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十斤重量,略显不耐地皱皱眉。
“别打扰我。”
“媳妇儿~”不知死活地蹭着祈铭的颈窝,罗家楠说话尾音直往上跑,长条尾巴就得摇起来的节奏,“这地方肯定没熊。”
“没什么也别想,我得把这些资料都看完,一个小时之后还要见律师。”
“你这么聪明半个小时就够。”
“你半个小时够么?”
“诶……咱来套简化程序。”
“罗家楠!”
把祈铭从沙发上拖起来往胳膊下面一夹,罗家楠踹开卧室门将人带了进去。他倒是简化程序了,问题来了两套,所以律师到了之后生生跟外头等了十五分钟才有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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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效率很高,隔天就打电话给祈铭,说那边答应在律师事务所里见上一面。罗家楠时差倒不过来,白天睡的跟猪似的,晚上倒Jing神。祈铭是过于激动导致失眠,于是二人决定去酒店后面的酒吧街消磨时间。
“这里星星还挺多。”
零下十度,罗家楠一说话白气哈得像烟雾一样。作为一个祖籍西北但生于南方长于南方的人来说,他并不太适应这种干冷的空气。但只要是和祈铭在一起,别说加拿大了,让他去南极都没问题。
南极没有熊,对吧?
“再往北一点到了山上,星星就像在头顶一样,触手可及。”祈铭仰望星空,“我念书的时候去过一次,太美了……更没想到的是,我曾经离祈珍这么近过……”
“嘿,媳妇儿,鉴于从明天开始你的心思肯定不会放在我身上了,所以今晚你只要想我就好。”
牵住祈铭的手,罗家楠侧头在他额角印下一吻。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而且这地方的人看上去还挺放的开的,从刚才起他就看见好几对儿同性的恋人走着走着就亲到了一起,男男女女都有。
祈铭但笑不语,抬眼往前面不远处去,说:“就那家,我看网上很多人推荐。”
一进去罗家楠就傻眼了,祈铭带他来的是个Stripper Bar,台上那猛男脱得腰上就剩个皮筋了恨不得。这场面他以前在分局实习跟着扫黄组的出去干活都没见识过。
“媳……媳妇儿……咱……进错门了吧?”
别看平时私底下荤,真让别人当着自己面开斋罗家楠这脸上还真有点挂不住。眼瞅着台下的男男女女疯狂地往橡皮筋里塞钱,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半步,后背“哐”地撞上堵rou墙。他回过头,扬起脸,瞅着近在咫尺半张脸都是络腮胡子的红脸膛白人壮汉,赶紧跟人说了声“Sorry”。
对方倒也没生气,还冲他笑着说:“May I buy you a drink,yellow boy?”
罗家楠顿时后脑一紧。这什么情况,被老外搭讪了?
“Hey!Tough guy!”祈铭一把将罗家楠拽到身后,表情严肃语调犀利地警告对方:“HE——IS——MINE!SEE?!”
听到祈铭字正腔圆的美式发音,壮汉抬手表示自己无意冒犯,然后朝吧台那边走去。
罗家楠愣了愣,说:“媳妇儿,你刚真爷们。”
“在这种地方态度不够强硬的话,等下上厕所就得留神了。”祈铭反手拍了把他的肩膀,“是你说要来酒吧的,这会儿又打退堂鼓?”
“我没说来这种啊!”罗家楠抹脸。
“整个一条街都是Stripper Bar,这家评分很高,不然你挑?这是男女都有,隔壁那间全是男的,再往前走两间就全是女的。”
“行行行,就这间,你喝什么?”
“来杯本地产的威士忌。”
虽然平时不爱喝洋酒,但入乡随俗,罗家楠要了两杯威士忌和祈铭找了张空桌子坐下。音乐声震耳欲聋,罗家楠得用喊地才能跟祈铭沟通:“媳妇儿,你以前常来这种地方?”
祈铭端起酒杯翻了他一眼。
“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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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音乐震了一个钟头,破地方室内还不能抽烟,罗家楠实在待不下去了,拽着祈铭从店里出来。资本主义的毒瘤真没啥好看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回酒店里来几套简化程序,感受下社会主义优越性。
本地威士忌没那么烈,祈铭喝了三杯脸上也仅仅稍微有点热而已,但再怎么说也是高度酒,酒劲上头脚底下还是飘,于是走几步就将脑袋往罗家楠的肩膀上靠去。
“要我背你走么,媳妇儿?”
罗家楠掐掉嘴上的烟,偏头吻上爱人的嘴唇。烟草和酒Jing的味道在唇舌间散开,冰天雪地之下只有对方的口腔是炙热的。两人吻得激烈,以至于罗家楠感觉到不光自己,连祈铭都兴奋了起来。
“回酒店。”罗家楠的声音从胶着的唇齿间溢出,“今儿晚上你别想睡了!”
……
祈铭睁眼一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赶紧一脚把罗家