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得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杜仓缩了缩肩膀,抱着裘德的头,高高仰起脖子,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又像主动献身的羔羊。眼眸微微眯起,眼角泛红,嘴唇微微张开,偶尔溢出呻yin。裘德埋首在他的胸口,从脖子一路舔舐到胸口,咬住了凸起的红点,便是啃、舔、咬轮番上阵。
“呃……唔……”杜仓敏感的抱紧了裘德的头,腰软腿也软,于是拍了拍裘德的背:“站不住……”
裘德一只手抱住杜仓的腰肢,含糊的说道:“我抱着。”一边抱着一边将他压在门上,杜仓整个人的着力点都落在腰间上的那只手,腿还在颤抖着,因为过于刺激。
杜仓呜咽着,骂他:“你不能快点吗?”
裘德理直气壮:“谁让你说不能超过两次?快点的话,不是才吃到嘴里就没了?”
杜仓又打了他两下,裘德直接把他舔得没力气,张嘴只能嗯嗯啊啊的喊。裘德两只手都想摸,都挺忙,于是干脆将杜仓翻到地上,让他躺在地上然后抓住小腿。杜仓的腿细长、白嫩,曲线特别漂亮性感,光着屁股的样子最致命。屁股rou多,一脱掉裤子就露出来,拍一下或是抓起来揉捏,充满rou欲。
裘德俯身吻了吻他的腿肚子,然后伸出舌头,像shi冷的蛇沿着巢xue缓慢往上爬,滑腻的触感一点点的舔舐杜仓的皮肤。杜仓打了个冷颤,仰面呻yin,两只手胡乱抓着,抓住扔在地上的衣服,于是揪紧了。
或许平时的裘德像个人类,披着漂亮完美的人皮蛊惑住他,可是一旦脱掉衣服,到了床上陷入rou欲中就会原形毕露。赤裸裸的,一只恐怖、凶残的暴龙,即使是在交配过程中也热衷于攻城略地,用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方式强势的掠夺进攻。
裘德喜欢将杜仓舔舐得shi淋淋的,让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暴龙的气味,标志着这人已经被独占,不能逃也不准被觊觎。
tun瓣被一双大手强势的掰开,腰部以下被抬了起来,最为私密的部位暴露在裘德金黄色的眼睛里。房间里没有开灯,但黑暗对于裘德来说不是问题,他仍旧能看清。冰凉的润滑ye倒在tun缝间,杜仓打了个激灵,然后是两根手指伸了进去,一开始有些胀,好在已经习惯。
杜仓皱了皱眉,抿唇没有抗拒。裘德在里面探索,两根手指试图拉扯撑开后xue,然后模仿交媾的动作加快速度,噗滋噗滋的响。杜仓的喘息越来越重:“你……你快点……”
裘德:“快点什么?”杜仓不说话,咬唇呜咽。裘德俯身压在他身上,他那么重那么壮,压得杜仓喘不过气来,可他还要问他:“你不说,我不知道你要什么。”
杜仓的腿缠在裘德腰间,腰身也不断的扭动,追随着裘德的手指。“进来,你进来……”
“进哪里?”裘德得寸进尺。
杜仓立时红了眼睛,抬腿就想踹他:“不想做就滚。”
裘德眼疾手快抓住那条腿猛地就撞了进去,杜仓尖叫一声,声音急促短暂,迅速红了眼眶。裘德亲了亲那条腿,扛到肩膀上,沉下身疯狂的进攻、顶撞,顶得杜仓发出不连串的呜咽声。起初还能跟得上节奏,可是当时间一点点过去,而杜仓射过两次之后,裘德还没有结束,他开始感到慌乱。
“你……快、快点——啊!”杜仓呃呃啊啊的叫,翻起白眼,裘德的速度更快,让杜仓连话都说不出来。杜仓的腿岔开,任裘德趴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张着嘴,涎ye留下来,整个人都被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望里,脑海中不断的发生爆炸,将他整个人都炸到天空中,灵魂飘荡在上面,舒服得根本没办法思考。
身体里的那杵火热的粗挺物事灵活的钻进去,不断顶弄、撞击,凶狠得像要将杜仓整个人都撞翻。杜仓有些麻木的、哭泣着问他:“好了吗?”
裘德将他抱起,换了个姿势,从后面进入,进得更深。头皮发麻的快感直接就在脑海里爆炸开来,杜仓不断打着哆嗦,哭着问他好了没有。可惜直到他昏昏沉沉,说不出话哭不出声时,裘德还没有结束。
第24章
老友来电话的时候,杜仓缩在被窝里睡觉。裘德冷漠按掉响个不停的手机,回头继续搂着杜仓睡。杜仓迷糊的问:“什么声音?”
裘德:“闹钟。”
杜仓静默半晌,突然清醒:“要上班了吗?”
裘德把他压回去:“没有,天还没亮。”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屋内黑漆漆的,感觉上确实没亮。杜仓空着脑袋,慢慢闭上眼睛继续睡。
“哦。”他蹭了蹭裘德的胸膛,疲惫的睡着。
老友三番四次来电话,裘德直接将他拉黑。奥兰和罗莎穿着小睡衣对着紧闭的卧室门相对无言,他们还记得杜仓说过自己要做早餐给他们吃。
罗莎:“怎么办?”
奥兰:“回去继续睡吧。”
罗莎:“睡到什么时候?”
奥兰沉yin片刻:“中午吧。”
罗莎:“哦。”
中午的时候,老友换了新的号码打过来。杜仓清醒了,接起电话就是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