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尹觉明时不时捧着他。他搞不清对方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只担心是自己太心猿意马,破坏了尹觉明的好兴致。
又过了一会儿,张弛的反应显然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尹觉明跟他探讨着一本正经的话题,到后来张弛基本只会附和,拒绝发表什么观点。
尹觉明忽然就停下了。
张弛转过头,见尹觉明挑了挑眉。
尹觉明忽然就伸手,往张弛两腿之间摸去,摸索都没有,直接很Jing准地覆盖在某个部位——因为实在太明显了。
“很Jing神嘛。”
张弛收到什么惊吓一样,赶紧去拨,尹觉明不但不依,还在张弛的挣扎中皱了皱眉:“疼。脚。”
张弛立马就不敢乱动了。
他任由尹觉明那只手放肆而大胆地覆盖在他裤裆上,看上去委屈又压抑。
他想老太太说得没错,跟尹觉明在一块儿,他肯定要吃点亏。不过甘之如饴。
“我觉得我还是有权利检查一下。”那只手像冰凉的蛇,随之往上摸,熟练地解开张弛的皮带,滑入他裤子里。
那只手上还带着下午拔吊针时贴着的医用胶布,方块棉布的地方能看得见一点红,将他的手衬得有种白净的虚弱。
也更……煽情。
张弛闭上眼,忽然粗喘了一下,按住布料下面拱动的手掌。隔着裤子,他能感觉到尹觉明的手包裹着他的部位,这感觉禁欲又曼妙。
门外还有人在吵闹,他们的屋子跟外面不过一门之隔。他们甚至能听到门外路过的人在讨论明天缴医药费的事……
门也没有锁。随时,随时有可能谁就推门进来了。
这感觉既刺激,又令人欲罢不能。
随即,张弛张开眼,眼中有尹觉明读得懂得某种情绪,正在眼底颜色更深的地方涌动着,缓慢翻滚着。张弛将手塞进去,握住尹觉明的手,不容置疑地要他握住自己,指引他的手随着他的节奏来。
尹觉明不再单纯地是一个掌控者,更像被人掌控着去取悦他……
这个之人,显然让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
尹觉明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黑暗中,他眼睛亮得出奇。
不同于张弛的炙热,尹觉明依旧有种疏离神秘的美感,尤其在跟性有关的领域,他这种该死的魅力,杀人于无形。
第二十九章
病房的灯已熄灭,只剩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是助理昨天带过来看书的,没有带走。
病房的门反锁着,走廊上的声响也渐渐小了。入夜,到了时间,病人们都回房休息。
密闭的空间中,一种隐蔽的,不为人知的气息缓缓蔓延开。
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很暧昧,耐人寻味。窗户开着一条缝,窗帘被微微掀起,又恢复平静。
张弛有点受不了地喘息一声:“不行,觉明,不行。”
另一个人没说话,好像轻声笑了一下,接着听到张弛倒吸一口气,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别闹,你的腿……”
昏暗中,一种稠密而深沉的质感——尹觉明完好的那条腿缠了上来,从下而上勾着张弛的腰,像在撒娇,脚后跟很缓慢地目磨蹭着张弛的tun,又很有别点别的意味。
他向来是个很好的诱导者,混淆者。
指尖顺着张弛已赤裸的胸膛划下去,在胸口那点上拧了一下,稍作逗留,然后继续往下。他的触摸若即若离,所过之处酥麻难耐,然后继续向下,划过笔直的Yinjing,在下面的囊袋上握住,缓慢地撩拨着。
“觉明。”张弛最后一次警告,伸手按住他。
尹觉明音色喑哑,好似也带上某种深黑色的质感:“弟弟,你好像比之前更会了。你来,我配合你,不会有事。”
张弛因为这一句话,又有点受不了了。头脑昏昏沉沉的。
他拱下身,肌rou起伏的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很美,好像被打磨剖光过的上好大理石雕塑质感,令人如何不迷恋。
尹觉明深深地扬头,下颌到锁骨拉出漂亮的曲线,胸口起伏。他身上的病服已全部敞开,露出光洁平滑的身体,裤子全部被褪掉,布料卡着堆砌在他打着石膏的那条腿上。
这幅躯体看上去是轻盈的,令人怀疑没有重量,可另一条打着石膏的腿却显得有些笨拙可爱。就好像这样的元素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但也是这样的对比,使他有种对比下的荒谬的美妙感。
张弛吻上尹觉明小腿上的石膏,顺着纱布舔了一下——
尹觉明看着他目光中折射出的光,侵略者的光,忽然觉得从他碰触的地方感到噬骨的痒,隔着石膏也能感觉出。
不是正在愈合的痒,而是骨髓里有什么蠢蠢欲动的……尹觉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弛的虎口卡着尹觉明另一条腿的腿弯,掰开推起,以方便埋头在他两腿之间,吮吸舔弄。
毫不避讳的吮咂声,还有尹觉明低下头看到他缓慢起伏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