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刘松已然万念俱灰,他对招降萧瑾言一事已经不再报任何希望,脑海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槽!一群犯上作乱的逆贼,老子跟你们拼了,拼他个鱼死网破,看看到底谁牛比,谁才是天下之主!?
没想到,战英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刘松说道:“哎……陛下,眼下咱们在建康只剩下五、六万兵马了,且大都是一些老弱残兵,战斗力非常之低啊……”
刘松听罢,顿时失落万分,他连忙一脸绝望地对战英说道:“什么?!怎么才这么点儿兵马?就这么点儿兵马,如何能够抵挡如此多的叛军啊?”
战英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刘松说道:“哎……陛下,咱们在建康的Jing兵强将都让萧瑾言带去出征,并在沥阳兵变时给收了。眼下建康就只剩下这五、六万老弱残兵了啊……”
刘松听罢,不禁顿了顿,无奈地对战英说道:“战英啊,你老实告诉朕,倘若咱们倾其所有,与叛军决一死战,能有几成胜算呢?”
战英听罢,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答道:“哎……陛下,眼下,刘、刘戎、刘,还有萧瑾言的叛军兵马加起来已经不下二十五、六万之多,数目如此庞大的叛军……哎……陛下,请求微臣直言,我军绝无胜算啊!”
刘松听罢,顿时面如土色,惊悚万分,他竟然两腿一发软,又吓得瘫坐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此刻的刘松五内俱焚,心灰意冷,他本来刚刚要雄起一把,做个腰杆子挺直了的君王,与天下人决一死战……
结果,听战英这么一分析兵力对比,刘松刚才那股子“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狗熊气概刹那间又烟消云散了……是的,刘松刚刚要硬气一把,还没起来呢,却又怂了……
只见刘松一脸绝望,战战兢兢地对战英说道:“哎呀、哎呀……眼下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朕总不能……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战英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有一计,可使陛下转危为安!”
刘松听罢,顿时欣喜若狂,激动万分,他仿佛马上就要抓到一颗绝无仅有的救命稻草,连忙对战英说道:“爱卿快快道来,究竟是何妙计啊?”
战英听罢,连忙答道:“陛下,眼下萧瑾言手握重兵,又占据军事要地沥阳,况且萧瑾言能征善战,用兵如神,座下又猛将如云,势力强大。倘若咱们把萧瑾言拉拢回来,定能平定刘姓诸王叛乱,安定天下啊!”
刘松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听战英说这些拉拢萧瑾言的话了。只不过,战英的这些话如果搁在半个月之前,刘松听起来还觉得靠点谱。
可现在呢,萧绍死在了刘松的手里,刘松已经和萧瑾言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战英现在居然还跟刘松说拉拢萧瑾言怎样怎样,这不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不得不说,战英不愧是萧瑾言的结拜兄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立场永远只有一个,咱打不过,就得拉拢萧瑾言。正所谓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就是得拉拢萧瑾言……
于是,刘松顿时勃然大怒,连忙冲战英一顿狂吼:“槽!战英,你他女良的是想气死朕吗?!你踏马的除了会拉拢萧瑾言,还他女良的有什么主意?萧瑾言是你亲爹啊,还是你祖宗啊?!塌麻辣隔壁的,朕都和萧瑾言结下杀父之仇了,你不知道啊,还让朕拉拢他?去你女良啦个锭沟子的!你脑袋让驴给踢了?!”
战英听罢,顿时惊慌失措,连忙对刘松解释道:“陛下,此言差矣啊!齐国公乃是悬梁自尽,陛下并未下手杀他,亦未命人诛之。如此说来,陛下与萧瑾言何来的‘杀父之仇’啊?”
刘松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却只想大骂战英一声“槽!沙碧!”……虽然从严格意义上讲,战英倒也说的是实话,但萧绍之死的确跟刘松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只要是一个脑筋正常的人都会认为,是刘松把萧绍逼死的,这个解释都没法解释……
只见刘松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冲战英怒吼道:“槽!这些话……你他女良的跟萧瑾言说去吧!看看他能听你的么?!”
战英听罢,连忙接着对刘松说道:“陛下,这些话……倘若微臣跟萧瑾言去说,他自然不会听……”
刘松听罢,连忙义愤填膺地冲战英怒吼道:“这不结了!你这沙碧到底还有别的主意吗?!”
战英听罢,连忙接着对刘松说道:“陛下……陛下可不要忘了,陛下的手里可是还攥着一张‘王牌’没有打出去呢?”
刘松听了这番话,刹那间便好像明白了战英口中的“王牌”所指的人是谁……于是,他不禁疑惑且愤怒地对战英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瑾贵人?”
战英听罢,连忙答道:“正是。”
刘松听罢,顿时更加哭笑不得,他已经离奇地愤怒了,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刘松认为战英似乎已经黔驴技穷了,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再也想不出什么别的主意来了,就知道恬不知耻地拉拢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