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长发飘飘的男人,一个长发飘飘的很好看的男人,一个长发飘飘杀气阵阵的很好看但却面瘫的男人!
“伊尔迷!”相信我,这不是尖叫,只是我的声带顺应我本能地发出一些分贝率达的高频率声波。以前看猎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其实小伊是很聪明的,比西索聪明、比奇牙聪明,但也因此我很少YY小伊,如果让我选,我比较喜欢小杰那一类型的。没错,我是在废话,但同时也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伊尔迷平静的眼眸里酝酿了一股名为怀疑的暴风雨。
“那个,大哥好!”我傻了吧唧地九十度大鞠躬,这是我前世在大学上课迟到时养成的习惯,教授看你这么有诚意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现在这个动作似乎发生在了不适合的空间以及不适合的时间里……感觉越来越诡异的气氛,我的牙齿有些抖抖,不是咬牙切齿,而是一种本能的恐惧,我怕被伊尔迷揭穿我不是糜稽的事实。
“糜稽很不听话。”伊尔迷眯着眼睛对我说,我眨眨眼睛,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如果我现在说自己失意是不是太假了?
看着伊尔迷如同行走于酒宴一样优雅地朝我走来,我僵住的脚本能地朝后移动,可惜脚和脑子的配合似乎不大和谐,我摔倒在地上,昏迷多日的遥遥也滚落到一旁。
伊尔迷弯下腰,一缕长发从他的背后滑落,扫弄着我的脸,这辈子我头一次和一个长得如此妖孽的男人这么靠近,一时间我连呼吸都忘记了,瞳孔里全是伊尔迷的面容,心里砰砰作响,然后看到伊尔迷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天啊,他想干什么!胸中快要炸开的感觉让我清醒过来,顾不得什么,我居然就这么猛地向前撞去,我的头和伊尔迷的头狠狠装在一起,虽然不是很痛,但是我还是像触电了一样,飞快地滚到一旁。
我的妈妈啊,我的佛祖啊,当我看到伊尔迷侧过的脸庞时,我真是差点就把自己给掐死,我讨好他都来不及,现在居然给他来了个头槌攻击,看着伊尔迷洁白的额头上一块脏兮兮的印子,我觉得自己完了!
“嗯?”伊尔迷摸着头,然后机械地说道,“攻击的方法完全错误,同时不够强度,糜稽,你想激怒我吗?”
“大大大大……哥,小弟看你一时激动,所以刚才那个不是攻击,是……爱的问候!”我苦着脸,说些连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话,看着伊尔迷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觉得自己好像试验台上的小白鼠,而面前这位老兄似乎在研究到底从哪下刀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伊尔迷突然发难,朝我射出了一枚念钉,虽然不能清楚地看清念钉,但危机感却让我本能地脱开了念钉的攻击。伊尔迷没有给我时间去思考他攻击的原因,接二连三的念钉向我射来,我左躲右闪,完全依仗本能行事,自然是狼狈不堪。念钉配合着伊尔迷的近身攻击让我的本能完全苏醒,伊尔迷的攻击给了我一些熟悉的感觉,这大概是因为之前糜稽身体的记忆。但显然我毕竟不是糜稽,我没有完整的战斗意识,只能被动的躲闪,而伊尔迷显然不是比我强上一点,很快,我的身上就挂彩了!
就在我以为伊尔迷想要干掉我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奇怪的感觉,你的战斗方式很像你6岁的时候,时间在你身上倒退了吗?不对,你怎么了,或许应该问,你究竟是谁?”显然之前的攻击只为试探,伊尔迷真正放出念压时,我的双腿都在颤抖,很难调动之前查看奇牙战斗时的能量,我只能单纯的运用rou体和意志力来抵抗伊尔迷的念。
刚让我焦急地是伊尔迷的问话,奇牙那里被我蒙混过关,可是我在伊尔迷的念压下完全说不出假话来,伊尔迷的话里似乎带着Jing神诱导的成分,而且我感觉到,如果我的回答不能让伊尔迷满意,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我Yin间的生日了。
“我不记得了!”我没有说假话,我的确不知道如何去战斗,“我之前受了很重的伤,醒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哥~我……”
我发誓,最后的颤音是因为我承受不了念压的结果,而且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伊尔迷眼眸一闪,虽然这样的话不能让他十分的信服,可是糜稽委屈的表情却让他这个职业杀手为之心软,是的,糜稽从来没有向他抱怨过什么,糜稽一直都是坚强的,所以伊尔迷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伤害会让糜稽漏出粗此脆弱的表情。
“知道了,和我回家吧。”伊尔迷不善于表达什么,或许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表达什么,他是行动主义者。
念压小时,糜稽瘫坐在地上,脑袋上都是冷汗,伊尔迷揍到糜稽的面前,轻轻地擦了擦糜稽头上的汗,看着糜稽迷茫的表情,伊尔迷扯动嘴角,指着自己因为擦拭而黑掉的袖子说:“衣服干洗的账单回去给你。”
……
显然,这一秒是很神奇的一秒,前一秒是天堂,后一秒是地狱。我有些傻傻地被伊尔迷拉起来,然后放到他的背上,感觉到让我以外的温暖,我才觉得自己有些累了,眼看就要在此休眠,眼角却扫到躺在一边的遥遥,连忙从伊尔迷的背上滑下来。
“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