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吧,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说完,他甩出袖子,带着怒气,走了。
曾照倚靠在墙上,看着他这番没有成功的告白,打趣他道:“怎么样?告白失败?我就说你这还不够火候呢,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是很难开始第二段感情的。”
齐青策睥睨看他,“日子还早着呢,我这可不叫失败。”
曾照假意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浪子回头,人家不领情啊,啧啧啧,白回头了,王爷,不如你再浪回去得了。”
齐青策随手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朝着曾照的方向打过去,气鼓鼓的说道:“快给我滚。”
齐衫登基了,成为这陈国的君主,这是一件大事,各国都纷纷派来了使臣和礼品前来祝贺。
宫中举行大典的时候,巧音好奇,还去看了看,回来给陆月歌和妙谨学着,陈国摆出的阵势是多么的宏达,她感叹着:“小姐,你别说,我看着齐衫穿着皇帝的衣服,红袖边黑衫,就那么远远的瞧着,竟然真的瞧出了帝王的威严来。”
齐衫为陆月歌在宫里面安排了一处幽静的住处,那是一个单独的小宫苑,占地并不大,是在宫内的一角,十分隐蔽安静,青砖碧瓦,屋内收拾的很是干净利索,一旁还有一小池塘,齐衫说,这里夏季到来之际便会开满了荷花,池塘边上是一座假山,上面装饰了一个凉亭,出了宫苑的门便能看见一片幽绿的竹林,要穿过这小小的竹林才与外面的宫苑相接。
这环境实在太好,巧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着转了好久。
这地方恰好就是陆月歌最为满意的地方,齐衫果然明白她的心思。
这里安静无人打扰,出了院外竹林的鸟声什么也听不到,自成自己的一片天地,管事的嬷嬷告诉他们,这是之前的某位君主的一位后妃所住的地方,那妃子本是道观内的一名尼姑,偏偏在皇上去庙里祈福烧香的时候被皇帝看上了眼,便强带入宫内,那妃子一心向佛,不问宫内任何之事,始终对皇帝冷淡相对,不理不睬,皇帝呢就像是吃了迷药一般的着迷于她,她越是冷着皇帝,皇帝对她就越牵挂,后来为了满足这妃子潜心修佛的愿望,皇帝便在这宫中最偏僻的一角修建了这所宫苑,就连外面的小竹林假山池塘都是为她而建造的,这妃子死了以后,皇帝就命人把这里封了起来,只平时派人来打扫打扫,不许任何人住,时间一久,这里也就被人渐渐的遗忘了,连打扫的人就都没有了,因为这里离皇帝所住的地方是在太过偏远,没有什么嫔妃愿意主动搬到这里来,久而久之,也就荒了,院子荒了,可那竹林倒是长得很好,圆体疏节,叶片翠色盎然。
就此,她便住下了,齐衫这几日没有来看她,她想着,这怕此时他定是忙的晕头转向,已经无暇在顾及于她了,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赌了这一把,赌来的不就是这样的光景吗?
原本院内齐衫派过来的人手不少,都被陆月歌打发了回去,只留了一个常年于此打扫的老嬷嬷,没事在下午的时候,几个人在院内吃过饭,凉风袭来,那嬷嬷的肚子里面似乎是有着说不完的故事,几人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听着这嬷嬷讲述这陈国宫内的故事,倒是更有一番乐趣。
只是过了没几日,外外总会有一个小丫鬟探头探脑的拿出来一束花,放在院内的石桌上,放完了就悄悄的溜走了。
开始巧音和妙谨倒是还提防着,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每次来都是干什么的,后来几个人默不作声在背后仔细的观察那丫头后,发现这丫头每次就是只送花,送完就走,似乎也是不愿意她们见到她一般。
那花每次送来的都不一样,但是能看的出来都是人Jing心挑选出来的,用着彩线绳子牢牢的绑住一捆,低着水,巧音好奇,有次是在是忍不住了,便在院外拦住了那个送花的丫头。
她装腔作势道:“你究竟是何人,每次都鬼鬼祟祟的来我们这,安的是什么心?你要是不说实话,我这刀剑可是不长眼睛的,要是一不小心把你的漂亮小脸蛋给划个一刀半刀的,到时候你可是不要来怪我。”
她这番装腔作势果真是把人家不经世事的小丫头给唬住了,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知道你们是皇上的贵客,我怎么会有要害各位姑娘的意思呢?”
“那你是谁派过来的?”
“我……我不能说?”
“嗯?还不说实话?”巧音作势把住剑来,露出寒光,刻意闪了下那小丫头的眼睛。
那小丫头马上慌里慌张的说道:“是临安王,我是来替临安王送花给月歌姑娘的,他说不让我告诉你们,姑娘,饶命啊,我真的不想死,也绝对没有丝毫要加害各位之心。”
巧音得意的收回剑去,点了点头,道:“成,你回去吧,这事情呢,我不说你也不说,是没有人能知道的,对吧?这样,你走吧,花还挺好的,我就替我们小姐收下了,临安王的这份心意呢,我们也知道了,下次你再来送花就不要那么鬼鬼祟祟了,只管大大方方的来,花可是个美丽的东西,收这样美丽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