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种幸运。”
秦峰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忘记吧,一瓶,又一瓶。
朋友们在香槟和蛋糕中,喜笑颜开。
除开曾齐航,谁都没有注意那个悲伤笼罩的角落,正在回忆里苦苦挣扎,正在试图和过往曾经一刀两断。
没那么简单。曾齐航心里清楚得很。他慢慢走过去,跟老大碰了一下瓶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笑了一下,笑容带着理解,也带着无可奈何的苦涩。
两个男人,没有说话,都干了一瓶。同样的啤酒,对他们俩来说,品尝出各自不同的,两种苦味。
秦峰和曾齐航,回到人群中,陪着朋友们狂欢。
曾齐航唱歌跳舞,带着大家疯狂。秦峰逢人就灌,直到场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喝醉,几乎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酒量再好,也要倒下。
曾齐航还有些清醒,扶着踉踉跄跄的老大回到家。他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和家里的马桶前,吐了不知道多少次。
“吐出来,就舒服了。”这是老大今晚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一次一次后,他确实舒服些,清醒一些了。
然后,老二扶着老大,艰难地冲了个澡,最后回到卧室,终于安安稳稳,躺在床上。
在曾齐航看来,老大就是个不省人事的醉鬼。
在秦峰看来,他已经清醒多了,他至少知道现在在哪,旁边是谁。他至少知道,感谢和感动。身边的人不厌其烦的照顾他,不离不弃的追随他。
酒Jing放大了情绪,想着想着,秦峰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身边的人,一口吻了上去。
秦峰浑身散发着酒气,老二本能地想躲闪,没有躲开。老大庞大的身躯,排山倒海一样,压了过来。
老大咬住老二的唇,老二伸出舌头,又咬住他的舌头。
好疼。
老大毫不顾忌他人的感受,像狂暴的丛林之王,对小航君发出饿虎扑食般的攻击,用牙齿,咬着他的舌头,耳垂,脖子……
“轻点……老大…………疼啊……”曾齐航因痛苦发出呻yin。他不是推不开,是不忍心拒绝秦峰的爱,尽管爱的表达野蛮,粗暴。他尽量用双手把持着老大的身体,控制着力度。
房间内灯光大开,一切都看得真真切切。但秦峰眼前是一片漆黑,曾齐航眼前,也只有一个莫名狂暴,对自己的身体无限迷恋的野兽。
秦峰在小航君性感的身体上横冲直撞,他紧闭双眼,用牙齿咬着老二厚实性感的胸肌,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然后是手臂,然后是腹肌……
老大咬到哪,老二就必须让那一块肌rou发力,以减轻痛苦。曾齐航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口水,闪闪发光,将完美的肌rou衬托得更加性感。老大的脸庞所过之处,留下一个个牙印,大小不一,深浅不同地泛着红色。他心里知道,明天早上起来,它们将会变成无数个草莓,留下生日当晚,爱的印记。同时也会留下老大的罪证,和他在日后百般温柔补偿的理由。
想到此,曾齐航心甘情愿地忍受着。他以对疼痛的忍耐力,展现着他对爱的忍让。
但是,尽管曾齐航毫无保留地付出,毫不计较的忍让。但有一件事,在他心中,始终挥之不去。
老大和老二,从第一次,到每一次。都是秦峰攻,曾齐航受。无一例外。
虽然,在曾齐航决定和老大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做好被动角色的打算。但是,他毕竟是个爷们,毕竟是刚刚转变的纯1。对他来说,攻是身理上的渴望,更是心理上的期待。哪怕一次,至少也是一种爱的表示。
“什么时候让我Cao?”
“下次。”
曾齐航的问题,重复过很多次。秦峰的回答,也未曾改变。
在这个问题上,一向言出必行的秦峰,成为了屡教不改的无赖。
其实,他不是恶意骗他。秦峰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并且认为,为了爱,献出菊花,又如何。左右不过出点血,受点伤。疼一场也好,疼一晚也行,总之咬咬牙,抗得过去。
所以秦峰,给了无数个承诺。但每到,激情时刻,种马男全身的血ye习惯性地朝大屌流去,大屌因过度充血,硬得难受。
不Cao逼,宁可死。这是那小子挂在嘴边的一句低俗玩笑。但同样适用于性欲上头的秦峰。
一面是肿胀的大屌需要灭火,一边是好端端的菊花竟然要撕裂它。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当然,身体的欲望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心态的转变,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日积月累的铺垫,和一次一次心灵的开导和征服,才会换来最终的,心甘情愿。
做0,对秦峰来说,还没有做好准备。
老大心里明白老二的期待,将心里的愧疚和感激,全部在床上,回报给他。在秦峰的字典里,没有例行公事、敷衍了事、只顾享受、勃起无力、胡捅乱插……等等让0号敬而远之的词汇,只有充满爱意,拼尽全力,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