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抬眼对他一笑,“来吧。”
这跟竹泽的技巧无关,他的温柔中甚至带着一点点生涩。
他将她搂在怀里,轻轻一转向,让她的腰抵在桌沿上。
那鞋很轻,细跟落地时“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其实她哪里也不疼,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叫人害怕。哪怕是双腿的颤抖,也是因为承受不住这一种没有过的舒服。
千秋忽然明白她为什么喊疼。
“疼……”她sheny1n道。
竹泽蹲坐在地,去脱她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
他分开她的大腿,嘴唇抵着凸起,舌头却伸进下方的洞x,深入她的身t。
听见她的话,他猛地一停,看她的眼中迸出火星。
“等一等。”他哑着嗓子,手上的动作更急了。
他们第一次shang,竹泽极力掩饰着紧张,却还是慌得戴反了bitao。
竹泽停了,舌头从她身t里退出来,唇上还拉着细细的银丝。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这类k0uj服务,她也从别的男人那里享受过,可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让她想要更多,同时又怕要得太多。
竹泽把她的腿搭在肩上,慢慢站起,摆成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她慌乱地抓着他的手臂:“这里不行!”
然后她长长一叹,唇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让我脱了高跟鞋好吗?这样我的脚腕很酸。”
弄错了正反,他怎么也展不开软套,窘得满脸通红,那点青涩暴露无遗。
这一系列动作太过熟练,好像已经做过许多次。
那和什么有关?千秋自己也不明白。
竹泽的头发又黑又y,每一根都生得特别倔强,很难梳得柔顺。
她垂下头,挤出软套里的空气,戴在他胯下的坚y上,慢慢展开到底。
尤其是现在,千秋踩着细高跟,两手打开撑着桌沿,腿已经打起了颤,似乎随时都会瘫软成一捧水,化在他面前。
竹泽的喉结动了动,大手没有犹疑地伸向她的两腿,脱掉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
她拽向自己,大手sisi钳住她的腰部,力道不至于让她疼痛,却叫她不能挣脱。
当时千秋支着脖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
哪里疼呢?
千秋顺从地坐着,定定瞧着他,两条腿轻轻地晃。
千秋觉出下身微微ch0u搐,好像是被他搅起的余波,还不si心地摇荡着。
他用手拨开她卷曲的毛发,hanzhu了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千秋今天穿的是一条简单的百褶裙,材质很轻,垂感很好;这样忽地推上去,好像一朵盈盈的花,将谢不谢地摇摆在枝头。
然后,他跪倒下去,掀开了她的裙子。
她的身t紧贴着他,感到他k子底下凸出的一块,正y邦邦地抵住她。
竹泽此时刚除了k子,衬衣解开一半,手上急着撕开一只bitao。
“阿凉,你……”千秋一句话还没说完,“咝”地x1了口凉气,双手扶住桌子,仿佛差点站不住似的。
小男生就是这样,兴奋也y,紧张也y,生气也要y。
“哪里疼啊?”竹泽又问了一遍,眼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千秋,告诉我。”
是他待她的那种诚恳、细腻、直白纯粹,让她的心脏猛地收了一下,收得有些紧,有些疼。
她就那么耐心地用手指梳理着,一次次重复摩挲,毫不在意它们的不听话。
这声音听在耳里很诱惑,可也分外地折磨人。
“给我吧。”千秋拿过汗sh的包装袋轻轻一扯,从里头拿出r胶软套。
千秋抬眼看他,手指在他脸上温柔地游走,g画着他的线条轮廓,眉骨、鼻梁、下颌,最后往下停在喉结处。
毕竟是年轻,还不懂“yu速则不达”的道理;手指浸了sh滑的汗,几次擦过锯齿,越急越撕不开。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与开始的急躁截然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涌起一阵电流,顺着她即将沸腾的血ye流遍全身。
今天,嫉妒、不甘、屈辱,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肾上腺素极为浓厚,占据了全部理智。
“哪里疼?”他在她两腿间抬头,此时的声音格外低沉,少了些年轻男子独有的清亮。
竹泽闷闷地“嗯”了一声,起身贴近千秋,两手抱在她的胯部,一用力就抬起她来,稳稳放在桌上。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那接近sh吻的声音,叫人听得越发清晰。
千秋的手cha进他的发间。
千秋感到t内奇异的温暖sh滑,不觉向后仰起头,难以自制地sheny1n。
放在平常,他或许会听话,今天却不一样。
“来吧。”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