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刺激她。
“隽雁你听我说……”
“闭嘴。”
她才鼓起勇气想说话,却被他冷冷的两个字给一口堵住。
他从未如此对她说话,一gu绝望顿时油然而生。
她快失去他了吗?
童恩看着冷慕惜迅速地朝她走来的时候,视线不知道怎麽的,突然一片模糊。
几个nv孩儿说到底还是畏惧冷家的权势,再加上程卿已经垮了,於是纷纷让路准备溜走,却被夏婕思给叫住了。
“你们,给我留下。”夏婕思的表情就好像主宰者看着猎物的表情一样,让她们不寒而栗。
“哭什麽呢?”冷慕惜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为她抹掉了眼泪。
她小心地将粘胶撕开,然後和安依薰分别将绳子解开还有将她的衣着整理好。
双手再一次得到自由以後,她不停地用手抹掉眼泪,可泪水一直不停使唤地涌了上来。
隽雁看着童恩从厕所里走出来以後,再也按耐不住地冲向她,然後将她的头摁进他怀里,然後小声说:“没事了,都没事了。”
受伤的人可以自己包紮伤口,也可以一个人养伤,一旦被人关心,所有建设好的心墙顿时轰然崩塌。
童恩只感觉到委屈铺天盖地地将她袭来,於是在隽雁的怀里,她哭成了泪人。
“我带她找个地方静一静。”隽雁淡声说道。
“看到那双妒忌得快发疯的眼神了吗?你留下来把事情说清楚,我陪着她就好了。”冷慕惜淡声说道,然後不着痕迹地将童恩从隽雁的怀里拉走,然後她地扫了程卿的跟班一眼,然後对着安依薰和夏婕思说:“这群人交给你们两个处理。”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冷慕惜牵起了童恩的手,然後走出了厕所。
一路上童恩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还在流泪,她哭得不能自己。
可她找不出自己哭得那麽惨的原因。
就算是因为感动,也不该那麽惨啊。
冷慕惜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没多说些什麽,只是带着她到学校安静的角落,然後让童恩坐在她身旁,然後递纸巾给她。
童恩接过了以後,断断续续地道了声:“谢谢。”然後她将眼泪一点一点地擦掉。
仿佛过了一世纪一般长,童恩才冷静了下来。
童恩战战兢兢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冷慕惜一眼,然後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冷慕惜转过头看着她,确定她没事之後,轻声说:“不用那麽怕我,我只是没依薰那麽鲜活真实,没婕思那麽有个x而已。”
“你身上总带着一gu傲气和气场,不能不怕你啊。”童恩轻声回应。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知道童恩根本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冷慕兮索x将视线放到了前方,淡淡丢下了这句话。
“啊?”
“没什麽。”她说着,然後将转移话题:“你刚才哭得那麽伤心,为什麽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傻笑,然後抓了抓头。
“总会有有原因的吧,自己仔细好好想想。”她顿了顿,然後试探x地道:“隽雁对你很好。”
“对啊,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他是个很好的朋友。”童恩点头如捣葱,然後说道。
听完她这说辞,冷慕惜的脸上写着惋惜。可很快地她便将心情收好,接着说:“这麽大的美男子你都没动心,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童恩先是愣住了一下,然後淡声说:“我是第三者。”
“什麽?”大概也没想到她会这麽说,冷慕惜愣了一下。
“我和他虽然算是在一起了,可我是第三者。”童恩深x1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知道我挺犯贱的,可你不会知道的,他对我来说是神祗一样的存在。”
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最後一句,童恩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
“我知道是谁了。”冷慕惜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後她轻声问了一句:“不後悔吗?”
“不後悔。”
从沦陷的那天起,她就ch0u不了身了,她没法後悔。
“青春是一场最狂的梦,你开心就好。”冷慕惜慵懒地回应。
“你呢?不打算接受秦浩?”她好奇地看向她。
“你相信一见锺情吗?”冷慕惜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道。
童恩点头。
“十六岁那年依薰的生日派对上,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走进了我的心里。从此,我再也忘不了他。”冷慕惜望着远方,思绪好像跟着飘到了老远,她的嘴角难得噙起了一抹很明显的笑意。
“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我总会有意无意地关注着他的消息。一直到今年,开学前他去了国外留学。”
“他是谁啊?”童恩的脸上满是听八卦的表情。
“等他回来了再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