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半跪在地上把人抱住,陆卷之靠在他肩膀上,嘟囔着:“回来了……”
“嗯,怎么在这睡了。”
“等你。”陆卷之搂紧了脖子,段澜抓着他的腰,轻而易举抱了起来。
陆卷之两条长腿在空中打着晃,嘴里说着:“多大人了还这样抱……”脸上却满足地蹭了蹭段澜的肩膀。
段澜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又去洗澡,再回来的时候,陆卷之已经醒来翘着腿在刷手机了。
段澜擦着头发在他身旁坐下来:“吵醒你了?”
“没,”陆卷之拨了拨头发,“就是想看看你。”
段澜抽走他的手机,陆卷之乖乖躺进他怀里,问他:“要吸烟吗?”
段澜一顿:“不了。”
陆卷之扭着身子从床头柜里摸出烟和火机,递到段澜嘴边。
段澜看了他一眼,张嘴含住了。陆卷之为他点上火,自己也夹着一根靠过去点着,将第一口尽数喷到段澜脸上。
两个人靠在床头吞云吐雾,陆卷之盯着上升消失的烟卷,缓缓开口:“许书跟着你干了几年?”
“怎么忽然问起他了。”
“好奇而已。”
“六年。”
“那会才大学毕业吧?”
“刚毕业一年。”
“记得这么清楚?”
“……”
“你挺信任他的嘛。”陆卷之瞥了他一眼,翻身按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
段澜也掐了烟丢进去,搂住陆卷之的肩膀。
“他真的没问题?”
段澜捏着他耳垂:“璟舟告诉你了?”
陆卷之去拨他手指:“这么大的事他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卷之甩开段澜的手从床上坐起,恼火道:“你都进局子了还不是大事?”
“不想让你担心……”
陆卷之忽然不想再和段澜聊下去了。什么担心不担心,只是没把他当回事而已,除了床上助助兴,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做不了。
他恹恹往被子里一缩,发脾气道:“行,那就让许书担心去吧!反正你那么信任他,跟了你那么多年工作能力还那么强,不如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
“别说了——”段澜沉着脸打断他,“我们没有那种关系。”
陆卷之被他吼地双眼发红,在枕头上蹭了蹭眼角,闷声说:“你们有没有关我屁事。”
段澜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了,不说这个了。”
“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说,我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气氛一时安静。
段澜沉默着,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几句话下来陆卷之就生起气来,自己又实在不会哄人,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半晌陆卷之从床上坐起来,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淡淡道:“要做吗?”
“不……”段澜话还没说完,陆卷之就下了床,脱下睡衣开始找自己的衣服:“既然段总今晚没心情,我也就不留在这里惹您不高兴了。”
段澜皱起眉来,也下了床:“你这是干什么?”
陆卷之嗤笑:“当然是回自己家。”
“……”段澜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说:“别闹了。”
陆卷之被这三个字刺激着,心里又掀起一股火,“是我不懂事,是我脾气不好,我马上就滚。”
段澜去拉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卷之甩开他:“嗯,好,您说的都对。”
“卷之你别这样……”
“那想让我怎么样?”陆卷之穿好衣服,无视段澜往玄关走,不敢说话的段先生抿唇跟着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这小祖宗消气。
“多穿点,外面冷。”
陆卷之带上口罩瞪了他一眼,段澜忍不住给他拉了拉外套,将后面的帽子带到脑袋上。
“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去哪这种私人问题就不用段总关心了。”
“……”
这一场冷战了很久,段澜因为之前的生意没有谈成,亏损不少,在建安休息了几天又马不停蹄去南方那边谈别的项目,没时间去哄陆卷之,但这次是万万不敢再带许书去了。
公司内部也开始暗中查人,但还没找到有问题的人。段璟舟说这个的时候陆卷之满不在乎,被段璟舟嘲笑“真幼稚啊”,两个人差点在片场打起来。
陆卷之的生日如期而至,那一天段澜还在上海签合同,买了晚上九点的飞机,大概十点左右就到建安。
正巧陆卷之特邀去录一期户外真人秀,晚上要住在山里。段澜给他发微信说下了飞机就立马去山里找他,陆卷之没回,却口非心是暗自期待。
白天拍了一天的野外,导演说先回山下酒店休息一会,晚上要在山里扎帐篷继续拍摄。
陆卷之忍不住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