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陆卷之眯了眯眼,半晌才听段澜说:“那好。”
回家以后陆卷之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又被段澜推到床上,往他行李箱里塞了几件厚的。
“我就去几天而已,用得着带这么多?”
“北京比建安冷,要带点厚的。”
陆卷之躺在床上:“啧,段总你什么从霸道总裁变成生活保姆了?”
段澜没理会他的调侃,认真地给他挑着衣服。
陆卷之心里忍不住一阵暖意,好像很多年前他去上大学父母给他装行李的感觉。
这就是家人,是爱人,是段澜。
等段澜从北京回来,就告白吧,毕竟没有确定过关系,这种仪式感陆卷之觉得必须有,不然总觉得缺点什么。
嗯,得要去买戒指吧,是直接买婚戒吗……
晚上陆卷之被包得严严实实,和段澜一起坐上去北京的飞机。
在路上的时候江汜不断给他打来电话,全被陆卷之挂了,看到他关心和道歉的短信也没有回。
直到看到江汜发来的那三个字“求你了”,才趁段澜去上卫生间的时候接通了江汜的电话。
“说吧,又怎么了?”
“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
“抱歉,我没想到奚南他会……”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陆卷之忍不住打断他,“江汜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没主动和你提你倒是非要在我面前提,明知道我烦他,是不是想他立马被冷藏?”
那边江汜立马没了声。
“这个事他有心也好,无意也好,我暂时没心情去追究了。倒是你——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你的狗,别又想蹭我热度又要背后Yin我……”
机场的广播响了,陆卷之该登记了。
“你在机场,你要去哪?”
“去哪你管得着吗?”陆卷之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好了,我挂了。”
“等一下卷之——你是不是要和段澜去北京?”
陆卷之嗤笑一声:“是。”
江汜又没了话。
陆卷之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事吗?我要登机了。”
“段澜……他是真的喜欢你吗?”
陆卷之皱起眉:“他喜不喜欢我关你屁事?”
“你知道许书他……”
远远的,陆卷之看到段澜走了过来,他毫不客气挂了电话,只听到了江汜所说的前几个字,他现在满心段澜,根本就没有在意。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夜色里段澜带着迷迷糊糊的陆卷之,回到了他定的酒店里。
许书原本想去机场接段澜,陆卷之严肃反对,被段澜拒绝的许书只好在酒店大厅里等着。他穿着单薄的外套,被大厅里的暖气吹得脸颊发红,模样乖巧可爱,一看到段澜就跟只兔子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上去。
“段总你回来了……”
那笑容在看到段澜身后的陆卷之时,立马僵在了脸上。
陆卷之下车被冷风一吹顿时就是几个喷嚏,接着鼻涕就下来了。他鼻尖被擦得通红,看起来像要破了似的。
段澜微微低着头给他擦鼻子,被陆卷之皱着眉头躲开了。
他看了眼许书,冲他点了点头,又按着陆卷之的后颈说:“你别再碰了,上去我给你擦药。”
陆卷之吸了吸鼻涕:“不擦鼻涕就是要流下来啊……”
“先用卫生纸捂着……”
“好恶心……”
两个人说着进了电梯,留下许书一个人呆呆望着他们的身影,刚才的欢呼雀跃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失落。
陆卷之被裹在被子里昂着脑袋,段澜站在他身前,轻轻地把清凉的药抹在了那鼻尖上。
“让你多穿点不愿意,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吃药呗。”
“对自己的身体要爱惜,感冒不是小事……”
“噗嗤——”陆卷之没忍住,笑了出来。
段澜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陆卷之说:“段先生,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变了?”
段澜:“?”
“你这个大面瘫以前有这么爱说话吗?现在啰嗦起来没个完,活泼了不少啊。”
段澜一顿,手上的药膏顿时怼到了陆卷之的脸颊上。
陆卷之倒不在意,只是微笑地看着他:“这样也挺好的,多了几分人气儿。你以前跟个木头似的,和你上床总觉在用按摩棒。”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
陆卷之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说:“啊——好困啊,我要睡了,明天再洗澡吧。”
那被子却被段澜一把掀看,一双大手按到了他挺翘的屁股上。
陆卷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听到段澜一字一句问:“按、摩、棒?”
Cao,自己这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