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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打你的。”含月抚上她的脸,满眼歉疚。

    含酒怔了怔,不以为意地笑。她总这样,仿佛世间万物都没有一件能令她真正在意的东西。

    含月倾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我等你回来。”

    含酒小心转动石门开关,打开一条细缝,闪身而出。满庭满园的尸身早已腐烂得面目不堪,含酒不忍看,从院中0了一把烂泥抹在面上,压低身子穿堂过院。一路小心谨慎也并未见到什么人,很快来到一处偏门。含酒躲在草木丛中屏息观察,确认并无异常,这才回到密室。

    两人脱去华服留在石室内,只留了最不起眼的衣物在身,散发披肩,乔装打扮一番,这才上路。一路通行无阻,出了院门沿长街奔行,拐过转角来到一条偏街道。引入眼帘尽是断壁残垣,看来郁国王都正如越国公子所说的那般已遭浩劫。

    街角酒肆被砸得破破烂烂,却仍有人在。几个平民服饰的大汉见到两人后便几步走上前来,含酒大觉不妙,紧握着含月的手,准备转向夺路,可才退几步就被人从四面八方围住。

    一人提着长横刀推开人群走进来,一瞬之间将含酒自肩而下劈成两截。一把掐住含月下巴,居高临下地嘲弄道:

    “你可真是令我好找啊,我的王后。”

    “不不!啊!不!”

    泠然惊醒。月被云遮住,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隐约听见另一个人的呼x1声。

    “呼”吐出一口浊气,泠然回过神来。

    自己正一丝不挂,就像身侧的nv人那样

    她是在郁医生的怀里睡着的?

    想起今夜发生的事,泠然稍稍安下心来。理了理呼x1,躺回她的怀里。与温暖的,有节律起伏着的肌肤相贴,睡意很快又找了回来。好疲惫的噩梦,混混沌沌,把人再次拉到现实边缘

    半梦半醒间,郁含酒感到枕边人搂着她,像是生怕永诀那般紧。口中似在呢喃:“阿酒”

    含酒缓缓睁眼,低头看了看她的睡颜,眼眶红了一圈。只再听一句,泪便满得直溢出来,顺着发梢滑到枕上。

    她说:“幸好你没事幸好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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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好像还有气儿!”

    “都这样了,便是还剩口气也定是不中用了。你瞧,这么大剌剌一条口子把人从肩头向下削成两段了都,只剩后背一点脊骨和皮r0u连着,这才能勉强还有个人型”

    “哎可怜啊,小小年纪曝尸街头,连个全尸也没有”

    原是来人世受罚,经一遭生si,不过短短十余载便罢了,倒也不错而si,原来是这种滋味

    “老天爷!母亲,这儿有个人还活着!”

    “她,她伤成这样,怎么可能还活着?”

    “快!快去叫人来!”

    渐渐恢复意识时,含酒只觉自刀口处起,通身蔓延着一gu温和的凉意。又过了不知多少无梦的日夜,某日忽然听见有人在床边走动,微微睁开眼,想开口说话,却先咳了出来。

    “咳,咳!”

    床边的人似乎是个孩子,见状即刻叫起来跑出去:“神医姐姐!她醒了!她醒了!”不一会儿便领了个纤长的身影进来,身后跟着还进来一位农妇,指着她惊喜道:“你瞧,她睁眼了!睡了两月有余,可算活过来了!”

    含酒半闭着眼,微弱地喘息。眼见那位被称作神医姐姐的nv人走到近旁坐下,为她细细把脉,又喂下一些汤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又勉力开口:“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家。”nv孩道:“那日我和母亲在乱葬岗,想着从si人身上找点能当的东西,谁知从si人堆里刨出你这么个活人来多亏了有神医姐姐在,都断成两截儿的人了还能y生生给你救回来。”

    含酒瞳孔聚焦,瞧清了那nv孩面目:“我似乎见过你。”

    农妇笑道:“难得贵人还记得这孩子,今年初春大旱,我家未能逃荒,是您路过时见了这孩子赏了她好多银粮,我们一家这才能活下来。您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只是不知恩人经何变故,竟险丧乱葬岗?”

    含酒垂眸看了眼屋中火盆与身上厚实的被褥,不知如何作答。彼时早春,花期酒约。而今已至隆冬,她亲族si绝,孑然一身。

    含酒叹了口气:“你们一家平安便好。见夫人行走自如,腿脚可是大好了?”

    “嗳,已经好了。得亏神医路过此地,慷慨相救,不然我只怕还是卧病在床。”

    含酒转向医生:“多谢神医相救。”

    那神医是个神清骨秀的青年nv子,正低头调制这一副膏药,床畔弥漫着一gu清新幽凉的药草之气。闻言只淡然道:“不谢。”又回头向母nv两人道:“我这便替她再换上一副药,还得劳烦二位先请回避。”

    “好叻,好叻,小春,我们炊饭去。”

    两人离去后,nv人cha上门闩,回身揭开含酒身上被褥,又细细解开含酒周身纱布。

    含酒垂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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