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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tao2(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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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涸了许久的泪腺突然决堤,我转过头去,努力克制喉咙里的哽咽,憋回眼泪,担心她发现我在哭。

    13

    于棉

    我恢复了往日的胃口,话渐渐多了起来,也终于接受了晚上母亲要陪睡的请求,夜里也可以顺利入眠直到天亮。

    我感觉自己在刻意遗忘那件灾难,努力把它忽略在角落。我知道它就那里,可是为了正常活下去,我必须装作视而不见。

    半年后,我重返学校,留级在高一。于凡则进入高二下学期。

    于凡

    姐姐好很多了,她没有往昔那么活泼开朗,却也可以做到正常生活和社交。

    出于一种恐惧和不安,每天上下学我都要陪她一起走。

    次数多了就有人问我俩的关系。

    “我姐姐。”因为她情况转好,我也不再一脸y霾,脸上的笑容增多。

    原本下降剧烈的成绩也开始逐渐回升。

    “对不起,苏苏。”我叹气,“我姐姐之前生过病,所以需要我多照顾。我真的没办法满足你与我恋ai的需求,你特别好特别善良,但是我不喜欢你。”

    她咬着嘴唇,眼泪扑哧扑哧掉落,一声不吭。

    她本是那么骄傲,多才多艺品学兼优,却在我面前无数次地低头。

    “不要这样。”这将是我最后一次拒绝,“你值得更好的男生,我对不起你那颗真心,也配不上你的喜欢。”

    14

    于棉

    高一的新班级,班里的同学对我很好,知道我之前住过好久的院,还会关心地问我怎么回事。

    我不再像之前那样对人际交往那么充满热情,但是有人友好地接近我,我还是会高兴。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走进班级,同桌却没有像平日一样冲我喊“棉棉”,而是头也没抬,甚至刻意朝另一边偏了偏写字的胳膊。

    我很疑惑,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抬头,全在埋头看书,诡异至极。

    整个下午都没有人与我说话。

    放学我走出教室,站在门等于凡来找我。

    周围熙熙攘攘,嬉笑打闹不绝于耳,在这些背景音中,突然有句话尤为清晰,直直钻入我的脑子:“看,这就是那个g引老师让他坐牢的b1a0子”。

    我脑袋一下子炸了,我靠着墙,抱着头,慢慢滑落在地上,疼痛让我发出“啊啊”的sheny1n。

    周围立刻以我为圆心,空出大片空地。

    我浑身颤抖,抖成筛糠。

    四周的声响在我脑海中逐渐放大,一把把剑像密密麻麻的网印在我身上。

    “荡妇”

    “b1a0子”

    “仙人跳”

    “g引”

    “贱货”

    ……

    朦胧中,有双手攥住我的胳膊,一个更高的声音在我耳边大喊“姐姐,姐姐”。

    我突然就醒过来,猛地站起身,带着满腔仇恨和沸腾的怒意,面目狰狞地指着那些人高声尖叫:“我不是b1a0子!不是b1a0子!不是b1a0子!不是b1a0子!”

    喊完便支撑不住要摔倒,身边一双臂膀迅速接住我,把我搂在怀里。

    于凡

    事情朝我没有准备的方向崩坏,一切都始料未及。

    没有人知道是谁暴露出来的又是谁造谣的。

    姐姐喊出那句话时,我刚刚修建了的地基再次崩塌。

    我从来没有如此恨过这个社会。

    我恨这一切,恨周围所有人。

    15

    于棉

    爸妈要给我二次休学并转校,我拒绝了。

    我说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不是b1a0子,我要解释这件事,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才是受害者,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人。

    于是我坚持着去上课,父母怎么也劝阻不了我,他们不敢强求我,害怕我再受刺激,便决定和我一起去学校,跟学校讨论如何解决这件事并要个说法。

    “怎么不强j别人就强j她,没听过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校长本来还是和和气气的,在面对我爸妈对学校谣言的质问后,便陡然换了个语气。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对方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你看她会去?”

    接着办公室里传来厮打声。

    我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

    我离开行政楼,来到教学大楼,慢慢走上楼梯,抱着一种绝望的奇异的情绪走上顶楼。

    “有人跳楼啦!”

    一个清洁工路过,高声尖叫。

    整栋教学大楼都开始沸腾起来,像沉睡的野兽从梦中苏醒。

    无论是楼下的花坛广场还是六圈长长的环形班级走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几乎每个人都举起手机对准我。

    还有人在笑在喊,男男nvnv,或清脆悦耳或浑厚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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