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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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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声音大众,相反很有辨识度,每次你在我耳边呢喃,我的腰都会情不自禁的发软。可能这也是我逃不掉的原因之一吧。

    记得17岁时路过音乐室时。里面传出来的《alwaynle》,10年了,那嗓音在脑海中还是那么清晰。这么好听的声音在那天早上偏偏却告诉我说你要结婚。

    “张若企,我要结婚了,以后不会常联系了。”

    这是你为数不多叫我全字,我希望我的名字能再长点,你能念得更久点。

    我不恨,也不怨,因为我知道两个男生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也知道你喜欢的一直是女人,肯定最后你是要结婚的,但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也是,你明年就29岁了,30岁的男人该成家了。

    很好奇家里明明家具齐全,可为什么这几天感觉是那么空。

    你那天早上就套了件暗紫色的羽绒服,什么也没带走,你说你的东西扔掉就行了,反正也没多少。

    是没多少,可是我也想扔啊,可住进心里的东西怎么扔得掉。

    我好像想起了我和你相识的那晚为什么去喝酒了,好像是听说你有对象了,好像还是一个不温不火女明星。

    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忘记掉你,好像就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说的好像就是此刻吧。

    魏少棘,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若企,过来帮忙把这个文件打印一份。”坐在对面的一位职员走上来把文件递给张若企。

    “好。”张若企有气无力的站起身,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身体总提不起劲,有些困乏。

    特别是眼皮,和重金属一样,光是睁开就让他耗费很多力气了。

    可是他确实只想睡着zhe,因为只有在睡着zhao的时候脑子才会空下来,醒着的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不该冒出来的回忆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疯狂充斥着他的脑子。

    张若企行尸走肉般走到了打印机面前,机械式的进行着手里的工作,脑子则像是被卡住的齿轮,一直是故障中的状态。

    “喏,给你,打印好了。”张若企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同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个同事微笑着点点头,说了句“麻烦了”,就接了过来。

    张若企打算转身走人的时候,却突然被叫住了。

    “若企,你怎么把这个打印歪了,而且页数不对,还有重复的。”

    同事皱着眉,手里不断的一页一页的翻着张若企送来的文件。

    可是被叫住的张若企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茫然的“哦”了一声。

    随后补充了一句:“那我再去重新打印一份吗?”

    同事有点无奈又有点无语,拍了拍张若企的肩膀: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错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适啊,我看你这几天都无精打采。”

    张若企反应有点迟钝,他听着这个同事的话思考了一下,好像确实这几天身体变得有些笨重。

    “嗯,可能吧。”

    “哎,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你这样没有效率的工作还不如不工作呢。”说完,同事拿着文件就走了。

    是吗,可是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工作的话,该去干什么了,就和魏少棘离开后,自己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生活了一样。

    张若企苦恼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眼前似乎也被黑暗笼罩着。

    每走一步眼前就变暗一分,步子也有些迈不开,方向也变得有些无法掌控。

    突然一下,“啪嗒”一声,他感觉身体变轻了。

    “啊,张若企摔倒了!!”旁边一个女同事被突然的摔倒声吓的惊叫出声。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诺宁立刻赶到现场,和旁边的一个男同事极力把张若企给扶起来了。

    张若企有些不愿睁开眼,但是因为头疼他没办法只能醒来。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瓶药水挂在自己的头顶上。

    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果然他在打点滴。

    张若企有些混沌,刚刚自己好像是晕倒过去了。

    望了望这个病房,旁边只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还有一个病床是空着的。

    周围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他这是

    有些不明所以的打开手机,就看到诺宁发来消息:

    “刚刚你低血糖晕倒啦,我就叫车子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但是工作还没完成我就回去了,

    放心我和护士说过了,她会照看你的,你好好休息。”

    对了,工作!今天组长安排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算了,这几天好像一直在捣乱一样。

    看着药管里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着,发着呆,思绪慢慢变得飘荡,他最近这是怎么了,什么都不受掌控了一样。

    魏少棘,这三个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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