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维摸得乱七八糟,李立维这才放开了一只肥硕的小绵羊。
“算了!看在你昨天那么尽力的份上,今天就让你多休息一会儿,这顿就留到晚上再吃,真是太可爱了。”
说是留到晚上再吃,不过趁着池碟健不能回神的当口,李立维又吻了有好几次,才算是心满意足地竖起身来。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不是要我替你报仇吗?你可以去看看那些复仇对象了。”
“款?啊!”
是哦,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的确是说过要李立维帮他报仇的,可是,这一路上来,也没见李立维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啊?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不要太明显,要装成和平时一样,是去打发时间的。我还有一些人事档案要和副总商量,你就等着做天德制药的副总助理吧。”
切!从总裁助理变成副总助理,有什么好期待的!要不是表弟这次怎么也要抛盘,他还不稀罕其他人来接盘呢。
呜呜呜呜,没了牧羊犬的保护,他这条披着狼皮的羊,还真是不好混啊。
不过,哀悼归哀悼,在表面之上,池碟健可不敢露出那么一丁点不满来。再说,要去看夏希帆和那两个小妮子的好戏唉,这样的好事,怎么可以错过呢!
也没心思去管到底是升还是降,维持着一抽一抽的行动模式,努力迈开那两条酸软的大腿,从桌子上爬起来以后,池碟健二话不说就往外跑,屁颠屁颠地验收他的成果去了。
可不就是时间刚好嘛。
从安全梯下来,还没走到夏希帆的办公室,大老远的,就听到有研究员在慰问夏希帆了。
“夏主任,你怎么样了?是不是疼得很厉害啊?要不要上医院?”
“还好还好,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过一会要是还不行再说。呃,我再走开一下。”
探头往里一看,就见捧着肚子的夏希帆正埋头冲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冲进男厕。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李立维是给他下了泻药。别的不说,要说李立维那个下药的本事,还真是有鬼斧神工之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下药的呢?
守在夏希帆的办公室外面,看着他进进出出,忙了有三、四次,看得过瘾的池碟健,转而又下去柜台。
“哇!我们家柜台怎么多了两只猪头?”
“什么猪头!你要死了!没事到上面蹲着去!哇啊啊啊啊,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要请假去医院!”
好嘛,这里的情形一点都不比二十一楼差,一个小时以前,还面貌姣好、皮肤光洁的两位小姐,现在正全身过敏,皮肤上斑疹密密麻麻,又红又肿,涨得她们那两颗脑袋,整个大上了一轮。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妙啊,真是太妙了啊。斗嘴斗不过她们,讲理讲不过她们,打赌又赢不了她们,可是轮到找男朋友这一条,她们就不行了吧。
啊哈哈哈哈,立维真是好天才、真是好体贴、真是好疼他啊!再想到楼上那个夏希帆……也顾不得要维持同事友谊,帮病助困了,池碟健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两位柜台小姐扔铅笔、扔橡皮擦、扔订书机,眼看着就要连饮水机一起扔过来了,池碟健这才躲进了安全门里,继续哈哈大笑去了。
还好,平日里就常在一起插科打诨、互扯后腿的,池碟健这样的行为,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但是这一天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到了第二天、第三天,一连三天,上窜下跳,明目张胆地嘲笑这三人的丑态,所有的旁观者,甚至于受害者本人,都没有任何怀疑。
或者,哪一天,如果天德内部发生了什么八卦,而池碟健没有到场,或者他不关心的话,那倒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柜台的两位小姐,吃了抗过敏的药物,睡了一晚,肿胀的现象基本上就退了下去。可是和她们一样,也是睡了一个晚上就不再拉肚子的夏希帆,却出现了别的症状。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立维啊,你那个药到了夏希帆的肚子里产生了变异,现在,夏希帆的毛病,已经从拉肚症,变成了脱毛症了。真的是一陀一陀的脱啊,什么叫做风卷残云,那就是风一吹,那个头发啊,就像云一样,一朵朵的飘下来。现在夏希帆的脑袋,就剩没几根毛了,等会儿,我再去给他吹吹,估计就要全掉光了。”
第二天下午,再次‘探察敌情’回来,池碟健忽然就把正在开会的李立维拉到了旁边的小会议室里。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你还能够发现新的病毒,得个什么奥斯卡奖呢!”
“唉,什么奥斯卡奖啊,那是电影的奖项,学术奖项应该是诺贝尔奖!还有啊,那个不是什么病毒,我一开始就给他下了两种药,一种是泻药,一种是激素,可以令人在短时间里产生脱毛症状。”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到了两人天地里,李立维自然就恢复了他的本性,把池碟健硬是压下了半个身体,让他半蹲着倚在自己怀里。
“我不是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