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麻烦了。
像是有自己意识的活物一般,那粗硬的生殖器越发肿大,罗莱坐在褪色者温暖柔软的怀里,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屁股磨蹭着褪色者的下身,“嗯嗯……后面也要……”
褪色者放下了心中的嫌隙和矜持,搂住了罗莱的腰,试探性地圈住了罗莱发烫的性器,“怎么样,舒服吗?”
“唔,主人?”罗莱迷糊地喃喃道,失去手脚,他耸动着腰臀意图靠近褪色者。
罗莱痴痴地面对着褪色者无奈的面容,潮红着脸痴缠褪色者,舔吻褪色者的下巴。
“你应该不会宽恕我的失礼。希望我们后会无期。”
褪色者把罗莱转了过来,手指在小穴旋转的快感让罗莱下半身吐出了一些精水,洒在了褪色者的法师长袍上。
啊,这对阿褪来说可是一笔巨款。要杀几十个守卫小兵。当他们死去,这个世界的赐福又使他们复活。褪色者凝视他们无知无觉的行动,感到一丝厌烦。
不可能!
褪色者叹了一口气,刺穿了罗莱的心脏终结了梦境。
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造物最终回归黄金树,这就是黄金律法的意义吗?
他咬着牙把手套按在隐隐作痛的胸膛上。
犹豫片刻,褪色者探入了右手的两指,紧致湿滑的肠肉热情地吸附着入侵者,罗莱自发地动起了腰。
这下他真的四处躲藏了,毕竟梦境之外的褪色者还没回复力量,只是个小弱鸡啊。
怪自己经验不足的褪色者抿住了嘴唇,郁闷地咬了一口罗莱的耳朵,“精力旺盛的小马……”
这家伙,又起来了。啊啊啊啊--这药不该用那么多的呀。
而此时的褪色者神色沉重地前往了大升降机,他的精力过于贫乏,想起打败蒙葛特分身会得到的护符,沿途卖掉了身上的黄金卢恩,凑够五千块买了囚具。
罗莱渐渐失去了意识,在大赐福醒来时他的身边留下了一只染血的白色手套。他愤怒地抓起这只柔软的手套,却无法彻底用力把它撕碎。
褪色者低下头,深深吻住了罗莱,将自己的唾液送入罗莱的咽喉中。
“……”折腾了一轮怒气消散理智回笼,感觉大事不妙,褪色者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敢玩弄这个世界的褪色者,还在圣树下公开调教。
“……”真的被叫做主人,感觉蛮怪异的。褪色者心情复杂地凝视着罗莱已经长大一圈,颜色艳丽的双乳,轻轻地捏住揉弄。
被褪色者咬过的耳朵,被吻过的嘴唇,被抚摸过的性器,那现实中还紧紧闭合的肛穴,似乎还眷恋着主人的温度。
啊啊啊,褪色者面有难色地拧住罗莱的乳珠,在罗莱耳边轻声责备道:“不可以,不可以得寸进尺,你这家伙。”
“……你的理智阈值也太低了吧,嗯?”
喷出了浓重的一波精液。罗莱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痛苦地再次呻吟。他很快又勃起了,屁股间的密穴都分泌出了一股肠液。
明明都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有活力,真的挺可怕的。褪色者感叹道,一只手给罗莱抚慰前方的性器,另一只手的手指进进出出开拓着湿润的后穴。
希望温柔的抚弄会让这个世界的褪色者少记一点仇,不要过于仇恨他的羞辱吧。
“……奥利瑟尔,找到你了。”拉达冈的红发随风扬起,瞬息之间已
狡猾的入侵者!
他幽幽的叹息飘在罗莱耳边。
唤出灵马,罗莱策马前往魔法学院,他会好好学习魔法,击溃褪色者的自信和骄傲。
他比任何天神都要美丽,黄金树的光彩都在拼命朝他靠近。
考虑了一下自己法力太强导致魅惑效果失控的褪色者,神色郁郁。他不可能在黄金树的梦境中和罗莱性交,得不到褪色者体液的罗莱将要无止境地发情下去。
“呼、啊啊,用力一点,主人,小马好痒……”罗莱渴求地倒在褪色者的脚下,失神地仰望着心中认定的主人。
一切都是个梦罢了!
当踏入最后的战场,苏醒过来的红发英雄拉达冈若有所思地朝褪色者走来,口中喃喃着褪色者的真名时,褪色者召唤泪滴分身的动作顿了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完全已经失神,化作欲望的野兽了啊。
褪色者名为奥利瑟尔,化名为奥利尔,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从未吐露过自己的真名。
“拉达冈,你复活了?”褪色者瞬间又明白了,玛丽卡未曾死去,拉达冈也不可能死亡。
除非……
“呵呵,小马,原来你是小母马呀?”褪色者惊叹这迷情剂的威力,罗莱这看起来不曾开发的后穴都开始蠕动着发情了。
在罗莱终于长吟着泄出精华时,褪色者的手指被后方的小穴裹得有点发疼,忍不住用力戳刺了进入,滋滋作响的水声让人心烦意乱。
“勉强算我们打平了?”褪色者观察着苏醒过来的罗莱,他眼中酝酿着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