一个苗床,要是出了问题就难办了。一想到那消失的最后半页,族长就追悔莫及。
他向前来询问是否有什么烦恼的亲信讲述了拜访的经历。亲信对他所描述的景象听得目瞪口呆,“没用的东西!”转头便恼怒地一巴掌扇在ru房上。
“咿啊!”男人尖叫一声,身子剧烈地弓起。然而胸部摇摇晃晃,还是没有东西出来。
“没有其他办法吗?”亲信也皱着眉头。
族长叹息。他甚至想过去拜访骷髅,但路途太遥远,现在是不能离开即将成型的苗床的。
族长在讲的时候,男人也全都听见了。然而他所捕捉到的字句,只有产ru的Jing灵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小哥布林要哺育这件事。
仅仅是想象那个画面,他的小xue就情不自禁缩紧了。两点又痒又麻,恨不得有谁狠狠拧一下,受不了了,怎么人还没来含他的ru头。
头脑简单的哥布林士兵因唾手可得的成功焦躁不已,索性提起一边ru房狠狠拍打。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令男人瞬间迸出眼泪,激烈地呻yin。
“不、不够啊……”士兵直到双ru都被扇得红肿才停手,男人颤抖不停,声音因哽咽而含糊。
“什么?”族长满脑子都是消失的信,忽然意识到刚才是苗床的声音。
“下面、插得、太慢了……”他在说话时,下身的假体仍在缓慢旋转着,“要、要进来——啊!”
族长醍醐灌顶。
从最开始,假Yinjing就不是为了让苗床高chao。骷髅很清楚,第一个开启苗床的必须是一族之长。因此,假Yinjing一直在缓慢地激活子宫,使其进入饥渴的受孕状态,而不能替代哥布林。
只有真正的交配才会催发出Jing灵的ru汁,真正的Jingye才能让苗床受孕。他猛地拔掉Yinjing棒,丢到地上,双手抓住产椅扶手,将自己的Yinjing一下插到底。
“咿!咿啊!啊啊——”一直发热的子宫口忽然被灼热的rou棒猛地插通,苗床翻着白眼,脚趾蜷缩,浑身抖动。族长用力地凿打宫颈,将shi润的xue道搅得水柱乱流。
“嗯嗯、好大、啊……”男人被顶得上移身子,全靠四肢的束缚固定在椅子上。肥厚的rou荚将哥布林粗大的rou棒深深吞下,随着抽插不断落下透明的yInye。
他的双ru上下摇晃,ru晕不知不觉间shi润了。渐渐地,淡黄色的流水自ru头向着四面八方流下。然而苗床浑然不觉,忘情地夹着rou棒呻yin着。随着哥布林的Yinjing顶打在上壁的软骨处,苗床哦哦地激烈翻着白眼,从细小的ru孔中射出了两股nai花。
每一次撞在xue里,苗床的ru头就会随着节奏射出两股nai水,沿着胸部顺身体不断向下汇聚成小流,纵横交错交汇在腿间的交合处。有了nai水的滋润,族长将小xue干得更响,狠狠捣开了shi热的子宫。
不需要再等待了,眼前的苗床已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哥布林们生来就是为了掠夺和繁殖存在的。在苗床的体内播下种子,繁衍更多的哥布林,再用更多的哥布林去抓回更多的苗床,如此循环往复才能生生不息。
在啪啪的激打声和高亢的呻yin中,族长定住身体,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