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侧身闪过攻势,这次不同的是用着左手反手挥了过去给了一巴掌,一掌直接击飞直到撞到树上才停下,张开的纸伞的动作有些幸灾乐祸。
「看吧?」
「妾身明白了。」
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屍t,心中没有半点惭愧,她或许应该要害怕但不知道要怕什麽,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人的si亡……真的是第一次吗?为甚麽她印象中似乎看过b这个更惨烈的si法?
她甩甩头,或许只是曾经在噩梦出现的幻觉。为了不让自己多想缓缓将视线移开。
双夜正好刚解决完一个,手法同样乾净俐落。
「害怕吗?」
「妾身不会怕──你似乎b妾身所想的还要习惯这个场面……」
「会吗?其实我是第一次遇到这麽疯狂的使徒,以前遇到的都b较安分。」
这麽一说g起了零姬的好奇心,将纸伞交给对方拿着,两人共乘同一把纸伞底下,继续向前走了几步。
「不然正常的使徒会……?」
「因为恶魔的力量会侵蚀人身t内的内脏,等到侵蚀完毕变成使徒基本上身t也到达极限无法动弹了。极限最多只能再动个三分钟吧,当然更多的是就这样直接si去。」
「承受不了恶魔的力量……妾身的理解没错吗?」
双夜点头表示没有错,没有人类能够容忍恶魔的力量,不属於人类的力量只会带来惨剧的後果。然而这并非只是与恶魔作交易的那个人才招致的结局,使徒这个名词只会用在被殃及池鱼的无辜民众,从一开始就是个被无辜卷入的代名词。
即使是无辜卷入但一旦沾染上恶魔的力量便是不可逆的过程,只会痛苦的任由生命凋亡,过多的同情只不过是伪善的仁慈,还不如早点从痛苦中解脱。
不知不觉间也走到了山顶,这样毫无目的的漫步一点都看不出处在一个危险的环境当中。
寮望着远方,城市变得非常描写,从高空鸟瞰着平时行走的街道有着不同的风貌。当然,并不是什麽很美丽的景se,高低起伏不定的建筑高度让景观有些坑坑疤疤,城市那头的风景并没有丝毫特殊的地方。
零姬鲜少有机会从这麽高的地方遥望出去,虽然城市的景se评价最低,但她却深深着迷。
准确来说,并非着迷,而是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总有令她在意的地方导致移不开视线。那个方向是她记忆中学校的方向,从高处看过处非常渺小,但还是r0u眼分辨出与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完全不同,丝毫没有任何?学校?的感觉。
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区隔开来的世外桃源,安立在城市中央十分格格不入。
从纸伞的遮荫下走出,依靠在避免意外发生的铁栏杆,微微张了嘴想要说些甚麽,刚说出一个音就被不解风情的人y生生打断。
数个提着步枪的人走了出来,准心瞄准的方向令人难以轻视。
留着胡渣的大叔从人群中走出,与其他人相同的衣服装扮无法掩盖他发号司令的气概。
「抓起来。」
一声令下,无法……不能抵抗的双夜就这麽被压倒在地。
没有想交涉的意思,完全形同陌生人的连声招呼也不打。
红se的纸伞因为粗暴的动作脱手而出,在空中华丽的翻转几圈。
太过突然零姬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飞在空中的纸伞以及被抓住的双夜两方她只能选择一边,短暂的时刻必须做出选择,而要选择哪一边其实稍微冷静後就能明白。
距离只有三步,敌人除了压制住双夜的三个人外就是颓废大叔以及跟在他身後的两位护卫,只有那两位手上拿着步枪。枪口虽然对准自己但零姬不觉得有甚麽问题。
红se的纸伞在空中翻转後落地失败扣了点分,向前跨出一步地同时因紧张而变得缓慢的世界清楚见到大叔左後方那位队员的黑眸子染上了如鲜血般的se彩。
零姬看不见的角度,其实压制住双夜的那三个人也全都变成了使徒,睁着红se的眼眸摩拳擦掌的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但真正布下的网子,现在才正要撒出去。
就在队长即将露出胜利的表情,双夜一咬牙从t内尽全力迸发出的锁链将自己周围的所有人都给弹开,锁链如同猛烈的鞭子甩出,数十条甚至是数百条,猛烈的风压形成了能撕裂一切的锐利墙壁。
队长惊觉不妙,但已经来不及只能被无辜卷入。
至於零姬,也毫不例外。
纸伞随着狂风吹飞,从山顶上一路吹向了山脚之下。
连同零姬的身t一起,远离了她不该待在的现在。
尽力伸出的手,抓不住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小幸福。
剧烈的疼痛,令她不得已回忆起过往那段尘封已久的回忆。
密涅瓦看着好不容易整理好随时都能营业的咖啡店,内心完全没有丝毫感叹。
毕竟从筹备到开店只不过才经过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又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