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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啦?!这么简单?!”张学年来到莫水面前,准备听他的技术总结报告。 可等莫水他说完基本原理之后,便不再继续说了,自顾地坐在那里喝起了茶,不由地急又追问了起来。
“还能有多复杂?!任何事情,表面上所呈现出来的现象越复杂。 其实,其根本的原理也就越简单,这道理你老张不会到现在还不清楚吧?!现在那些外国公司所研究出来的那个虚拟头盔什么的,仍然没超出舍本逐末这一西方思维地框架。 没有从虚拟的本源方面进行探索,而把精力投放在对细节方面上,生生错失发现本源关键问题的机遇。 ”莫水耐心地解释着。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对事物的研究,不但要对事物地表象进行研究,更关键的是要对事物的本源进行研究。 但是,你也要知道,往往事物的本源并不是那么容易看地清楚的。 必须要通过对事物的具体表象特征进行研究,才能从中发现这事物的本源的。 就象是一棵蔫了的树,我们想知道是什么问题导致的,但是对于树的树根有什么问题,因为被深埋在地下,我们看不清楚,但是我们可以从这棵树地树枝、树叶来进行分析,从而推断这个树的树根发生了什么问题。 而在确定出这个树是什么原因导致它蔫了的。 我怎么扯到这个问题了,这怎么象是在进行哲学原理的答辩了啊。 不说了,不说了。 ”张学年唠唠叨叨地兜了一大圈,末了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是想要真正地从这个耳麦问题上表达出个什么道理来,于是便草草结束,闭了嘴,郁闷地望着莫水。
“东西方理念不同,我看说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个结果的。 对了,刚才郭老有过来找你,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看到你在那里试验这个耳麦,他也感到兴趣了,这不,拿了剩下的那个,也回去试验了。 ”莫水转移了话题,向老张提醒郭序道有来过找他一事。
“哦,那估计是没什么急的事,要不他非把我给叫醒不可,莫水你再给我讲讲这个耳麦的具体工作原理吧,我他妈地太喜欢这东西了,还有我想着我们该如何进行全方位地推广。 哈哈,有了这个虚拟耳麦,这网络游戏市场还有谁能与我们争锋呢?!”张学年开始有点得意忘形地说着。
“别高兴地太早,这东西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原理简单,但是对于该如何进行推广应用,我们还要进行小心地斟酌和衡量啊。 ”莫水一想到这个感应“耳麦”地推广问题,这头就开始大了起来。 之前的那个“卦辞专家系统”,在出来没多久,就被军方给征用去了,现在自己又搞出这个感应装置来,不用说,没两下时间肯定又会被他们给征用了。 而且还说不准这东西在以后该如何处理的呢?!推广?!这东西一进行研究分析,这基本的设计原理也就出来了,自己能够控制住的也就只有这装置的控制软件了。 而且还有更要命的,这东西一公布出来,估计军方会立即地“邀请”自己去他们那里进行常驻了。 这种待遇估计比自己老丈人更郁闷的吧。
张学年听到莫水这么一提醒,顿时也蔫了。 自己公司还是会上头给“照顾”着,现在再搞这么个东西出来,这“照顾”的程度估计就会更“体贴”了啊!况且,对于发明这个耳麦的莫水,身份已经是很明显地摆在那了啊。 他们绝对第一时间猜测到这是莫水这个疯子搞出来的,说不定现在他们也已经知道了啊。
郁闷,真郁闷啊!张学年在心里面开始诅咒起来了。 至于对象是谁,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说是上头的那些人,老张他还不至于这样极端。 这点基本的认识,这点政治觉悟他还是有地,但是,他就是觉得郁闷。
“是啊,是该好好谋划谋划啊!”张学年无奈地说了一句。 来到莫水身旁,无力地瘫在沙发上。
“莫水,你说这样的现实,他们对我们这样的待遇,你觉得公平么?”张学年望着莫水的侧脸,问道。
“有什么觉得不公平?!你把自己与他们进行角色互换一下,你就会立马有谱的。 这是作为一个公民对国家所应该承担的一种责任问题,特别是当这个责任关系重大。 涉及到了国家安全的时候。 对于那个‘卦辞专家系统’,相信你对这套控制软件的心得现在也不会比我低多少。 军方看重这套软件,能为他们创造出多大地价值,能给我们的国防带来多大的贡献,我想就算我们现在作出最最大胆的猜测。 估计都难以企及的。 ”莫水始终相信一点,在军方得到“卦辞专家系统”之后,国家在这一方面的研究绝对会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至于能够达到个什么样的高度。 这绝对是属于国家最机密地情报了。
“卦辞专家系统”,这一系统的性能没有人比开发它的莫水更清楚,而且对于对有着绝对深入研究的莫水,也绝对相信国家会让这套软件发挥出它的最大地功用的。
“是啊,我刚才还在那里感叹着,你不知道,刚才在游戏里面,我那个人物被一只野狗给一路狂追。 吓的我到处乱窜。 等我找到个木棍的时候,开始反击地时候,说了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