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一腿,蹭掉凉鞋。她脚背白得透明,如新雕的象牙,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嫩藕芽般的小巧脚趾从男人勃起的阴蒂上粗暴碾过,借着淫水在入口浅浅戳刺。他雌穴里的软肉枉顾本人的意愿,蠕动着含住她的指尖。“我就是从这里被您生出来的么,父亲?”她有样学样,将打在会阴旁的绳结拨过来卡在穴口。女神低笑,配合地拉紧男人胸前的绳网。绳结立刻被喷出的一股清液打湿。他大腿根紧绷,也被溅得水淋淋的。
“是、是的。”他如同患了高热的人,全身滚热皮肤泛红,说话也像是呓语:“如果佐伊你还愿意的话,请再进来试一试吧。”
说来挺有意思,少女和她格外有默契。偶尔接下她淫词浪语的话头,便使男人备受羞耻和情欲的双重夹击。他理智处于煎熬中,身体却更贪念抚摸所带来的慰藉。动作时绳索勒紧的捆扎感,手指在他背脊
而她正驾着这艘船。船行驶在平静的海上,却经受着剧烈的,几乎将支架摇碎般的颠簸。船底同大海拍击,搅动起白沫,浪花飞溅。船滑入深夜,也坠向深渊。男人正跨坐在她的腰上起伏,背阔肌夹紧又舒展。
和毛发肆意生长的手臂和胸膛不同,他下面被刻意剃光,如昭示他是专供人肏干的。阴茎被关在青铜做的笼子里,缩成可怜的一团。肛门因为双腿大张而露出条小缝。臀大肌上的股沟延伸,汇入腰窝的阴影中。她仔细打量着无关紧要的细节,如端详山脉,山谷与山脊。眼睛却游离着,避开正喷薄着欲望的热泉——初次窥见就让她难以自制而产生性唤起的中间部位——随着呼吸开合的湿润外阴。男人全身皆是被烈日炙烤后的深棕,是战士和劳动者的肤色。唯独阴唇是柔嫩的娇粉。透明的淫水从颜色更艳的阴道口淌出,尿道的小孔翕张,其上被皮褶包裹住的阴蒂不住抽动。这是神精巧的手工造物。
女孩倒吸口气,掩饰为惊叹吐出:“哇哦。”
“我可敬可爱的父亲,您是忘记我说的话了么?”她声音突然冷脆如春寒中结冰的水面,但随即回暖化作温泉,让他在这骤变中发抖,疑是一场幻觉。少女用足尖挑起他的下巴,被自己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涂抹的那块皮肤迅速变烫,红晕蔓延到脖颈和脸颊。他头晕目眩。“我再重复一遍,希望您这次记清楚啦。”男人意识到她正隔着自己,与她的母亲兼他的主人对视,也许此时两人脸上正浮现如出一辙的微笑:“请教教我,演示给我看,您是如何被母亲的权杖鞭笞到流泪的吧。”
完全燃尽的他本可以悄然伸手,呵护随风摇摆的烛焰,同时窃取光与热。但他亲手摧毁了这一切。现在再靠近,却太迟太迟。残烛与他都已经熄灭了。如今迎接他的,只有淬毒的冰冷利刃。而这利刃把他内里的固定戏腔和外现的机械动作搅得稀烂。他的身体原是自己的牵线木偶,只要隔着层幕布垂下驯顺的躯体,离高悬在空的灵魂远远的,他就自然安全,可以极尽本事卖俏,说些漂亮话,将身体许给别人肆意滥用。但一旦这残败衰竭的心萌生些许靠近所爱之人的念头,他的躯壳便爆裂了。光鲜外皮被支棱而出的碎骨撑破,露出填满稻草和败絮的腐烂内部。他的胸腔空空荡荡。
“光是被看着就兴奋成这样了?”女神啄吻他酡红的脸颊与发烫的耳朵,吐息窜出的热气游蛇般钻进耳洞里。他说不出话,手又往会阴扣紧了些,跨过高高举起的双腿,掰住两瓣外阴唇缓缓拉开,以让女孩将正吐着热液的枚红小洞看得更清楚些。
女神一直在旁撑脸观赏,此时不禁发出喷笑。“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她绕到他身后席地而坐,轻解了男人手腕上缠绕的绳铐。一双温热的手托住他的后颈。他皮肤上沁着层冷汗,如草地上润湿她裙摆的微凉露水。“做给她看。”
广袤的平原泛起雾霭。奶白色的水汽闪烁着银箔的光辉,风吹动白雾如波浪激荡在大海。四下无人,万物入眠。漂浮在白夜中的只有间断响起的细微喘息,似一只脱锚的船破开水面。
他们已经肏了一会儿,男人前穴里淅淅沥沥滴落的液体在她大腿上聚成小滩。
他极少唤她的本名,看来他现在的确脑子不怎么清醒。
男人卡了壳,嘴唇张合却憋不出声音。他一边慌忙地试图把散落开来的残肢碎肉捡起,重新粘连成崭新且坚不可摧的人形傀儡,一边只得靠点残留的本能徒劳地抓住些垂怜。他弯腰,信徒亲吻神明足下的土地般用嘴衔住她长裙的一角想给她口交。但她苍白小腿才露出一隅,男人就猛然惊醒后退几步,仿佛刚刚急切想吞下女儿阴茎的人不是他一样。
阿洛戈无法扭头望向他的所有者寻求指引,而新的债主正嘴角噙笑,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他只得攀住暗示,如抱紧洪水中飘来的浮木,向后仰倒,跌在女神怀抱做的陷阱里。她柔软的白臂如灵蛇般缠了上来,抚上他锁骨侧的麻绳。大腿内侧受了牵拉,粗大的绳结轻慢地摩擦着会阴。他颤抖的手青筋暴起,最终还是抱上了自己粘有泥土和草叶的膝盖,将健壮的大腿拉开,把下体完全展露在女孩眼前。
女孩搭在卧榻边缘的手猛地抓紧。掌心的细汗被抹在扶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