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逃进了飞船的货舱,他将塞西尔族群产的粘ye涂遍了全身,劣质的香味代替了虫母原本的香甜。
塞西尔族群没有虫母的诞生,他们只能研究出虫母的替代品,为他们繁衍后代。
虫母松懈下来,情chao又汹涌的朝他袭来。他的内裤全都shi了,他的xue口就没有干爽的时候,粘腻不堪。
他干脆脱下内裤,拿布料擦拭下体,摩擦的感觉却让虫母战栗,xue口的水儿反而流得更欢了。
虫母忍受不住的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xue里,他的Yinjing是粉的,xue眼也是粉的,一身雪白的皮rou也漫上淡淡的粉意。
他的两根手指在xue里搅动着,媚rou也不知餍足的裹着他的手指,虫母的动作越发的粗暴,在一插一拔间水光淋漓。
还是不够呀,手指根本就不行,好想要根棍子捅捅里面啊。虫母陷入了狂乱,花xue紧缩着,却可怜得吃不到rou棒,只能难耐得裹着又细又短的手指。
虫母迷蒙的眼睛看到货舱处随意摆放着的箱子,箱角是尖的。他喘着气,将手从xue口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虫母踉跄着走到最近的箱子,叉开腿坐到箱角的一点点,将xue口紧贴上尖尖的地方,一大半肥美的tunrou都悬空在外面。
他左右摇摆着,带动着他可怜的性器也摇晃着,但虫母无暇他顾,他的心神都放在自己的xue上了。
尖角一不小心插进了虫母的xue里,他双腿不自觉的绞着,小声的呻yin着。
好舒服,好爽啊。
虫母仰着头想,他为什么要逃呢?
如果他没有逃走,此刻插在他xue里的就是温热的会跳动的rou棒,而不是冰冷的箱角。
快乐不好吗?高chao不好吗?
虫母突然急促的喘了一下,尖角好像撞到了奇特的一点,又疼又爽。他食髓知味的一下下的撞击着那一点,他的tunrou如波涛那般起伏不定。
虫母撞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箱子都在晃动着移了位置,他的眼角因为这汹涌澎湃的快感而逼出了眼泪。
砰!砰!砰!
虫母忘记了所有,浑然不在乎会不会引来别的虫族,他脑子里只剩下xue里的那一点,给予他无上快乐的那一点。
“嗯嗯嗯~哦哦。”虫母张开嘴发出舒爽至极的声音,他漂亮的xue眼收缩着,甚至爽得连体内的生殖腔都软了下来,准备迎接灌Jing。
但是没有,箱角是不会射Jing的。
高chao之后,虫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看到自己的下体一片狼藉,xuerou更艳了。
箱上有他射出来的一点Jingye,更多的是他喷出来的水。
虫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周围却没有任何的可藏身之地,他只得打开箱子蜷缩进去。
里面放着的是一枚莹蓝色的卵,上面还有从箱子上滴下来的蜜ye,虫母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原始虫族的卵。
虫族因诞生了意志才迈入高阶生物,而原始虫族却是无意识的不会思考的低阶生物。
进来货舱的是个雄虫,他受塞西尔族群产的蜜ye的影响陷入了发情中,他手边还扯着个高级蜜虫。
他砰得关上了舱门,将抢来的高级蜜虫贯到身下,用性器粗暴的插入其中。
蜜虫痛苦的扭曲了脸,他无力的拒绝道:“我是阿尔伯特上将的蜜虫,你不能碰我。”
可此时的雄虫又怎么会听得进去呢,蜜虫柔软的xuerou绞着,他恨不得Cao烂那软烂的rou。
虫母听着外面的交媾的声音,好不容易消下一点的情欲又泛了上来。
外面的蜜虫已不在推拒,而是被雄虫的性器所征服。
“啊啊啊~”
“好棒,就是那里,再CaoCao那里,好痒啊。”
蜜虫已被欲望给吞噬掉了,小脸通红,恨不得死在雄虫的性器上。
雄虫也是法的撞击着生殖腔口,好像对于其无法进入生殖腔而愤怒着。
虫母捂着肚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双腿乱扭着,寻求解脱又不能。
两雄虫目不转睛的虫母的xue口,看花xue因双腿的扭动而变化的样子。
是而挤成一团,时而扯开露出翕张的xue口,水ye潺潺的流出花缝,扯出了一条银丝。
虫母xue里的虫卵调转了个方向,朝外滚去,一路上压过虫母的敏感点,虫母高chao了,被一个还未孵化的虫卵jianyIn了个透。
两雄虫惊讶的看着有一颗虫卵被挤出了xue口,掉到脏兮兮的地上,疤痕虫兴奋道:“天,竟然还是个可以产卵的蜜虫。”
“我们两兄弟是走了什么好运。”
独眼虫眼中兴奋之色也愈加明显,他粗大的手压到蜜虫的肚皮上,在生殖腔的位置用力的揉捏着。
虫母痛得大叫,但也感受到了挤压生殖腔带来的极致的快感,他一只手在胡乱的抓握中抓到了一个小巧的石头,尖锐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心,流出红色的血ye。
“这么就一个?”独眼虫疑惑的说。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