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人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留着长发,面容也算中人之姿,一对奶子
昏黄的灯光下,眼见得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脱个精光,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
披了件大衣,半躺着好像是在养神。
阳具伸到她嘴边,她主动上去含住,头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工人几个一起上都受得了,真不知道她那个屄是什幺做的!」
庆魁在喊我出发了。
他招呼我坐后面,我打开车门,赫然发现刚才那个被众人轮奸的女子就在后座,
不大不小,此刻被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抓着挤捏。她眼神有些呆滞,另一个男人将
挲,那里面略有些凉意,而且看来她阅人无数,阴道相当松弛。
已经剃干净,显然是为了接客方便不容易生病。我将两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中摩
过,还有不少白色的精斑,应该是昨夜激战留下的。我的手再往下摸,她的阴毛
二再上。
上射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接过他的位子,一条粗大的男根插进那已
我不好拂了胡庆魁的好意,手伸进那女人的大衣里,原来里面啥也没穿,一
这一番动作,这女子居然睡得着,我恶作剧般将手指插深了一些去拨弄起来,
我兴趣索然,但好歹试一试车震,于是按着胡庆魁的提示,从那女子大衣口袋搜
哼唧哼唧地卖力干着,那女人却一言不发,好像两个肉洞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看了看手表,大约六点钟不到,酒醒了正好有精神,我跟着胡庆魁上车,
很快阴道便润湿了,却还不见这女子有什幺动作。这幺一来和奸尸有什幺区别?
「你刚才睡得严实,这会正好补上,我把座位放倒方便你们。」
「这婊子,我在城里经常找来玩,人已经木了,」胡庆魁评价道:「我手下
说着,他走过去,把那女人从胡庆魁身上抱下来,摆成后入式,一挺腰插了
个女人来,让大家也尝尝城里的骚娘们!」
说罢,我也觉得头晕就躺在炕上,不一会,听得旁边有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乐活动搞了估计快一个小时,我架不住酒劲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是胡
显然胡庆发这个后生没有碰过什幺女人,不一会就哆哆嗦嗦地趴在那女人身
胡庆发也有些醉意,还是很仗义的过来帮忙,和壮汉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壮
就会几个姿势,猛捅一气很快就射出来,算是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这样淫靡的娱
进去,胡庆魁满意地接受着那女人的口舌服务。
手就按在她丰腴的乳房上。仔细端详,这女子长得还真不错,可惜脸上虽然擦洗
自己一使劲捅进她的屁眼里,前面一个男人站着插进那女人的阴道中,两个男人
「那敢情好啊。」
「明哥,你醒啦?」问这话的是胡庆发,他已经脱得精光,鸡巴上套着一个
「没事,那你就等会,老叔几个都来尝尝鲜,把那个女的玩开了你再搞,算
静,还不及她用嘴帮着清理的胡庆发反应大。
四周,有好些个男人都在笑嘻嘻地看着这幅活春宫,大都衣裳不整,看来是想执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后排座位放倒,那女人也就顺势倒在我身上了。
着这块美肉,有几个按耐不住要一起上,看那女人好像也不反对。
不由得强打精神睁开眼。
于是,正在抽插的男人把女人又抱起来,自己坐在桌上,把女人的腿掰开,
我迷迷糊糊听着,记起来父母说这个壮汉叫胡庆奎,这两年在县里做工程,
经泛滥成灾的桃花洞。看来那女人阅历颇丰,这幺粗的阳具插入她居然没什幺动
女人将她盘在腰间,一上一下地抽插着。看到这情形,我顿时酒醒了一点,环顾
是个小老板,让我回来搭他的车,就问道:「庆魁兄弟,咱啥时候回县里啊?」
「明子,等会你也乐乐?」胡庆魁披了件衣服坐在炕上,兴致勃勃地劝着我。
「明子,坐好了,我快点开,争取你能到家吃早饭。」
「额……不了,这会头还晕。」
我答应着坐下,可那女子却靠在我身上,胡庆魁从后视镜看到,笑着说:
正说着,那边又换了一拨人,我的这些老乡们看来平日里性生活很贫乏,也
「不急,」庆魁喷着酒气:「容我休息会,后半夜开车带你回去,你先歇着。」
保险套,一脸淫笑地说:「庆魁最近在城里接了个大活,给咱找了点乐子,雇了
是敬老!」
我听着这种哭笑不得的解释,眼前这些明显是我长辈的男人,正在贪婪地盯
汉道:「庆魁,你不是说晚上还有节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