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度一马当先来到了战区,不少人民被啃食地手脚都不剩,一旁的房屋也受到波及而倒塌,几只殭屍一看见七度送上门自然就扑了上去,不过七度身手矫健,接二连三地避开殭屍攻击,右手左手各将两只殭屍的大腿打骨折,但殭屍还在继续向他袭来,七度感受到了对方人数的优势,但特战兵大多都在执行任务或在回城的路上,这时唯一能依靠的守备部又不在状况内,情报部缺乏跟殭屍交手的经验连来都不来看一眼,这时七度被一只殭屍给抓住了手臂,殭屍一口咬了下去,但这只殭屍却忽然间断头了,七度的手臂安然躲过一劫,殭屍的头落到了地面上,七度看向出击的人,居然是玣怷。
七度擅自地坐在了玣怷的旁边,玣怷刻意往旁边移坐一步,但七度也跟着往右边移了一步,玣怷开始坐立难安,他对着七度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g嘛一直靠近我。」玣怷这时站了起来想要远离七度,七度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谢谢你。」玣怷困惑地问道「谢什麽?我有什麽值得你来谢我?」七度将酒放在了草地上,然後离去,玣怷觉得非常纳闷「七度怎麽会忽然改变了态度?」玣怷凝视着那坛酒。
「听你这麽一说倒是没看队长来过,我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一年多前了。」
「你说得很对,真ga0不懂,上面的人只会使唤我们,要不我们乾脆今天提早回去吧?」
不久後南门口走进来了几位带着斗笠掩面的人,他们大多都驼背并且低着头,因为他们模样与人无异所以守备部完全没有在意,事实上南门的守备兵也没剩几个,那些带着斗笠的人悄悄地走了进来,他们群t行动且不断向深处走去,这时七度坐在了他家的屋檐上望着天空,碰巧看见远方的那群人,这时一个小孩因为玩耍的关系撞上了一名带着斗笠的人,小孩抬起头看向那个人,小男孩吓得哭了出来,一旁的路人觉得有些奇怪纷纷聚集了过来,一位好奇的村民主动向他们询问道「请问你们是这里人吗?」七度这时觉得有些奇怪,这时那名带着斗笠的人瞬间将斗笠脱掉,从他的嘴巴内跑出了三根舌头,可把旁人都给震住了,所有人开始大声地尖叫着喊道「是…是殭屍!!!」殭屍在转瞬间抓住一旁的男人,并且张嘴就咬了下去,那人的脖子喷出了浓郁的鲜血,村民们都开始感到蹙竦,七度立刻跳下屋檐冲了过去,人民落荒而逃,守备部的人却对此没有警惕。
「听说今天村矢出任务去了。」一只殭屍说着。
在库尔去世後一段时间帕齐队都没有接到新任务,主要是因为太多人民向城主抗议,大家都不想失去自己的亲人,迫不得已下城主只好让特战总长削减了任务数量,这段时间内玣怷经常独自一人在练习新招术。
「你来太晚了!」七度喊着。
「难道…他想要我喝下毒酒吗?那家伙果然恨我。」玣怷心想着。
「好啊!不如把其他守备兵也一起叫上。」
「少罗嗦!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命。」玣怷右手持剑也加入了战斗,七度终於不用四面受敌,两人背靠背地迎战,玣怷左手开始挥舞着手指,一把剑在空中自由地飞着,七度有些惊讶问道「那是什麽绝招?」玣怷得意地说「剑技,飞剑。」玣怷控制飞剑又一次将一只殭屍的头给切了下来,而且非常俐落,但七度也不打算落处下风,七度看了一眼四周围,除了身旁的七只殭屍外,几乎不见一个住民,他将双手高高举起,双手瞬间阖起再瞬间放开,双手忽然冒出大量蒸气,紧接着他将双手按在了地面上,顷刻间地面出现动荡,随着七度用力按着地面,几秒钟後地面开始向外扩裂,殭屍们开始摇摆不能站稳,当然就连玣怷也受到了影响,不久後地面上的裂缝越变越大
「你注意看,这附近一个殭屍的影子都没有,更何况你有看过守备队长亲自来这里勘查过吗?」
「所以我们稍微偷懒一下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对了!我家有些储备的好酒,你要不要也找些朋友一起来喝?」
「你是认真的吗?要是被守备队长发现那还得了?」
七度飞奔了过去,这时灾难的发生除了特战兵以外没有人敢和那些殭屍交手,而也只有特战兵会逆向挑战那些殭屍,哪怕会因此失去x命。
两人说着说着就离开了岗位,同时还拉着其他几名守备兵一同离开了南门口,这时他们却不知道,南门口有着一群殭屍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对了,趁现在来练习一下那招好了。」玣怷说着说着拿起了佩刀开始挥舞着。
「没错没错这样才够意思,我们走吧!」
错啊?我正在欣赏这片美景,你不要碍着我!去!去!」玣怷显然特别生气。
「加上今天南门没人守备,这天将会是我们大开杀戒的一天。」另一只殭屍回道。
「你说我们为什麽非得要一直站在这里?都多久没有看见一只殭屍了?」
这天,天se混浊大气cha0sh,空气弥漫着淡淡的血味,感觉上又有灾厄要发生了,此时在东城的南门外,两个守备兵正在交谈着。
「小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